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绞一样疼?
她沉默地跟在裴临川身后,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沈听澜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沈听澜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却不忘朝温慈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临川哥哥……我肚子好疼……”
她虚弱地抓住裴临川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是不是宝宝出事了?”
裴临川立刻转头,厉声呵斥温慈:“你还站着干什么?快给她看看!”
温慈机械地走上前,指尖搭上沈听澜的脉搏。
脉象平稳,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她抬头,对上沈听澜挑衅的目光,后者微微勾唇,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
“装得挺像吧?他信了。”
温慈收回手,平静地说:‘她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裴临川皱眉:“你确定?她脸色这么差!”
沈听澜立刻配合地呻吟一声:“疼……”
裴临川的脸色瞬间阴沉,一把攥住温慈的手腕:“你是不是根本没认真看?”
他的力道大得惊人,温慈腕骨传来剧痛,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死寂。
曾几何时,她高烧不退时,他也是这样紧张地守在她床边,一遍遍用湿毛巾为她降温。
可现在,他的紧张和心疼,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
裴临川冷笑一声,拽着温慈的手按在沈听澜肚子上。
“那就好好摸摸,感受一下你永远都怀不上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温慈心窝。
她猛地抽回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沈听澜假装惊慌:“临川哥哥,温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裴临川连看都没看温慈一眼,温柔地安抚沈听澜:“别管她,你好好休息。”
那日之后,裴临川再不提要温慈为沈听澜安胎。
温慈跪坐在佛堂的蒲团上,银针在指尖轻轻捻转,精准刺入裴老夫人膝眼穴。
“奶奶,还剩三次,您就能走了。”
老夫人低头看着她,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
“小慈啊,真的……不能再试试了吗?”
温慈指尖微顿,随即稳稳收针。
“奶奶,您知道的,有些事,强求不来。”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枯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