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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落雪寒梅最堪恨萧元崇沈初柔

罐罐多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能在梦中看到心上人的未来。嫁给萧元崇做太子妃后,我梦到他不久后将因结党被废,五马分尸。我爱他至深,为他挡明枪暗箭,又为他纵横谋划。换来的却是,他登基后将父亲处以极刑,母亲妹妹充为军姬,叶氏全族斩首!我拖着破败的身子,抓着他的龙靴苦苦哀求,“陛下,叶氏对您忠心耿耿啊!”玉阶上,萧元崇搂着皇后沈初柔神色矜冷,“叶绾,朕本就是天命所归,何须你们襄助?”“若不是你叶氏女不肯做妾,初柔怎会被逼让出正妻,受尽世人白眼!”重活一世,我自请退出太子妃择选,却被他拦去东宫。他牵着沈初柔,一脸颐指气使,“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快将你这几日的梦境告诉孤。”“孤已准备将正妃许给柔儿,你便居侍妾之位侍奉左右吧。”我攥紧手中喜帖,有些哑然。和九千岁婚期将近,...

主角:萧元崇沈初柔   更新:2025-06-14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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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元崇沈初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落雪寒梅最堪恨萧元崇沈初柔》,由网络作家“罐罐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在梦中看到心上人的未来。嫁给萧元崇做太子妃后,我梦到他不久后将因结党被废,五马分尸。我爱他至深,为他挡明枪暗箭,又为他纵横谋划。换来的却是,他登基后将父亲处以极刑,母亲妹妹充为军姬,叶氏全族斩首!我拖着破败的身子,抓着他的龙靴苦苦哀求,“陛下,叶氏对您忠心耿耿啊!”玉阶上,萧元崇搂着皇后沈初柔神色矜冷,“叶绾,朕本就是天命所归,何须你们襄助?”“若不是你叶氏女不肯做妾,初柔怎会被逼让出正妻,受尽世人白眼!”重活一世,我自请退出太子妃择选,却被他拦去东宫。他牵着沈初柔,一脸颐指气使,“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快将你这几日的梦境告诉孤。”“孤已准备将正妃许给柔儿,你便居侍妾之位侍奉左右吧。”我攥紧手中喜帖,有些哑然。和九千岁婚期将近,...

《结局+番外落雪寒梅最堪恨萧元崇沈初柔》精彩片段




我能在梦中看到心上人的未来。

嫁给萧元崇做太子妃后,我梦到他不久后将因结党被废,五马分尸。

我爱他至深,为他挡明枪暗箭,又为他纵横谋划。

换来的却是,他登基后将父亲处以极刑,母亲妹妹充为军姬,叶氏全族斩首!

我拖着破败的身子,抓着他的龙靴苦苦哀求,

“陛下,叶氏对您忠心耿耿啊!”

玉阶上,萧元崇搂着皇后沈初柔神色矜冷,

“叶绾,朕本就是天命所归,何须你们襄助?”

“若不是你叶氏女不肯做妾,初柔怎会被逼让出正妻,受尽世人白眼!”

重活一世,我自请退出太子妃择选,却被他拦去东宫。

他牵着沈初柔,一脸颐指气使,

“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变了,快将你这几日的梦境告诉孤。”

“孤已准备将正妃许给柔儿,你便居侍妾之位侍奉左右吧。”

我攥紧手中喜帖,有些哑然。

和九千岁婚期将近,我梦中早就换了人。

——

如今,九千岁虽权倾朝野,却也放不下巡盐要务。

只等明日回京,便可与我完婚。

“你本该与孤圆房后再敬茶,但孤恩赏你,今日便可向初柔敬茶。”

思绪蓦的被打断,我抬眸。

面前已经放了一壶茶。

那茶杯被炭烧得通红,里面的水也倒得极满。

只消碰一下,定会烫掉一层皮。

萧元崇坐在上首抚掌而笑,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今后,你还是孤的女人!”

闻言,我猛地抬起头。

男人眉眼极淡,神情略带倨傲。

他说,这是恩典。

唇齿间溢出一股血气,我几乎咬烂嘴里的肉。

他屠尽叶氏全族一百三十五口人,父亲被千刀万剐,连个全尸都没有。

妹妹被带走充为军姬时,甚至还不满十二岁!

她的身子几乎被捣烂,尸身随意丢弃在街边。

如此血海深仇,一笔勾销?

手指猛地一紧,却碰到了一个东西。

是进宫的令牌。

夕荷看出我眼底情绪,有些担忧,

“小姐,今日我们要进宫谢太后赐婚,这......”

沈初柔笑吟吟起身,欲来拉我的手。

“妹妹定是害羞了,还不向殿下谢恩?”

萧元崇笑着轻咳一声,似是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垂眸遮去眼底厌恶,

“婚嫁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恕难从命。”

他嘴角笑意凝滞。

“叶绾,能做孤的女人,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是臣女无福。”

我又磕了一个头。

男人皱着眉,额角青筋直跳。

“莫不是,你不满侍妾之位?”

沈初柔红了眼眶,“只要妹妹肯帮殿下,柔儿不怕受委屈。”

她端着茶盘,“我给妹妹敬茶,也使得的。”

灼热的温度直直逼近,我下意识闪躲。

却终究晚了一步。

滚烫的茶水浇在手臂上,生生烫掉一层皮。

我脸色惨白如纸,眼眶瞬间被激红。

模糊的视线中,萧元崇已经将沈初柔牢牢护在怀里。

他小心吹着她手指上的一星点红痕,怒吼着——

“快去叫太医!”

看向我时,他眼底全是厌恶和失望。

我怔怔看着这一幕。

前世,他被圣上斥责奢靡无度,金银俱被罚没,幽禁于东宫。

宫人都被撤走,只有我愿意跟着他。

冬日怕冷,他要银丝炭。

我便求了浣衣局洗衣换炭,十根手指都生了冻疮。

夏日炎热,他要冰镇的瓜果。

我只好做些针线去换银子,才勉强换些凉食。

偶尔被他瞧见,也只有冷冷斥责。

“自甘下贱,有失天家风范。”

我夜夜求梦,为他谋划。

加上叶氏一族倾尽全力,终劝得圣意转圜。

他重获圣宠,我却病倒了。

晕了几日,他一次也没来,更没有遣太医来看。

问了夕荷,小姑娘红着眼眶,支支吾吾。

“沈侧妃有了身孕,殿下让所有太医寸步不离守着......”

皇室内眷不能见外男,我自然也请不得郎中。

一剂剂汤药灌下去,整颗心都苦得要命。

那年冬日极冷,簌簌的落雪声将我强忍病痛的闷哼,盖得严严实实。

“跪下。”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眼神中的冰冷厌恶和前世如出一辙。




喉咙涩得发疼,我轻轻摇头,

“不是我——”

啪——!

脸颊传来剧痛,伴随强烈的耳鸣。

我晃了晃身子,嘴角渗出血痕。

“小姐!”夕荷紧紧搀着我,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个不停。

“跪下。”他眼神更冷,像淬了冰。

我苦涩地扯唇,麻木地垂下头,撩起衣裙跪在地上。

室内有一瞬间的静默。

萧元崇轻嗤一声,“重活一世,你倒是学会了服软。”

毕竟前世不服软的后果,是被他押到军营,看到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夕荷成了人肉靶子。

沈初柔的手段并不高明。

只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未信过我罢了。

“殿下,臣女还要去......”

“好啊,你便向柔儿磕三个响头吧。”

他打断我,神情淡淡。

我僵着脊背,久久未动作。

“不愿意么?也是,叶家嫡女总是尊贵的。”

他眸光一转,幽幽落在夕荷身上。

门外进来几个拿着粗棍的大汉将她压在地上。

此情此景,几乎与前世重合。

“住手!”

我骤然泄了气,绝望地闭上眼。

哑着嗓子,“我磕。”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

屋内静得只有我磕头的声音。

“小姐!”

夕荷凄厉地喊,哭得整个人打起摆子。

他盯着我泛红的眼眶看,又别过眼。

“好了,起来吧。”

起身时,手心攥出的鲜血滴到地上,有些淅沥。

萧元崇的呼吸停了一瞬,剑眉轻蹙。

“叶绾。”

他难得轻声唤我。

“你既今日不想说梦到什么,也罢。”

“孤三日后会去叫喜轿抬你进门。”

“你不想做侍妾,孤会让你做良娣,日后再抬为侧妃,仅一人之下而已。”

我冷下眼眸。

快步走出东宫,一步也未停下。

侧妃么?

谁会想做一个废太子的侧妃?

*

回府处理伤口,我盯着烫伤的手臂出神。

萧元崇仗着自己有前世记忆,为了讨皇帝欢心,竟丝毫不遮掩。

宫中早有传言,太子料事如神,是圣君之相。

他还沾沾自喜。

却不知,这世上最难琢磨的,是人心。

尤其是——

帝王的心。

皇帝本就忌惮他结党,如今更是认定此事。

九千岁奉密旨去巡盐,顺便查太子结党之事。

想起前世他失了圣心后的惨状,我眼神冷凝。

萧元崇,这一次,没了我和叶家为你谋划求情,你又拿什么来力挽狂澜?

午后,太后正巧在皇帝的含章殿中。

我站在殿门外安静等着。

“砰!”

殿内骤然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

皇帝怒斥,“放肆!她一介舞姬,如何做太子妃?”

下一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是萧元崇。

“父皇,初柔已经脱了贱籍,是良家子了!”

“儿臣只想娶沈初柔做正妃,您就成全我们吧!”

我垂眸遮去眼底的情绪。

上一世,萧元崇也是这样求皇帝让沈初柔做正妃。

皇帝生了大气,认为他满脑子情爱之事,不堪大用。

撤了他礼部的职务,让我做了太子妃。

萧元崇在皇帝面前并不敢有异议,心里却把这份恨全都施加在叶家身上。

他登基之后,将我叶家抄家灭门,何等狠辣。

“殿外站着的是谁?”

皇帝询问。

我回过神,被御前太监领进殿内,俯身叩拜。

“这是,叶家的女儿?”

“回陛下,臣女正是。”

皇帝沉吟一会儿,“朕瞧着叶绾就很好,不如——”

“父皇,万万不可!”

萧元崇猛然出声打断,

“太子妃只能是初柔的,其他人都不行!”

皇帝的面色沉了下来,幽幽盯着萧元崇。

“皇帝。”太后放下茶杯,打断了凝滞的气氛。

“叶家这姑娘前几日来求我赐婚,哀家允了,已经拟了旨。”

皇帝挑眉,“哦?不知是哪家儿郎能娶到叶绾。”

“自然是她心悦的人。”

太后慈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臣女谢太后成全。”

我盈盈伏拜,面上染上一抹红霞。

萧元崇一怔,眸光轻轻落在我身上。

宫外。

他拦住我,眼神有些复杂。

“孤没想到,你会自己来求太后赐婚。”

“只是,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初柔的,你可知晓?莫要无端妄想。”

我笑得疏离,“殿下放心,臣女知晓。”

他松了一口气,“你放心,虽是妾室,只要你好好侍奉初柔,孤也会善待你。”

我轻蹙眉尖。

什么妾室?




我嫁给九千岁,是明媒正娶的嫡妻啊。

还不等我反驳,萧元崇便拉住我的手急匆匆问道:

“你何时能告诉孤,这几日梦到我什么了?父皇要如何才能答应孤,让初柔做太子妃?”

快速抽出手,我眉眼淡漠,

“殿下请自重,臣女从来没有梦到过您。”

“而且您说的事,臣女一概不知。”

我并未撒谎。

这一世,我确实从来都没有梦见过萧元崇。

他明显一愣,“怎么回事?难道你这一世已经没有了——”

“哼,那是因为那些劳什子梦境明明都是无稽之谈!”

沈初柔冷哼一声,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她指着我,“殿下,此女妖言惑众,您还不赶紧将她抓起来!”

萧元崇怔了怔,“柔儿你在说什么?什么妖言惑众?”

沈初柔急得跺脚,在他耳边轻语,

“殿下,她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她说。”

果然,萧元崇眼神一变,多了几分狠厉。

“来人!将叶绾带回东宫地牢,孤要好好审问她!”

被几名侍卫死死按住,我眼神冰冷,

“殿下,这里是皇宫,我从未对您说过什么梦境,您不辨是非,这是污蔑。”

他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皇宫又怎样?孤是太子!谁敢质疑孤?”

“你忤逆犯上,便是叶氏大不敬!”

沈初柔一脚踢在我腿上,神情得意又恶毒,“叶绾,你还不认罪?”

我吃痛跪在尖锐的石子上,额头渗出冷汗。

四周人来人往,见此都面露惊骇,窃窃私语。

“叶家文官清流,祖父三朝太师,就连陛下都要给几分薄面。”

“原来太子跋扈,并非传闻。”

*

入夜,东宫地牢中。

沈初柔命人将我牢牢绑在受刑柱上。

长长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

“叶绾,重活一世,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叶家嫡女又怎样,你父亲在东宫外跪了两个时辰,殿下遣人训斥了一通,连见都没见他。”

我嗤笑一声。

她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我冷冷勾唇,“笑你是个蠢货。”

父亲得我授意,早就对太子有所提防。

国之重臣,在东宫前跪了两个时辰,又被当街训斥。

还不够坐实萧元崇一个跋扈苛责的罪名吗?

明日一早,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同时,父亲和九千岁收集的弹劾萧元崇的证据,就会呈上御桌。

“叶绾,你敢羞辱我?”

沈初柔被激怒,扬起手就要打我。

“柔儿!”

萧元崇出声阻止。

他揽上她的腰,“别打她的脸,打肿了,耽误了明日孤与她的好日子。”

沈初柔眼底闪过一丝嫉恨,“殿下,您说了要让我做太子妃的。”

萧元崇吻住那撅起的红唇,轻声安抚。

“她只是个妾室,你知道的,孤心里只有你。”

我面无表情别开头。

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叶绾,你明日就是孤的人了,还要耍小性子吗?”

我抬眸,嗓音寒凉如水,“我从未说过要嫁给你。”

他冷哼一声。

“胡言乱语,你倾慕孤多年,又为孤付出了那么多,会嫁给别人?”

“就算你生了孤的气,孤都不需要哄你,只略微勾勾手指,你就回来了。”

男人高昂着头,眼神略带轻视。

我定定看着他。

忽然笑了。

上一世的叶绾确实这样卑微地爱了他五年。

原来他都知道,且一清二楚。

不爱的那个人总是有恃无恐。

心脏莫名有些酸涩。

我垂眸,替上一世的叶绾感到不值。

“所以,你这几日都梦到了什么?”

他的神情略带期盼。

我眼神淡漠,“殿下,我何曾梦到过你?”

“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这一世,我梦中的人早就变了。

变成了那个前世为了替我报仇,逼宫弑君的贼子宦官。




“放肆!”

萧元崇怒喝一声。

“叶绾,你是不是以为孤不敢对你动刑?!”

我眼睫连动都未动。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将沈初柔支开。

幽暗的地牢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绾绾。”

他轻轻抚摸上我的发髻。

“孤知道你性子刚烈,前世的事,你伤透了心。”

“你难道真的要因为赌气,舍弃未来的荣华富贵吗?”

我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好笑。

“殿下以为,我在和你赌气?”

“不然呢?”

他皱眉,又替我解开绳子。

“孤保证,继承皇位后,你会是本朝最尊贵无双的贵妃。”

我后退了一步,“臣女无福。”

萧元崇蓦的沉了脸色,“叶绾,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初柔推门进来,笑得娇媚,

“殿下,臣女拿了您的令牌,去叶府请了一位贵客来。”

我猛地抬起头。

她拍拍手,侍卫带上来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叶绾这个姐姐婚嫁,妹妹怎么能不来道贺呢?”

“姐姐,你怎么还不回家呀?”

叶双抱住我,大眼睛忽闪着,面露疑惑。

“双儿!”

我蹲下身子紧紧抱住她,眼底瞬间猩红。

“沈初柔,你疯了!”

“拿着太子令随意抓人,与盗匪何异?”

“是孤授意的,你是说,孤也是盗匪?”

萧元崇眼神冰冷。

他将我们姐妹二人带到一个蛇坑前。

下面毒蛇密布,正眼冒绿光对着上方吐着信子。

叶双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抱住我的袖子啜泣不止。

“姐姐,双儿怕......”

“叶绾,你说还是不说?”

我闭了闭眼,冷笑。

萧元崇,是你逼我的。

我咬着牙根,“殿下真的想知道?”

他眼神一亮,“当然!”

我让他把身边的人都撤走,要来了一套笔墨纸砚。

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之后,装入锦囊之中。

“殿下,务必等到必要时机再打开,定能解燃眉之急。”

萧元崇拿到锦囊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亲自把我和妹妹都送回了叶府。

他站在门外,仔细叮嘱。

“绾绾,你准备一下,我等下会让喜轿抬你入府。”

我皱皱眉,懒得和他多费口舌。

今日,是我和楚煜的大喜之日。

闺房中,那男人给我准备的婚服已经送了过来。

重工苏绣,金线密织。

上面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

凤冠霞披,十里红妆。

整个京城的每条街上,都挂满了红绸。

萧元崇回东宫的路上,看到这些还颇为惊奇,

“这是谁家娶妻,这么大阵仗?真是罕见。”

侍卫赔笑,“再大的阵仗,也没有嫁给太子殿下您风光啊。”

他勾唇,有些得意,“那是当然。”




叶府中。

“小姐别着急呀,九千岁的车马刚进府门呢,瞧着那聘礼匣子摞得比廊柱还高!”

夕荷攥着绣帕直打转,笑得合不拢嘴。

“听前头小厮说,姑爷亲自抱着红漆礼盒走在最前头,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哒哒’响,气派极了!”

我脸上一热,轻轻瞪她一眼,转身去了内室。

上完妆,换上了这大红色的婚服,盖上红盖头。

外面吹吹打打,传来一声喜庆的笑声—

“新郎官来咯!”

眼眶突然有些热,我攥紧手帕,忍不住透过盖头的缝隙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楚煜,这一世,我没有失约。

......

与此同时,东宫。

萧元崇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婚服,坐在殿内中的椅子上。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眼神却止不住地向门外瞟。

“喜轿怎么还没把叶侧妃接回来?”

沈初柔酸溜溜地说:“一个妾室,也敢让殿下等这么久?”

他摆摆手,笑得宠溺,“你不知道绾绾,她最是守规矩,再等等也无妨。”

换了三壶茶后,萧元崇没等来人,却等来了御前的圣旨。

“公公且宽坐,今日是孤纳侧妃的吉日......”

萧元崇带着笑意起身,将御前的人迎进来。

太监却冷哼一声,“太子殿下还是赶紧接旨吧,陛下可等不得。”

“也不知道听完这旨意,您还有没有心思办婚事了!”

萧元崇面色大变,“你这阉狗胡呲些什么!”

看到那太监身后带着的羽林卫,他心下大骇,这是怎么回事?

这场景,和前世他被圈禁东宫时一模一样啊。

不可能!

他有前世的记忆,又事事做的出彩,怎么会落得和上一次一样的下场?

萧元崇猛地想到了什么,抖着手从衣袖中拿出叶绾给他写的锦囊。

正要打开。

就在此时,接亲的队伍鼻青脸肿地跑回来,哭喊道:

“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

萧元崇心头一紧,“怎么了?”

“叶侧妃娘娘她——”

“她嫁给别人了!”

啪!

锦囊掉在地上,纸条上面的字赫然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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