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跌落谷底的时候给我递来了一碗饭。
如今重来一生,我只想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欲知后事如何,吃下我的饭聆听我的复仇计划。”
那人眸子终于有些波动,眼尾处正上方的小黑痣也跟着煽动的睫毛颤了颤。
故林一得了便宜的努力按住嘴角,忍着想大笑的心。
那人还是抬步往前走,腰间的皮质腰带别着的剑故意往故林一身上撞。
根本没吃痛的故林一故意发出一声装可怜的惨叫,抬着一百八十分委屈的脸。
就是要看他自己弄得许返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故林一耍赖的拽住他的腰带留出的末端,把全身力气都压在许返的腰带上。
衣摆被拽得停滞,衣服虽然未乱,但是皮带勾勒出的劲腰将衣服推得欲乱未乱。
上半身冷若冰霜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腰身欲解未解。
要不说他是个男二呢?
好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说到老婆,天杀的,你知道的,故林一他从小就没有老婆。
他这辈子一定要有一个老婆。
香香软软的,qq捏捏好喝到咩噗的。
一想到每天辛苦工作,一回到小家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爱人的香气,故林一就感觉这辈子值了。
还没等故林一乱神游够,比赛时间已经快开始了,许返干脆用腰上那黑色细皮带拽着故林一走。
他不和无赖争。
待到了赛场,许返刚被摇上台比赛,小四小五立即跑过来,上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公子,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要被他打飞了。”
“许挚友是个好人——”话音未落,故林一朝台上分神的许某点了点头。
出生,长大,上山,学习。
妖和人平等的世界,许返没有太多牵挂。
也不需要那些虚假的牵挂。
日复一日的打坐,日复一日的挥剑,时不时的管理山上大小事件,时不时下山历练。
足矣,人生就是这样的,无趣日复一日。
人和人,妖和妖,妖和人之间不过是利益挂钩的两个能站立、能思考的动物而已。
其有趣程度甚至比不上拔剑斩妖兽,热血飞溅到剑上,明明前一刻那物还是自己根本不可能赢的妖兽,这一秒还不是只能死在剑下,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的波动。
只不过最近突然来了一个聒噪的珍珠鸟,原本距离十丈开外站着,那个珍珠鸟却越蹦越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