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他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沈澈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他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笑了。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沈律师，游戏才刚刚开始。”
章节（四）我的钓鱼程序开始回传数据。
江氏集团的防火墙固若金汤，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怕内部的蛀虫。
尤其这只蛀虫，还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江念的艺术基金会，账目做得天衣无缝。
每一笔大额支出，都对应着一场光鲜亮丽的慈善拍卖，或是一次对某个不知名艺术家的“天使投资”。
明面上，她是热心公益、扶持新锐的艺术女神。
但数据不会说谎。
我将基金会的资金流向，和全球几大艺术品黑市的异常交易数据进行交叉比对。
很快，一个惊人的链条浮现出来。
江念，以基金会的名义，高价购入赝品，再通过伪造的鉴定证书和拍卖记录，将这些赝品“洗白”成真迹。
真正的艺术品，则通过地下渠道流向海外，换取巨额的黑色收入。
她构建了一个完美的洗钱闭环。
而这个闭环的关键一环，就是提供权威鉴定证书的，国际知名的艺术品鉴定大师，安德森先生。
巧的是，安德森明天，会出席江念在市美术馆举办的一场私人画展。
这是个机会。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我决定去找沈澈。
不是求助，是试探。
我在他下班的停车场等他。
他看到我，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苏瑾小姐，我的话，你似乎没听进去。”
“沈律师，”我开门见山，“明天江念在美术馆的画展，安德森会出席，对吗？”
他眼神一凛，“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查到，基金会过去三年，有十二件藏品的鉴定证书，都出自安德森之手。
而这十二件藏品，总估值超过八亿，但它们的收购价，却不到一亿。”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不觉得这其中的利润空间，大得有些离谱吗？”
沈澈沉默了片刻，冷声道：“艺术品投资，本来就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只能证明念念眼光独到。”
“是眼光独到，还是另有隐情？”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那是我整理出的十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