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寂静。
我走到江念面前，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江念，”我一字一顿，“你不用还。”
“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
“至于你，”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会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变成你亲手都无法挣脱的锁链。”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U盘，放在她面前的蛋糕上。
U盘的外壳上，用激光刻着一行代码。
那是十年前，她用来陷害我，让我被孤儿院开除的那段恶意程序的入口指令。
“生日快乐。”
我说。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江念看着那个U盘，血色从她脸上褪尽，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沈澈皱眉，走过来，挡在了江念身前。
“苏瑾小姐，”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你是来闹事的，我想你找错地方了。”
我看着他，这个男人英俊、矜贵，是江念最完美的守护神。
可惜，他也是她犯罪的帮凶之一。
“沈律师，”我抬眼，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在你的律所，或者……法庭上。”
章节（二）生日宴不欢而散。
当晚，我被安排在三楼最偏僻的客房。
房间很大，却空旷得像个仓库，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江文柏和林婉找我谈话，地点在书房。
江念和沈澈也在。
“这里是一千万，”江文柏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还有一套市中心的公寓。
拿着这些钱，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来打扰念念。”
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贪得无厌的乞丐。
我没有看那张支票，目光落在书架上的一张合照上。
照片里，江文柏和林婉抱着年幼的江念，笑得幸福开怀。
那本该是我的位置。
“不够。”
我说。
江文柏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要进江氏集团。”
我平静地提出我的要求。
“什么？”
林婉尖叫起来，“你疯了？
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进公司能做什么？”
“我可以学。”
我看着她，“就像江念一样。
她大学读的不是艺术史吗？
现在不也进了江氏旗下的艺术基金会，做得风生水起？”
江念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沈澈立刻开口，声音冷硬：“基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