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阿泽,将来我该怎么办啊?
程淮泽想也没想便许下承诺:别怕,我娶你,我照顾你。
弟承兄嫂是件让人笑话的事,妹妹自然不准。
可程淮泽却不明白她的苦心,反而误会她是个妒妇。
任凭妹妹如何解释劝说,他都无动于衷,甚至将怀孕的她送到了黑矿场,美其名曰反省学规矩。
想到这里,我更加为妹妹难受,也为这个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的小侄子心酸。
程淮泽,这也是你的孩子。
你亲手埋吧,就当赎罪了!
程淮泽看着那滩烂泥一样的腐肉,皱眉道:我凭什么赎罪?
是你自己不争气,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怪谁?!
我原本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这次却想为了妹妹争辩一二。
我不争气?你可知我在这黑矿场经历了什么?!
程淮泽不以为意地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在求救信上写的那些破事吗?
什么有人欺辱你,有人虐待你。
还好阿禾提醒我,说这是你们女人最爱搞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然我真差点上当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受虐的人?!
原来,妹妹给程淮泽写过求救信啊。
可他在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之间,竟然选择了相信别人,放任妻子沦为他人的玩物。
我知道我没有必要再多说了。
独自抱着孩子的尸体走到树下,徒手挖了坑,将他埋葬。
至少这样,他不用永远困在矿场那个地狱。
可程淮泽却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留给我。
他搂着娇弱的邹玉禾,不悦地催促道:行了,死都死了,随便埋一下就可以了。
今日日头那么大,阿禾最怕热了,别让她等久了!
我苦笑着自语道:妹妹,你这是嫁了个什么男人啊?
为了出口气,我趁着二人不注意,快速转身走到马车旁,解开了套马缰。
独自骑着马绝尘而去。
只留下程淮泽原地跳脚,扯着嗓子怒骂:霍青妍,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等我回去,定将你送回矿场重新反省!
矿场建在城外五十里的荒郊,人迹罕至。
邹玉禾又怀着孕,脚程慢,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