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凭。
“乔乔的成绩呢？”
妈妈突然问。
全家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慢慢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我考得不好……多少分？”
爸爸一把揪住我衣领。
“5……507……”我瑟缩着报出一个比实际低近200分的数字，“可能……可能刚过一本线……”8奶奶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扑过来撕扯我的头发：“都是你，肯定是你心不诚，害得金宝没转成分数。”
就在这时，奶奶的手机响了。
奶奶气喘吁吁地停手，接了电话。
“喂？
老张啊……”奶奶的声音突然变得尴尬，“对对，出分了……金宝啊？
他……他发挥失常……”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得连我都听得见：“我孙子考了698，清华稳了，你们家不是也请了转分符吗？
金宝考了多少？”
奶奶闻言，更加尴尬了：“哎呀恭喜啊……我们金宝……那个……是不是仪式没做对？”
电话那头的老太太得意洋洋，“大师说了，心不诚则不灵。
你们家那个丫头是不是没诚心拜？
要不你再问问大师？”
奶奶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对对对，就是这死丫头……”挂断电话后，奶奶直接拨通了那个“大师”的号码，开了免提。
“大师啊，转分没成功啊。”
奶奶哭天抢地，“我孙子才考了382分……”大师的声音飘在客厅里：“祭拜的时候心诚吗？”
奶奶瞪着我，“当然了，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不敢有丝毫怠慢……那其他人呢？”
全家人齐刷刷看向我。
奶奶也一时语塞了：“这、这我不清楚……”大师的声音陡然严厉，“心不诚，法不灵，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只要……”奶奶急切地点头：“您说，多少钱都行。”
“听我说，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诚信祭拜再配合我的独门法器，在录取通知书下发前还有希望。”
电话挂断后，家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而狂热。
爸爸去银行取钱，所有人都像疯了似的。
我蜷缩在墙角，听着客厅里疯狂的讨论声。
奶奶尖利的嗓音穿透房门：“把咱们定期存款都取出来，金宝的前程要紧。”
“妈，那可是……”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很犹豫。
“别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