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靠窗的私人包厢，谢妄已经在那里等候，面前摆着一瓶开启的红酒。
“坐。”
他示意我对面的位置。
窗外是江城璀璨的夜景，江水倒映着两岸的霓虹，游船如流动的星河。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压迫感。
谢妄今晚换了一身深灰色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为什么是我？”
我开门见山地问。
谢妄倒了两杯酒，推给我一杯：“你指什么？”
“今天的面试，还有现在的晚餐。”
我接过酒杯但没有喝，“我们明明昨天才认识，而且是以……那种方式。”
谢妄啜了一口酒：“我欣赏有想法的人。”
“就这样？”
“还有，“他放下酒杯，直视我的眼睛，“我想知道那些弹幕是什么。”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怎么会知道弹幕的事？
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
“什、什么弹幕？”
我强装镇定。
谢妄轻笑一声：“你看到弹幕时的表情变化很明显。
而且，”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我调查过你。
秦挽月，23岁，C大优秀毕业生，父亲早逝，母亲是小学教师。
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史，也没有吸毒记录。”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我的详细资料，甚至包括大学成绩单和实习评价。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你调查我？”
“必要的预防措施。”
谢妄语气平静，“毕竟你主动接近了我。”
“那只是个大冒险游戏！”
我压低声音抗议。
“巧合太多就不像巧合了。”
谢妄的目光变得锐利，“你出现的时间，选择的包厢，还有那些……”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弹幕。”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我自己也不明白那些弹幕是什么。
它们突然出现，给了我一些……指引。”
“比如？”
“比如不要吻穿白衬衫的男人，而要选择你。”
我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的直白。
谢妄的表情变得古怪：“为什么是我？”
“弹幕说你……”我咬了咬唇，“说你母胎单身二十八年，内心渴望被女孩主动亲吻。”
谢妄的脸色瞬间阴沉，手中的酒杯差点捏碎。
我缩了缩脖子，准备迎接他的怒火。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忽然笑了起来，真正的笑，不是那种冰冷的嘲讽：“荒谬。”
晚餐在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