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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薄总每天都想复婚宋音序薄宴声

南姜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别碰我肩膀。”星星一脸烦闷,又质问:“你晚上为什么没回来接我?”星星的模样,长得特别好看,小巧的盒型鼻,灵动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还有一头柔顺长发。她长得就像天使一样灵动可爱。可惜说出的话让人不舒服。音序淡淡看她一眼,“我今天在上班。”星星一脸不屑,跟薄宴声平日里的表情十足十的像,而后转身跑去找薄宴声。她不知道跟薄宴声说了什么,薄宴声望过来,隔着人群与她对视,目光无声却透着威压感。音序只觉得很疲惫。是她高攀了他们,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宛如尘埃里的泥......“你根本不配为姐夫生孩子。”身旁传来了一道女音。音序侧目,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秦可念。连姐夫都喊上了。音序冷笑,“怎么?你也喜欢薄宴声?”她看到了她眼底的嫉妒,这不仅仅是对“姐夫...

主角:宋音序薄宴声   更新:2025-06-1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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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序薄宴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装了,薄总每天都想复婚宋音序薄宴声》,由网络作家“南姜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碰我肩膀。”星星一脸烦闷,又质问:“你晚上为什么没回来接我?”星星的模样,长得特别好看,小巧的盒型鼻,灵动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还有一头柔顺长发。她长得就像天使一样灵动可爱。可惜说出的话让人不舒服。音序淡淡看她一眼,“我今天在上班。”星星一脸不屑,跟薄宴声平日里的表情十足十的像,而后转身跑去找薄宴声。她不知道跟薄宴声说了什么,薄宴声望过来,隔着人群与她对视,目光无声却透着威压感。音序只觉得很疲惫。是她高攀了他们,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宛如尘埃里的泥......“你根本不配为姐夫生孩子。”身旁传来了一道女音。音序侧目,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秦可念。连姐夫都喊上了。音序冷笑,“怎么?你也喜欢薄宴声?”她看到了她眼底的嫉妒,这不仅仅是对“姐夫...

《不装了,薄总每天都想复婚宋音序薄宴声》精彩片段




“你别碰我肩膀。”星星一脸烦闷,又质问:“你晚上为什么没回来接我?”

星星的模样,长得特别好看,小巧的盒型鼻,灵动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还有一头柔顺长发。

她长得就像天使一样灵动可爱。

可惜说出的话让人不舒服。

音序淡淡看她一眼,“我今天在上班。”

星星一脸不屑,跟薄宴声平日里的表情十足十的像,而后转身跑去找薄宴声。

她不知道跟薄宴声说了什么,薄宴声望过来,隔着人群与她对视,目光无声却透着威压感。

音序只觉得很疲惫。

是她高攀了他们,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宛如尘埃里的泥......

“你根本不配为姐夫生孩子。”身旁传来了一道女音。

音序侧目,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秦可念。

连姐夫都喊上了。

音序冷笑,“怎么?你也喜欢薄宴声?”

她看到了她眼底的嫉妒,这不仅仅是对“姐夫”的维护,更可能是一种爱慕。

秦可念脸冷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问问你自己的心。”说完,音序走开了。

秦可念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气又郁闷。

音序,也自然不想跟她多纠缠。

薄宴声想跟秦思语结婚她都不在意了,更何况是这个女人的妒意?

“音序,过来。”马上要开席了,婆婆楚玉华喊她过去。

音序木然走过来,楚玉华让她倒茶。

音序蹙眉。

她知道楚玉华是在刁难她,明明家里有那么多佣人,却非让她干这些事。

但她没说什么,今晚来这就是来演的,她只想快点了结这件事,规规矩矩端起茶壶倒茶。

星星已经被佣人带过来了,看着她围着桌子给每一个人倒茶,心底很沉闷。

她妈妈真上不得台面。

到哪都是个下人的角色,连思语阿姨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音序倒最后一杯茶时,薄宴声跟薄云泽过来了。

这边是主桌,只有一些亲戚跟秦家人在。

薄宴声一眼就看到了音序。

她拿着茶壶一杯杯倒茶,低眉顺眼,卑微到了极点。

薄宴声目光微微一晃,不悦得明显。

音序知道,他也觉得自己让他丢脸了,不管是他还是女儿,看她的眼神都冷得像冰。

可她又能怎么办?

人微言轻,不做婆婆会问她父母是怎么教的女儿,连基本礼数都不懂,以前也不是没被教训过。

“怎么让小序干这种事?”公公薄云泽开口,看向楚玉华。

楚玉华笑着说:“小序有规矩,知道秦家是宴声的恩人,想感谢她们呢。”

楚玉华的话说得滴水不露。

薄云泽信了,看了音序一眼,“小序是个好孩子,别忙活了,一起过来吃饭吧。”

薄云泽对音序还算客气。

音序心有感激,放下茶壶想过去坐,听到楚玉华说:“哎!这儿椅子不够了,小序,你再去搬张椅子过来。”

音序正要去,薄云泽喊住了她,“怎么让小序去?这像什么样?岚姐,你去拿张椅子过来。”

岚姐是老宅的佣人,就站在楚玉华身后。

先生都发话了,岚姐不敢不去,搬了张椅子过来。

薄云泽吩咐,“椅子就放到星星旁边,他们一家三口分别好几年了,现在回来了,得让他们亲近亲近,培养培养感情。”

薄云泽一句话,给楚玉华干沉默了。

她皮笑肉不笑,“好,把椅子放在星星旁边吧。”

星星旁边的位置是秦可念的。

秦可念本来在看好戏,听到薄云泽的话有些郁闷,干嘛坐到她旁边?

但还是起身让岚姐调整了位置。

岚姐把一张椅子放下。

音序坐下后,旁边是星星,然后是薄宴声。

薄宴声似乎没注意到她,又或者说,他从来都不在意,慢条斯理挽起袖子,用那双高洁如白玉的手指在剥大虾。

剥完一只完整的虾,他放进星星碗里,温柔道:“吃吧。”

“谢谢爸爸。”星星拿起叉子吃虾。

桌上的人马上夸他是好爸爸。

音序面无表情。

看吧,当男人真轻松,只要稍微对孩子好点,立马就能得到一片夸赞。

尤其是秦可念,看着薄宴声的眼底散发着亮光,“宴声哥对孩子真好,是个好爸爸。”

“那当然了,星星从小就是宴声带的,我们宴声对星星没的说,看得跟眼珠子一样重要!”听别人夸儿子,楚玉华笑容满脸,但还是看了眼音序,吩咐道:“小序,你给星星剥点虾跟螃蟹,星星爱吃海鲜。”

婆婆就这样,舍不得自己儿子吃苦,但儿媳可以!

音序正要放下筷子,秦可念抢先一步开口,“我来吧,我刚已经剥过虾了,手弄到了,我来帮星星剥虾吧。”

她不由分说拿了一只虾就开始剥。

又是一只舔狗。

不过,秦可念太上赶着了,没秦思语那么沉稳,估计不会得到薄宴声的青睐。

她其实有点想叹气。

世人都以为薄宴声清冷高贵,是一朵难折的高岭之花,是一种公子世无双的存在,可实际,就是个恶劣小人!

音序一点都不吃醋。

相反,她觉得快些抢走吧,最好跟你姐打一架,打个头破血流!

想象着两姐妹打架的画面,音序吃着饭笑了出来。

不小心发出了声音,惹来薄宴声的注意。

他拿餐巾擦干净手指,抬起深冷的凤眸望她。

“笑什么?”薄宴声低声问她。

“没。”音序收敛笑容,垂眸静静吃自己的饭。

碗里忽然出现一只虾,薄宴声抬眸,就看到脸色微红的秦可念。

“剥的虾太多了,给你一只吧。”秦可念压低声音,细细地开口,小女儿家的娇羞做派。

“我不爱吃虾。”薄宴声开口,淡淡将她递过来的虾拨到一边,从始至终没吃。

秦可念咬着唇,有些难堪。

秦夫人看出来了,笑着解围道:“可念有心了,也给我剥个虾吧。”

秦可念这才有台阶下来,给秦夫人递了一个虾。

楚玉华也帮着说话,“云泽,秦夫人就是思语的母亲,她跟思语的妹妹今天是来给宴声祝贺的。”




音序捏捏眉心,“不是我拱不拱手的问题,是薄宴声实在不喜欢我,又恨我,这些年我的日子你也看到了,他丢我在国内,根本不闻不问,别说不闻不问了,是理都不会理我一下。”

说的也是。

这些年,音序结婚活像单身,干什么都是一个人去的。

就连生星星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孤苦无依在医院生下来的......

乔舒意叹气,“是啊,这么压抑的婚姻,不要也罢。”

何况音序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她现在还年轻,离了薄宴声也能找到不错的,没必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就听薄宴声的,不离婚陪着星星?”见音序不说话,乔舒意问她。

音序刚想说话,手机响了。

她拿过来,电话是薄宴声身边的助理司崇打给她的,音序疑惑,司崇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喂。”音序接通。

“太太,小小姐刚在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

音序心头一紧,脸都白了,“你说什么?星星出车祸了?她没什么事吧?”

司崇的声音很凝重,“情况还不知道,老陈刚来了电话,说小小姐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先生已经赶过去了,麻烦太太也过去一趟。”

音序眼神慌乱,收了手机就往外跑。

乔舒意怕她这样去了出意外,拿了车钥匙从屋内追出来,“序序,我送你。”

孩子车祸的事情她也听到了,脸色凝重,拉着音序下了停车库,开了一辆特斯拉出门。

路上,气氛很凝重。

音序的心七上八下的。

“序序,别紧张,医院那边没来电话,就代表情况暂时稳定。”乔舒意安慰她。

音序知道,她就是一名医生,只是星星是她孩子,她难免忧心忡忡。

三十分钟后。

乔舒意的车停在医院楼下,“序序,你先去住院部找孩子,我停好车就去找你。”

“好。”音序讷讷点头,迈着如铅一样的双腿赶去住院部。

前面就是1306病房了。

音序冲过去,刚要推开门,就听到虚掩的病房门里传来星星的声音。

“爸爸,我没事,刚才危机时刻是思语阿姨抱住了我,我才没摔出去,但思语阿姨的手臂受伤了......”

音序脚步一顿。

星星没事?

她透过半掩的门,看到里头薄宴声蹲着身子抱着星星。

星星没事,只是有些惊魂未定,靠在薄宴声怀里说:“爸爸,你可要好好谢谢思语阿姨,她为了救我手臂伤成这样了,好可怜。”

秦思语靠坐在旁边的病床上,纤细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脸色苍白却丝毫不掩她的美丽。

皮肤很白,眼睛很清澈,干净如栀子花般的女人,谁看了都要心动。

“思语,你手臂怎么样?”薄宴声过去检查她的手臂。

秦思语浅笑摇头,“医生检查过了,骨头没事,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薄宴声看着她皮开肉绽的伤口,眼神有愧疚,有温柔。

音序看到了秦思语手腕上的翡翠手镯。

果然是婆婆的传家宝,昨晚真给秦思语了。

音序心头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宋父让她竭尽全力讨好薄母,却只得到了满腔嫌恶。

而秦思语,不用做什么就得到了薄母的认可,还有薄宴声跟星星,全都爱着她。

想当初她生星星的时候,薄宴声并没有来医院。

她一个人在医院待产,大半夜忽然出血,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她害怕得全身发抖,给薄宴声打电话,他却没有接。

后来护士发现了,紧急送她去产房,她一个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生下星星,生完孩子,薄家人来了,立马就把孩子抱走了。

之后音序被送去月子中心,在那儿孤独地待了56天,出月子才能见星星。

这就是区别啊。

对待不爱的女人,就算在鬼门关走一遭,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对待爱的女人,手臂受了点擦伤,他都能心疼成这样。

音序喉咙有些发涩。

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现在正趴在秦思语身边,俏皮地说:“思语阿姨,爸爸很心疼你噢。”

秦思语目光明澈,看向薄宴声。

“思语,幸好有你,星星才没出事,这次我会好好感谢你的。”薄宴声的嗓音很温柔。

“我都说没关系了,我照顾了星星四年,早就像她的妈妈了,当时危机时刻,我也是想都没想,本能就那么做了,我可舍不得星星受伤。”秦思语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星星的脑袋。

星星可爱地说:“思语阿姨,我也舍不得你受伤啊,看你这样,我都心疼死了。”

他们都心疼秦思语。

可谁来心疼她呢?

音序看不下去了,转身往外走。

“太太,您来了。”司崇买了饭盒回来,看到宋音序站在门口,冲她点了点头。

病房里三个人都望了过来。

星星拉住薄宴声的衣角,显然见到音序,她情绪有些波动。

这次的事件,是她没去老宅出了车祸,想必父女俩心里又要怨她了。

果然,薄宴声冰冷的眼神望过来,眸底一点温度都没有,倒是秦思语挺温柔的,冲她点了点头。

音序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最亲的人,却是对她最苛刻。

薄宴声让司崇弄饭给秦思语跟星星吃,自己从病房里走出来,冷冷睨着她。

“还来做什么?”果然,薄宴声一开口就是不加掩饰的讽刺,“早上让你来你不来,现在出事了,你倒来了。”

音序就知道,他把这件事怪在她头上了。

喉咙苦涩到像吃了黄连。

只是她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白白任人欺负了,她低声道:“做得好没有感谢,做不好了全是指责。”

“你说什么?”薄宴声没听清。

“我说照顾星星,做得好没有感谢,一时疏忽却会被指责很久。”音序抬起眼,看进薄宴声的眼底,脸色苍白,眼神却灼人。

薄宴声笑了,“难道早上不是你没来,才间接导致星星出意外的么?”

“那若是我来了,还是出了意外呢?”音序反问他,“你们是不是又会怪我,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音序知道离婚会有困难,可她没想到,第一关她父亲就站在了她对立面。

他没有怒斥薄宴声出轨不对,反倒对她数落一通,说她不够温柔,不够善解人意,才让小三有机可乘。

音序不理解,头一次大声反驳,“难道不是薄宴声出轨在先吗?”

这些年,她一直很听话。

宋母总说,薄宴声是他们为她挑的丈夫人选,听父母的话,绝不会错。

他们说是为她好。

年少的音序是信的,又或许,她被父母洗脑了,从小就接受一些有毒的思想,以为嫁给薄宴声才是她终生的目标。

嫁给薄宴声那年她才20岁,还有点蠢蠢的,根本不知道婚姻为何物。

如今在婚姻里浸润了五年,她发现不是这样的。

薄宴声确实家世很好,可父亲想跨越阶层的心也是野心勃勃。

宋世宏总让她打扮,讨好薄老太太,讨好薄宴声,不是为了她好,而是为了他自己!

只可惜音序回不去了。

她已然成了棋子,成了那把刀,被薄家恨到了今日。

但往事无法弥补,只能认了,算她自己愚蠢,才会一步步走进这个泥沼深渊。

如今,音序只想结束一切。

往后余生,她会掌握自己的前途,做好每一个选择,不让悲剧演到终点!

“我们都是为你好!”宋世宏猛地一拍桌子,脸色肃穆,“男人都那个样子,家里得不到的,自然就去外面寻了,音序,你得好好改改你的脾气了,等你改好了,宴声自然就看到你的好了。”

这样的话,音序五年间听过不少了。

宋世宏总让她改,一会嫌她性格不够温柔,情商不够高,总让她去学习,变着花样讨好薄家人。

“这些年,我什么都做了!可就是因为我这样卑微讨好,他们才看不上我,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招别人烦了。”音序红着眼。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宋世宏根本不理解她,不仅不理解,还指着她的鼻子骂:“他们为什么不对别人这样?就独独冷待你?终归还是你自己有问题,性格木讷不讨喜,谁喜欢像木头一样的女人!”

音序没有应话。

父亲总是一味数落她,她原以为,只要她改好了,父亲就会认可她。

可不是这样的。

父亲恨的,是她没能力让薄宴声爱上她,她没能力成为父母得力的刀,所以父亲不认可她。

这瞬间音序看清了父亲的嘴脸,失去了辩解的欲望。

“音序,我知道你委屈了,可你还有女儿,你要为星星想想啊。”母亲流着泪过来劝她。

沈曼华不希望女儿离婚,“你想想,你冲动离婚后,以宴声这样想家世,必定很快会再婚的,到时候别的女人入住薄家,你舍得让星星没妈妈吗?”

“星星根本不喜欢我,她也喜欢秦思语,想秦思语做她的妈妈。”音序转眸看了母亲一眼。

沈曼华眼里含泪,她倒是真的心疼她,“那是因为你们分开太久了,星星跟你的感情还没建立起来,你回去跟她好好相处,女儿会看到你的好的。”

音序无动于衷。

沈曼华推她,“音序,听话,爸爸妈妈不会害你的,星星是你女儿,你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了,你要为她想想啊......”

音序从前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星星是她生的,所以她一直忍耐。

可她自己呢?

过得一点都不开心。

难道她的人生就不重要么?

生了孩子,宋音序就不在是宋音序了?只能变成一个委曲求全的“母亲”缩影?

“就说那个秦思语好了,万一她真成了宴声的太太,生下一个儿子,那星星怎么办?去当孤儿么?”这才是宋世宏顾虑的,他怕的是别人生下儿子,拿走薄宴声大部分财产。

音序看着他,“你想多了,星星有那么多人爱她,她怎么可能成为孤儿。”

“那你也要为她的将来想想,你走了,以后星星没人疼,没人爱,财产都被人分割了,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宋世宏觉得她愚蠢,没有远见,尝试要给她分析。

音序是看明白了。

宋世宏千辛万苦才把她送进薄家,生下了星星,他怎么可能轻易让她离婚?

他心疼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薄家给的资源。

这离婚若是男方提,还能有点赔偿,要是女方提,大概会成为仇人,宋世宏可不想成为薄家的弃子。

他不断地劝服音序回去,“想想星星,音序,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还有星星的未来,你是她母亲,要为她好好筹谋,回去,在顾家好好呆着,有机会的话,争取再生下一个儿子,才能坐稳你的位置。”

情况都已经这样了,宋世宏还让她去生儿子。

音序有些想笑,眼里含着泪,“父亲,在你眼里,我根本不是你女儿吧?我就是你眼中一颗棋子。”

宋世宏被她说中了心声,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抖动,“我们这都是为了你,你自己想想吧,万一你离了,秦思语进门,若她生下了儿子,星星这个女儿怎么跟她抗衡?”

他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自己的女儿生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就不是儿子?

若是儿子,这辈子就稳了!

他自以为语重心长地说:“现在薄家只有星星一个孩子,大家当然珍视她了,可以后要是秦思语多生几个孩子,那孩子还有什么稀罕的?星星一个前妻的女儿,将来只怕要沦为弃子!”

宋世宏只顾着计算薄家的财产。

音序眼睛潮湿了。

她知道,这件事不必再与父母商量了,他们是不会站在她这边的。

“听到没有?音序,别再跟宴声吵架了,没男人喜欢那种成天作的女人,要稳重一些,多下点功夫在打扮上,把宴声吸引回去,早日生下儿子才是你的依靠......”

宋世宏正说着话,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宋先生,姑爷来了......”

客厅里的人一震,望过去。

薄宴声长身玉立在门口,着一袭深灰色大衣,也不知道在那听了多久,唇角有缕轻慢戏谑的笑。

再看音序,她跪在地上,泪流满脸,狼狈不堪。

就连请求离婚,都像是她的错。

薄宴声眼底没有怜惜,反倒很嘲弄,好像在说,我说了吧?你离不了。




薄宴声不喜欢她,早就想离婚了。

所以在她生下星星后,他就以开拓生意为由将星星带走了。

并将他心爱的女人一起带去了国外,他那么做,其实是为了让秦思语跟星星培养感情,成为星星的妈妈?

音序越想越恨,咬牙切齿,“薄宴声,你是故意的,对吗?

四年前,你故意把星星带走,让她跟我生分,然后让秦思语去教星星,你的目的就是离间我们母女,让秦思语成为她的新妈妈对吗?”

薄宴声听完,眼神讥讽又轻蔑。

他哧嘲了一声,“宋音序,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心思去离间你?”

他的意思是:你根本不配。

音序心头血气翻涌,“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四年前,你答应过我,你会带星星来看我,可你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时间到了。”

薄宴声没有回答她的话,视线看着腕表,宣布此次谈话结束。

音序不肯让他走,攥住他的袖子,“你说清楚,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不要捏皱我的衣服,我今天有一个采访。”薄宴声面无表情看她,眼眸阴霾。

音序嗓音沙哑,不肯松手,“你告诉我。”

她在国内等了四年,她要一个答案!

如果......

如果他不爱她......

音序还没想好后路,薄宴声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割破了她的喉咙,“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告诉你?宋音序,你算什么东西?”

薄宴声对她,永远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是啊,她算什么东西?

她只是一个被家族教导着,要成为薄宴声妻子的女人。

从小,家族就教导她,要了解薄宴声的一切,爱他,敬他,将来嫁给他,就能幸福一生。

宋父说,薄老太太喜欢端庄得体的女人。

为此,音序的长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衣着得体,在每个周末登门薄家老宅,陪薄老太太吃斋下棋,以博得老太太的欢心。

可她这样的女人,薄宴声看不上。

五年前,他是薄家的天之骄子,有着惊才绝艳的大脑,年仅23岁就助庞大的薄氏集团开创出一个难以企及的盛世,是最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他当然看不上被家族操控的女人,第一次在薄家看见她,就极度厌恶。

那时薄宴声是有女朋友的。

可薄老太太不喜欢那女人,以死相逼拆散他们,逼迫薄宴声娶音序进门。

为了老太太的身体,薄宴声妥协了。

但这婚他结得不情不愿,所以在音序生下星星后,他便带着星星前往纽约,从此两地相隔。

从记忆里出来,音序的眼神变得很暗淡,喃声道:“不管怎么样,我现在都是你太太,你有义务向我解释清楚,你跟秦思语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

如果他们真的相爱。

她愿意放手。

她累了。

四年,一千多天的等待,让她明白,这段婚姻并不像宋父说的那样,是她幸福的终点。

相反,这是牢笼,是对她灵魂禁锢的枷锁......

许是看到她眼圈红了,薄宴声的气势比之前收敛了一些,淡声道:“我今天忙,晚上回来再谈。”

言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

薄宴声说今晚跟她谈,音序就请了假在家里等他。

晚间八点半,薄宴声还没回来。

音序给他打电话,打了三个都没人接。

无奈,她进了厨房里煮面。

闺蜜乔舒意打来电话,“宝,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是生病了吗?没什么事吧?”

乔舒意很担心她。

音序心里暖暖的,“没事呢,就是昨晚没睡好,请了一天假在家里补觉。”

“那就好。”乔舒意像是有话要说,迟疑道:“宝,昨晚那个新闻......你看到了没?”

“什么新闻?”音序一天都没有出去,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机场的新闻,我推给你吧。”乔舒意推来一个新闻视频。

音序点进去。

薄宴声生在顶尖豪门薄家,他的桃色新闻一直是媒体最关注的。

昨晚他回国,刚落地就在机场被记者围堵了。

镜头里,长相优越的他牵着一个小女孩走出安检,身旁美人在伴,引起不小的轰动。

秦思语是第一个出现在薄宴声身侧的女人。

记者们都震惊了,扛起长枪炮弹过去采访她,差点将她挤摔在地上。

是薄宴声及时伸手,将秦思语护在怀里,才避免她摔倒。

镜头里,秦思语惊慌失措,被薄宴声所救,崇拜地看着他,那一幕,美得就像是偶像剧。

薄宴声冷冷看着记者。

记者们不敢说话。

倒是星星怒了,抢过话筒怒斥记者:“你们不要再逼问思语阿姨了,思语阿姨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她是我的老师,是我视为母亲一样尊敬的人......”

“宝,你看完视频没有?薄宴声抱着那个女人,那女人的眼神看着不简单啊,欲语还羞,还有星星说的话......”

乔舒意有种薄宴声出轨了的直觉,“薄宴声是不是出轨了?”

“大概是吧。”音序觉得八九不离十了,疲惫地闭上了眼,身子靠在厨台上,有微微颤抖。

这是一种应激反应。

不是因为薄宴声在机场抱了秦思语,是因为星星那句话。

她说,秦思语是她视为母亲一样尊敬的人,她真的想秦思语当她妈妈......

这是一个母亲,最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就知道,四年前他去纽约不带你,我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乔舒意话里透着嘲讽。

她跟音序认识很多年了,从音序嫁给薄宴声开始,她就目睹了一切。

她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犯贱?明明家里有个那么爱他的老婆却不知道好好珍惜,偏要去惹外面的女人!

“其实他一直都不爱我。”音序自嘲回答,满身无力。

乔舒意沉默片刻,似乎明白豪门联姻多半没感情,偏偏音序爱上了薄宴声。

她叹了一口气,“如果薄宴声真出轨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

音序的脑子像浆糊一样,理不清思绪。

乔舒意说:“薄家家大业大,只怕星星,你是抢不过他们的。”

实话真是刀锋般刺耳。




以前她很少见到星星,当然是孩子说什么她就满足什么。

可今天她才明白,出于愧疚宠爱的孩子,让孩子认为她像个没骨头的软弱之人,想要求就要求,想欺负就欺负。

现在,她不会再任她使唤了。

宋音序想清楚了,一直忍让也得不到好,干脆破罐子破摔吧,大家都做自己,至于这个家和不和谐,无所谓了!

“我没有害怕,只是爸爸说过了,你必须看着我。”星星还在嘴硬,并做出一副故作高冷的样子。

宋音序哼笑一声,“不害怕,那你就自己待着吧。”

说完,脚步不停上了楼。

星星眉眼里出现急切,可碍于面子,没有再喊宋音序。

宋音序回到楼上,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冲走了一身淋过雨的冷意。

洗完澡,她拿毛巾给自己擦头发,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脸上,瞳孔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忽然有些心疼自己。

婚姻五年,就得到了如今的下场。

果然,不好的婚姻能把一个人的灵魂都摧毁。

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当薄宴声是她的丈夫,她要做她自己。

当然,为了获得自由,她得去收集薄宴声出轨的证据,只要拍到了他跟秦思语两人的苟且,那么就能跟薄宴声谈判了。

想到这,她丢开毛巾,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从网上购买了几款微型监控。

做完这一切已经半小时后了,眼睛累得睁不开,她趴在桌前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摇晃她的手臂。

“醒醒......”

“妈咪,你醒醒......”

声音渐渐回到耳里,宋音序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小女孩,她皱着眉说:“我饿了。”

“然后呢?”宋音序音调轻轻,没有情绪。

“你做饭给我吃。”星星理所当然要求。

宋音序寒着脸,“请求。”

星星:“?”

“想吃饭,想让我做饭,要说什么?”宋音序问她。

星星像是有些拉不下脸来,沉默着,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既像恳求,又不愿说话。

宋音序太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了,虽然一年就见她几次,但她很清楚,每当星星想要什么,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但这一次,宋音序视若无睹,淡漠道:“你要不愿说,就回去呆着,我困了,要睡觉。”

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星星一哽,没料到她现在变成了这样,不讨好她就算了,还忽视她,冷待她。

她很生气,可是她真的饿了,肚子正在咕噜噜地叫,抿了抿唇,拉她的睡裙袖子说:“请求你。”

“请求我什么?”宋音序问。

星星背光而站,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她整个人小小的,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请求你,给我做饭,我饿了。”

宋音序闻言往楼下走,星星喊:“你抱我!”

“自己走。”

宋音序没回头,下楼去了饭厅。

*

薄宴声回来时,屋子里正散发出阵阵饭香。

转过饭厅,一抬眸,就看到宋音序跟星星坐在饭桌上吃饭。

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她穿着一条浅色睡裙,黑色长卷发垂在腰间,小腿纤细白皙,很慵懒。

对面的小女孩,可爱灵毓,依稀有她的模样,若不是她现在正瞪着对面的女人,倒真有种温馨的感觉。

星星说:“我不吃蔬菜!”

宋音序脸色淡淡,挪走了她面前的碗,“那就别吃我做的饭,自己饿去吧。”

星星冷着小脸,“你这样,我会告诉爸爸你虐待我。”

“去说啊。”宋音序一点都无所谓。

星星一脸怒意,这个女人,性格很讨厌,在长辈面前就唯唯诺诺,在她面前就耀武扬威。

星星很看不上她,冷声威胁,“等下爸爸回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他,你对我不好,不陪着我,还不给我做饭!”

宋音序嗤笑了一声,“去吧,谁管你?”

她摆明了就是虚张声势,宋音序一点也不买她的帐。

“你不怕爸爸吗?”星星目光中都是试探。

“我为什么要怕他?”宋音序反问,以前是爸爸让她讨好薄宴声,她内心对他有愧疚,才忍让他。

但现在,她知道他的真面目了,他就是个恨着她,睚眦必报的小人!

虽然她还在这个家里,但是她不会再让着谁,他们谁爱告状告状!

“或许你爸在你眼里很了不起,但在我眼里,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宋音序实话实说,或许薄宴声是很有钱,可他的钱都没花到她身上,她没得到过实际的好处,所以没有拿人手软,也不必怕他。

话落,她就听到星星喊了一声:“爸爸。”

音序微顿,转过头,就看到高大的薄宴声站在门口,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爸爸!”星星已经跑了过去,抬手要薄宴声抱。

薄宴声弯腰将她抱起来。

星星第一句话就是告状,“爸爸,你刚才看到了吧?妈妈把我带回来,不陪我,也不给我做饭。”

薄宴声闻言看向宋音序。

音序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指着桌上的两菜一汤,轻描淡写问星星,“我没给你做饭吗?那这是什么?”

星星心一虚,“你不让我吃!”

“我为什么不让你吃?麻烦你讲清楚原因。”音序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星星。

星星强撑道:“小孩子都不喜欢吃蔬菜!”

已经到了气虚的地步。

薄宴声有些意外,星星自小跟他去国外,可能是妈妈没在身边的原因,她性格多少有点骄纵。

薄宴声原以为,女孩子多多少少会有点娇气,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上次体检的时候,医生叔叔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平时要多吃蔬菜,多户外。”薄宴声看了星星一眼,脸色喜怒不辨。

他等于是变相站在音序这边,“妈妈没有做错,你不应该跟她置气。”

音序有点意外,又不意外,他在孩子面前,本来就在扮演好爸爸的角色,她已经看透他了。

斯文矜贵的皮囊下,藏着一个恶臭的灵魂!

“可我不喜欢吃蔬菜。”星星低着头,哼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吃得营养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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