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长公主为了给她的竹马进府,养了九十九个男宠掩人耳目。
怕她肚子里与我的孩子抢了长子之位,楚昭华还请来苗疆奇人,制作十几个孕母,同时孕育她和男宠的孩子。
孩子出生时,楚昭华命人抱走所有孩子,盲选抽签决定谁是长子。
太后怜我,安排我的孩子中签选出。
隔天,她竹马抱着孩子在雨里跪了一夜,结果孩子高烧而亡,那竹马也吊死在自己房中。
楚昭华一夜白头,抓着我和孩子丢进兽苑,看着我们被野兽掏肠破肚而亡。
“承霄出身卑微,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长子生父的身份,你却连这个也要和他抢!
“你这样恶毒善妒的男人,不配当我的驸马。”
再睁眼,我却回到生产这一天。
我换走孩子,自请下堂。
成全她和陆承霄。
1
所有陪着孕母生产完的男宠都被赶到院子中。
他们苍白着一张脸,脸上都是不耐。
“公主都亲自为驸马诞下龙凤胎了,长子之位必定是他孩子的,何必还要搞这一出?”
院子中摆了十几个箩筐,盖着的锦布下婴孩哭嚎不休。
可楚昭华就是迟迟不现身。
我怜惜他们,命下人拿来大氅分发下去。
那些男宠不善的眼神才消散几分。
半天,孩子们都哭到嘶哑了,楚昭华才带着陆承霄过来。
陆承霄裹着厚厚的狐裘,周身软轿的围挡更是御赐的锦缎,密不透风。
面色红润强健,一点都不像刚被孕母吸干了气血的人。
更衬得场上虚弱苍白的男宠们如同厉鬼。
楚昭华看见了,却对我发难。
“你怎么当的驸马?自己暖和了,让一群刚被孕母吸干气血的人吹冷风。”
下人得了令,扒下我身上的大氅。
又从我的屋里把所有厚衣裳抬出来,分了下去。
我为楚昭华生产剜了心头血,又替陆承霄舍了大半精气,现在离了大氅,寒意袭身,如同针扎般刺痛。
可我咬着牙,只是盯着挑选竹篮的楚昭华。
她目标明确,一把掀开盖布,抱出孩子。
“公主府长子,是……”
太后派来的嬷嬷过去翻开脚上的名牌,脸上全是惊愕。
半晌,才吞吞吐吐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