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果真让我找到一叠印着兄长私印的书信,还未来得及拆开,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匆匆扶正那一叠信封,侧身躲进了斜后方的屏风里。
来人身形高大,毫不避讳的举着一盏烛火,我低头看见绣着金雕的衣摆缓缓划过。
是萧临川,他这么晚来书房干什么?
不过萧临川似乎未曾察觉书房中多了一人,抬手取走了什么,随后便离开。
我等了一会儿才从屏风后绕出来,来不及多想,走到放置书信的架子跟前,却发现空无一物!
萧临川这么晚来取走我兄长的书信干什么?
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还想在书房中找些什么出来,可除了一些用兵的书籍就是各城池送来的公务,除了那一叠书信,书房中倒未有什么我可用的东西。
我只得轻声离开。
3近日来梁州城中军防更加严备。
出门采购时我在街上听闻梁州城外悄悄集结了不少军马,可如今边境稳定,无需与异族之间再生起战事。
于是我又听得另一传闻。
萧临川要造反!
我愣愣的停在原地,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若萧临川当真要反,那我远在上京的祖父与父母亲该如何,还有兄长,既如此与萧临川密切往来,秦家又是何等处境呢?
现下当寻人打听打听秦家的情况。
我在街上寻了梁州城内最大的医馆,进去同掌事的商议,问他招不招杂役的学徒。
那掌事瞥了我一眼:“招啊,怎么不招,只是我这医馆,可不招一般人。”
“那您要什么人?”
“会医术的,能开方子的,能配药的,小姑娘,你会吗?”
“我会!”
我转身,将架子上摆着的药材一一认出来,又随意配了几个外感病的方子。
那掌事的终于转身过来看着我:“咦?
你还真会。
没想到看起来年纪轻轻倒是有点小本事在身上。”
我咧嘴一笑:“我阿娘做过几年上京秦家的乳母,那秦家人人都会医术,我自然也跟着学了一些。
只是我离上京许多年,就是不知这秦家的名声是否又更上一层楼了。”
那掌事的眉头一皱,我的心不知为何跟着紧了一紧。
“秦家?
秦家早被诛了?”
“诛了?”
我着急上前一步,顶到掌事的跟前:“秦家怎会被诛了?!”
那掌事的后仰靠在柜台上:“你还不知啊,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