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抓着她的头发扯。
两个女人撒泼一样扯着对方的头发。
一场下来,两人脸上脖子都有被抓的红痕,头发凌乱,浑身狼狈。
族长夫人没讨到好处,不解气地指着她道:“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儿子早就和竹鸢在一起,气运早就改变了,哪里会是这样?”
司茶急了,鞋子都没穿跑了出去:“好啊,我这就去找我爹,让他除掉翟元兆体内的情蛊,你就让他去找竹鸢。”
族长夫人更着急了,追在后面骂:“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见女人,除掉情蛊是想要我儿子的命吗!”
从始至终,翟元兆都颓废地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直到听到他娘最后的话才抬起头,无助道:“娘,我怎么办?”
情蛊是验证爱情的重要之物,一旦服下会在宿主的体内生根发芽。
除掉情蛊,大多数人会死。
情况好点的即使留下半条命,也活不长久。
唯一解决之法,除非他彻彻底底爱上司茶。
14听到他们的事情后,我躺在床榻上笑得肚子疼。
起初,我以为翟元兆是喜欢司茶的,本来想把他的情蛊下到我身上。
后来想了想觉得太恶心了。
实在是不想和他捆绑在一起。
不曾想,他竟然也不喜欢司茶。
情蛊照样有用,这样更有意思了。
段峰给我揉肚子,我脸色一变,敛去笑容拿着匕首架在他脖子:“说说?
当年究竟是什么情况?”
段峰慵懒地瘫在榻上,完全无视我的匕首,笑得妖孽:“你想听我告诉你便是,你此举是想谋杀亲夫吗?”我收了刀,本来也是吓吓他。
段峰细细道来:“长话短说就是,大祭司和族长一家背地里干了些比我还混蛋的勾当。
他们用族中之人制蛊,我见过那些人,一个个生不如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被我撞破后,他们便以我‘邪魔歪道’的名义将我驱逐。”
我点点头:“他们还挺善良,竟然饶你一命。”
段峰眼光一滞,笑道:“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他们?”
不过,我还是纳闷。
“他们既然知道你也喜欢搞那些,怎么不拉你入伙?”
段峰有些急了,似乎想证明他是个好人。
“那能一样吗?
他们滥杀无辜,拿族人做蛊人,至少我不会那样干。”
我嗯了一声,伸出手抛出橄榄枝。
“行啊,那这次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