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拼命捶打我身上的两名保安,被他们不屑地推开。
随即她又抓住沈云宴的衣角,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说:
“叔叔,求你不要把我妈妈抓走,那些纸板我不要了,车票也不要了。”
“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没有妈妈。”
沈云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的小女孩,忽而感觉莫名熟悉。
脑子里浮现出七年前他雇了几个演员扮演警察上门逮捕时,我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哀求时的样子,内心忽而有些波澜。
桑暖暖连忙朝旁边的儿子使了个眼神。
小男孩飞快冲到女儿面前,故意扯着嗓子嘲讽:
“活该!谁让你妈妈又当小偷又当骗子。”
“爸爸,那个女疯子不但打我还想冲过去打妈妈,说这个家都是她的!”
听到这话,沈云宴收回视线,眼神顿时黯下。
“哦?那就更不能放过她,直接把两人扔进精神病院算了。“
女儿拼命摇头,固执地拽住沈云宴的衣角苦苦哀求。
见她不肯松手,小男孩摸了下口袋,随后狠狠拍打女儿的后脑勺。
女儿吃痛地喊出声,扑上去就往他胳膊咬上。
这个动作仿佛戳破沈云宴的肺管,他猛地将女儿推开,焦急地察看小男孩的胳膊。
浅浅的齿痕疼得他心慌意乱,温柔安抚道:
“宝宝不哭,爸爸待会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打完再带你去迪斯尼玩。”
闻言,小男孩两眼发亮,立马忘记疼痛嚷嚷道:
“那我要玩三天三夜还要去吃冰淇淋大餐。”
“臭小子还学会得寸进尺,跟小祖宗似的难伺候。”
语气虽然责备,但流露出的溺爱却是很真切。
说完,沈云宴眼神转为阴郁,盯向躺在地上痛苦闭眼的女儿。
语气带着厌恶道:
“小小年纪就学会碰瓷,低贱人果然只配生出坏种。”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拖出去,别玷污我这套上亿别墅的风水。”
桑暖暖柔弱地攀上他的肩膀,向我投来得逞的笑意。
“老公消消气,这种垃圾扔去垃圾桶得了。”
这场无声的战斗,我输得一败涂地。
最终,两母女如同垃圾被保安丢到离小区很远的回收站。
鲜血不断从女儿后脑勺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