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绑着的绳子,怒目圆睁:“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司茶不知道原因,只看到翟元兆为了救她吐血了,十分愧疚,看向大祭司:“爹,你帮翟哥哥疗伤。”
大祭司严肃地看向族长夫人:“夫人这是何意?”
大祭司早已把自己的位置看的比族长还重,对族长夫人冲着他女儿发脾气极度不满。
族长警告了一眼,夫人低头不敢再言语。
大祭司冷哼一声才为翟元兆疗伤。
疗伤过后,翟元兆一五一十道出过程。
大祭司如鹰的目光看向黑沉的天际:“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他们心里都知道,曾经的天才少年是何等惊艳。
也知道,是他们联手将他赶出族。
若不是因为段峰撞破那件事。
完全不用做到这份上。
但事已过去,现在只能想想,怎么对付他。
突然,翟元兆插话:“他还有一个同伙,是个女人。”
12人影憧憧,火光晃眼。
大祭司带着几人浩浩荡荡来我房中时,我正在“睡觉”。
我不满地打开门,迎面对上脸色阴沉的大祭司。
“大祭司带人三更半夜来我房中,这是何意?”
大祭司不理会我,拿着权杖走入屋中。
“前几日与你一起的男人,他在哪,是族中之人吗?”
我摊手表示不知道:“下山时看到那人生的好看,便抢过来与他睡了一觉,人,自然是已经走了。”
大祭司闪到我面前,紧紧地盯着我:“那人可是段峰?”
“可能是吧,万一是段峰用了人皮面具,我没认出来?”
我既然没有否定,也不承认。
模棱两可的回答才不会被人抓住破绽。
翟元兆跳出来指着我:“你今晚一直都待在房间?”
“不然呢?”
我镇定自若,“你们今夜这么大阵仗,难不成以为我大晚上不睡觉偷跑去和男人睡觉?
还是说我跟着你们去看几年未见的段峰?”
我笑了笑:“拜托,我没那么无聊。”
翟元兆又道:“你以前对我死心塌地,为何在我及冠那日态度却转变了。
那日,是不是段峰回来找你了!”
“话非的说这么明白是吧?”
我勾起笑容,扫视了这一圈虚伪的人,“我偶然看到你和司茶亲密无间,接下来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哦对了,我还没问你。”
“你身为族长之子,未来的继承人,竟然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