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然陈斯沂的其他类型小说《季然陈斯沂结局免费阅读暗恋十年,霸总你还害羞?番外》,由网络作家“席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然,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放了狠话,这辈子娶不到你就孤独终老。”“他还当着爸爸的面发了誓,要是让你受半点委屈,就不得好死!”季然骤然得知亲爸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匆匆赶到医院。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季父这一通话,整个人都是懵的。季然:“陈斯沂?”“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杀了亲爹,囚禁亲叔,夺了亲弟弟继承权的陈斯沂?”“他暗恋了我十年了?!”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怀疑他得的可能不是癌症,而是老年痴呆。“老头子,你为了把我嫁出去,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季然无辜的猫儿眼眨了眨,故意恐吓道:“你就不怕陈斯沂听到消息杀人灭口?”季父板着国字脸:“那都是假的。”“那是陈家人为了争权,故意败坏他的名声。”季然:...
《季然陈斯沂结局免费阅读暗恋十年,霸总你还害羞?番外》精彩片段
“然然,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放了狠话,这辈子娶不到你就孤独终老。”
“他还当着爸爸的面发了誓,要是让你受半点委屈,就不得好死!”
季然骤然得知亲爸得了癌症,还是晚期,匆匆赶到医院。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季父这一通话,整个人都是懵的。
季然:“陈斯沂?”
“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杀了亲爹,囚禁亲叔,夺了亲弟弟继承权的陈斯沂?”
“他暗恋了我十年了?!”
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亲爹,怀疑他得的可能不是癌症,而是老年痴呆。
“老头子,你为了把我嫁出去,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季然无辜的猫儿眼眨了眨,故意恐吓道:“你就不怕陈斯沂听到消息杀人灭口?”
季父板着国字脸:“那都是假的。”
“那是陈家人为了争权,故意败坏他的名声。”
季然:“可我和他都不认识,他从哪暗恋我?”
“认识的!”季父认真道:“你们以前初中是同学,你坐第一排,他坐最后排,他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你的,天天在后面偷看你!”
初中同学?!
“你怎么不说他幼儿园就暗恋我了?”
季父:“……”
早知道就说幼儿园了。
季然见老头子沉默,叹了口气:“他天天偷看我?”
“偷看我的后脑勺?”
季然宁愿相信陈斯沂喜欢上她的后脑勺,也不相信陈斯沂暗恋了她十年。
她这几年虽然在国外读书,但也是隐约听过这位的名声。
挺不好惹的。
见季然不说话,季父苦口婆心道:“陈斯沂看着高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很好相处的。”
“他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只是性子使然,总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季父给季然传授经验:“我家然宝长的乖,性格又好。”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
季然欲言又止,想打断她爸的念叨。
就听到季父略显虚弱的声音:“爸爸活不了多久了,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结婚生子。”
季然喉咙一堵,“老头子,你别说了,我嫁就是。”
季然亲妈心脏不好,生了季然没多久就去世了。
是老头子又当爹又当妈把她宠大的。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害她,唯独老头子不会。
反正季然早做好了联姻的准备。
迟早要嫁个不喜欢的男人,嫁谁不是嫁?
好歹这个还暗恋了她十年。
虽然可信度不高。
季父握着季然的手,满眼唏嘘,“转眼间,我家然宝就长成大姑娘了。”
季然和她妈妈长得十分相似,骨相极好,高鼻樱唇、肤若白玉。
巴掌大的小脸配上一双猫儿似的琥珀色眼眸,甜笑时和布偶猫似的,不笑时又多了几分优雅矜贵。
看着漂亮的女儿,季父想起了早逝的发妻。
“你放心,爸爸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爸爸已经立下遗嘱,季家家产平分成三份,你大哥二哥和你,一人一份的。”
季父凑在季然耳边轻声道:“爸爸这些年攒的私房钱,全都给你一个人!”
季然眼眶霎时红了,“老头子,你是不是为了骗我结婚才说自己得了癌症?”
“我都答应结婚了,你是不是该坦白了?!”
季父无奈笑着,抬手揉了揉季然的头:“傻丫头。”
听到季父的温和宠溺语气,季然的眼泪就唰唰往下掉。
老头子要是有心情和她开玩笑,那就证明他生病是假的。
可偏偏老头子避而不言,也就是说他真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不然不会这么快提起遗嘱的事情。
她要没爸爸了。
季父满眼心疼无措,“然宝,不哭不哭。”
“以后爸爸走了,还有你大哥二哥呢。”
说着说着,季父话题一歪,“爸爸觉得你要不要还是先和陈斯沂见一面?见了面了,才好决定要不要嫁。”
“虽然他喜欢你,但你也不一定非要嫁他。”
“嫁了他,也不要非要和他过一辈子……”
季父总觉得自家女儿是最好的,谁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季然哭笑不得:“你都得癌症了,我还跑去相亲,我是什么很不孝的东西吗?”
“没事,爸爸在呢,谁敢说你?!”季父摆出一副凶人的样子。
季父对两个儿子是严厉冷酷,但对季然这个小女儿,真是疼到心坎上了。
无论季然想做什么,他都无条件给她撑腰。
季然擦了擦眼泪,正经了几分:“听说大哥和二哥最近闹矛盾了,最近还闹的厉害?”
季父理所当然道:“他们闹的再厉害,都是你的亲哥,都要护着你。”
这是季父的口头禅,季家三兄妹从小听到大。
季然听的眼眶发酸,靠在季父的手撒娇。
聊着聊着,季父又把话题拐回来:“然宝,你可以先和陈斯沂试试。”
“他要不行,咱们再换新的!”
“反正有你大哥二哥给你当靠山,谁也不能让我家然宝受一点委屈。”
季然又有想哭的冲动,“老头子,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
“我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不疼你疼谁?”
季然还没哭出来,就听到季父道:“要不明天领证吧?”
季然一顿:“……是不是有点快?”
季父笑道:“爸爸怕是没那么多时间了。”
季然顿时失措。
离开医院,季然满眼茫然,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车子开到半路,她才想起来给闺蜜梁若打电话。
“若若,你知道陈斯沂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点,才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然宝,别和这个人有牵扯。”
“陈斯沂……他和你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季然轻声道:“很快就是一个世界的了。”
梁若:“?”
“我明天要去领证了。”季然着重强调:“和陈斯沂。”
“陈家脚踩黑白两道,当年为了争夺继承权,闹的血雨腥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梁若语气冷静,语速却很快:“他连亲爷爷都敢囚禁,亲叔叔的儿子也被他弄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季然:“……”
这怎么和她听到的传闻不一样呀?
不是说杀了亲爹,囚禁的是亲叔,夺走亲弟弟继承权的吗?
怎么一人一个说法?!
梁若最后总结:“你一个娇娇公主嫁给他,那是给狼喂肉,生怕馋不死他?!”
“这样的人家乱的很,季叔叔怎么会让你嫁给他?”
季然:“你形容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被梁若三言两语吓到,轻声问道:“这些事,有确凿的证据吗?”
梁若:“人所皆知,要什么证据?”
“他当初被绑架,失踪了三年,回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现在却成了陈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你不会以为他用真善美感化陈家那些畜生坐稳位置的?”
季然:“……”
她的未来丈夫名声这么可怕吗?!
要不是老头子是她亲爸,季然这会已经连夜坐飞机出国了。
梁若沉默片刻:“这婚非结不可?”
季然眨了眨眼,乖巧道:“非结不可。”
“行吧。虽然陈斯沂凶名在外,但你是去给他当老婆的,不是去给他当仇人的,应该不会很惨。”
“这种人,恨的极端,爱的也极端,也许娶了你,真能把你宠上天呢?”
季然:“……”
季然脑子里又想起季父说的那句话。
‘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季然握着手机的手一抖,也许……是真的呢?
梁若语气平静:“反正季叔叔也不会害你。”
挂了电话,季然正琢磨着陈斯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子开到跨江大桥的时候,忽然一阵急刹。
季然没防备,差点撞上前椅靠背。
司机方叔声音有点紧张,“小姐,前面有辆车拦住了我们的路!”
方叔紧接着又道:“小姐,车上下来四个人,来者不善,您快跑!”
季然听完,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跑。
还没忘记叮嘱:“方叔,通知老头子和我哥救命!”
季然是个娇娇女,但在国外这几年没少经历绑架事件,应对经验颇为丰富。
只是她刚跑了两步,就见迎面疾驰来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
黑车速度太快,似一道闪电破开空而来,又似一群野狼奔腾咆哮而来。
眨眼就冲到了季然面前。
季然眼眸微睁。
气势汹汹的阿斯顿马丁近在咫尺,忽然旋转一百八十度。
车身擦着季然冲出去,狠狠撞上拦路的车子。
砰的一声巨响!
车胎抓地的摩擦声刺耳,伴随着剧烈的碰撞声,似要把人耳膜刺破。
心脏似乎都在这一瞬剧烈跳动了一下。
撞击过后,那辆阿斯顿马丁似乎犹觉不够,后退点距离,重新加速撞了上去。
连续后退,撞击两次、三次……
这一瞬间,车主比这辆车看起来还凶狠。
阿斯顿马丁最后一次撞击,直接把拦路的车撞出桥边。
那辆车半边车身挂在桥上,半边车身悬空,摇摇欲坠,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江流。
季然看着惨烈的车祸现场,只觉得头皮发麻。
刚刚那辆阿斯顿马丁要是不转弯,现在破碎的挂在桥边的……可能就是她的尸体了!
国内的绑匪现在都这么凶残了吗?!
剧烈碰撞后,周遭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后面有十多辆黑车冲上来,下来一批穿着黑衣,气势非凡的保镖。
乍一看,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绑匪。
原本要绑架季然的四个人早被阿斯顿马丁的疯狂吓坏了。
看到黑车上下来的保镖,转身就跑。
不过转眼间就被人按在地上,满头鲜血的惨叫。
阿斯顿马丁后退到季然面前。
车门打开,一张凌厉挺拔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眉心似化不开的寒冰,五官幽深晦暗,隐隐透着股凶狠劲。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风衣,可身材高大挺拔,无处不在的压迫感锋芒毕露。
普通只要站在他面前,就像是被飓风和深海压迫,连喘气都艰难。
男人余光随意一瞥,锋利的视线落在季然身上。
季然浑身僵硬。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凶狠的野兽盯上,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不由竖了起来。
季然:这么厉害的绑匪来绑她,大材小用了点吧?
男人拔腿朝着季然走来。
黑色风衣划过冷冽的弧度,无一处不透着锋芒。
他每走近一步,那股森冷的压迫感像是从潮水四面八方涌来。
季然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硬气道:“你要干什么?!”
男人走到季然面前,居高临下。
锋利森冷的视线从季然脸上扫过,嗓音凉薄,毫无起伏:“季然?”
鬼使神差,季然脑子里冒出三个字。
“陈斯沂?!”
听到这三个字,男人眉心的冷意微微散去,似乎确定自己没找错人。
下一秒,男人伸出结实修长的手臂,单手抱住季然的腰,随意往肩上一丢。
像是扛麻袋一样把季然扛着丢进阿斯顿马丁的后座。
手法简单粗暴,不见半点怜香惜玉。
直到车子开到季家公馆,季然才怂怂出声:“你刚刚算是肇事逃逸?”
她其实想说故意杀人的。
男人睨着后视镜,视线从季然身上扫过,“怕了?”
“不怕。”季然直起腰,盯着陈斯沂黑沉沉的后脑勺。
“就是有点惊讶……”季然声音一软,猫儿似的眼眸微眨,挺直腰杆,乖巧又矜傲:“我的未婚夫竟然是个法外狂徒?”
她的声音里若隐若无透着几分好奇和小激动。
季然悄悄打量着陈斯沂。
陈斯沂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唇。
“下车!”
季然强忍激动:“好嘞!”
她早就在等这句话了。
一应下,季然就身形灵活的钻出车子,跟只兔子似的。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眉骨挺拔的侧脸,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嚣张和冷硬。
“下次见面,记得叫老公。”
男人沉冷的嗓音像是寒石在摩擦,一字一句落在季然耳中。
季然顿时想到老头子说的那些话。
‘陈斯沂暗恋了你十年。’
‘陈斯沂看着高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很好相处的。’
‘他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在脸上,总爱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忽然灿然一笑,琥珀色的眸光在阳光下璀璨夺目,“老公!”
说完又好像害羞一样,转身逃似的跑了。
陈斯沂:“……”
季家的女儿这么不矜持?
他们还没领证。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陈斯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
心里忽然就有点痒。
半醒会所走廊的灯光氛围很有高级感。
明暗交织,透着晦暗和暧昧,又无声荡着疏离和矜持。
陈斯沂身材高挑,黑衣长腿迈过走廊,似带着冷风刮过。
推开309包厢的大门,他好似一把森冷利刃,霎时破开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众人视线投来,他自然的霸占主位沙发。
随意一坐,那张骨相优越的脸让人难以生出攀附之心,只剩下无限敬重和畏惧。
“三哥!”席南缩着脖子,打量了陈斯沂半天,确定他心情还不错,才轻声问道:“我车呢?!”
陈斯沂脱下风衣,露出遒劲结实的上身。
随意往后一靠,人陷入在黑色真皮沙发里。
“撞了。”
席南张了张嘴,欲哭无泪:“我才提的车!”
“求了我爸半年呢……”
江执指尖夹了根烟,咬在唇间吸了一口:“老陈不是去英雄救美了?”
“这车你就当他结婚随礼了。”
席南顿时坐直了身子,“结婚?!这么大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我家三哥要嫁给谁了?!”
陈斯沂睨了他一眼,席南装作看不见,瞪大眼睛盯着江执。
江执:“季家的女儿。”
“季家哪个女儿?”席南有点嫌弃道:“季家也就个季九笙能看。季家那老东西,女儿跟不要钱的四处撒,就想着能捞到一两条鱼。”
“三哥,你要是娶了季家的女儿,连襟怕是满地都是,到时候天天都是上门找关系的。”
席南想说他三哥怎么这么想不开?
但又觉得可能是季家女儿美若天仙,勾了他三哥的魂,怕说了被他三哥踹。
江执嗤笑一声:“不是那个季家。”
“那还能是哪个季家?”席南岗说完,忽然一顿:“……等等,京北季家?”
京城有两个季家,一个是京南季家,一个是京北季家。
京南季家早年起家就不干净,这些年也一直在黑白两道游走,正常京城世家都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京南季家家主一辈子生了十五个女儿。
这些女儿全用来攀亲联姻,壮大季家势力。
陈斯沂的身份,要是娶了季家女,就是被吸血的份。
京北季家正好相反。
季氏集团创始人季振国是军人退伍创业,趁着时代的东风,在京城打下一片江山。
季振国在业内名声十分好,教出来的两个儿子也是人人夸赞。
有人说季振国能发家,是有红色背景做靠山。
这消息未必属实,但也证明京北季家的名声和京南季家完全是两个极端。
当然,也和陈家完全不搭界。
席南惊叫道:“他们家不就只有两个儿子,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就算有,以三哥你的名声,季家真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在席南眼里,他三哥的家世和脾性,还是比较配京南季家的女儿。
京北季家……高攀了。
陈斯沂黑沉的眸光扫了他一眼,席南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冰刀子刮了一遍。
江执继续爆料:“当初季振国救过三哥一命,算是有恩。”
席南激情吃瓜:“挟恩图报?!三哥,你这么重恩情,还准备卖身还恩了?”
一直听戏的陈斯沂凉凉开腔:“算不上,商业联姻而已。”
江执:“说句公道话,季家家风清正,季振国出了名的爱国商人。”
“季家的女儿配你,亏了。”
席南没江执的勇气,只敢悄悄点头。
陈斯沂端起桌上的威士忌倒入杯子里,缓缓喝了一口。
玻璃杯碰撞桌面,响声清脆。
烈酒入喉,烧心灼肺。
脑子里浮现季家小公主娇里娇气喊老公的模样。
陈斯沂透着冷硬的嗓音响起。
“不亏!”
席南和江执觉得陈斯沂太自恋,不过不敢和他争执。
过了会,席南悄悄问道:“三哥,你英雄救美……那就是见了我三嫂?”
“人怎么样?”
席南发出致命三连问:“贤惠吗?懂事吗?漂亮吗?”
陈斯沂扭头,沉冷的视线落在席南身上。
直把席南看的头皮发麻,才冷声道:“漂亮。”
那就是不贤惠不懂事,但漂亮。
果然,男人!
席南:“……好色乃人之本性。”
陈斯沂冷静且肯定道:“你嫉妒。”
席南:“?!!”
陈斯沂又道:“我老婆不需要贤惠。”
席南纠结半天,还是没忍住:“不贤惠的,怕是受不了你的脾气。”
陈斯沂:“你咒我娶个窝囊老婆?!”
席南满脸冤枉,只震惊他三哥的脑回路。
“三哥,我怎么敢?!我是为你们以后夫妻和睦着想!”
没有丞相肚,谁能包容他三哥的狗脾气?!
陈斯沂嘲笑:“你想太多了。”
席南郁闷的拿着酒杯喝了起来。
陈斯沂向来忙碌,喝了两杯酒就回去了。
等陈斯沂走了,席南才敢和江执说悄悄话。
“季振国把女儿嫁给我三哥,真是要我三哥报恩?不是和她女儿有仇?”
“三哥这狗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哪家好姑娘受得了他?”
江执笑了笑,“婚是他亲自应的。”
席南继续叨叨:“我当然知道是他自己应的。他这霸道性子,谁还敢逼他结婚不成?”
江执:“他要满意了,做狗怕都愿意。”
席南停顿半天:“……他是狗,你和我是什么?”
江执笑脸挂不住。
席南:“狗兄狗弟?”
江执:“滚!”
季然从陈斯沂车上下来后,一股气跑到别墅门口后,脚步才慢下来。
她叉着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未来老公的气势太吓人,她在车里一直憋着气。
本来季然有不少问题要问,撞上陈斯沂冷硬锋利的侧脸,顿时闭上了嘴。
一路装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句老公,只是因为她怂,故意卖乖喊出来的。
不过她家老头子说的好像没错?
她喊了句老公,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看来她未来老公陈斯沂确实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还经不得哄。
刚走到门口,季然就看到她二哥季宴舟推门出来。
他眼间敛着几分怒意,边走还边抽出根烟咬着。
明明很痞气的动作,被他做出了几分恣意慵懒。
季然眉眼轻绽,喊道:“二哥!”
季宴舟看到季然,表情一顿,下意识摘下手上的烟塞进旁边垃圾桶里。
他抬手揉了揉季然的头,“看了老头子没?”
季然一把扑进季宴舟怀里,“二哥,我要被吓死了!”
季宴舟皱了皱眉,狭长的眉眼里敛着几分笑意,“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小祖宗不高兴了?”
季然:“我看完老头子回来,路上差点被人拦路绑架了。”
季宴舟霎时正色起来,“怎么回事?”
他也才反应过来,“方叔呢?不是他负责接送你?”
季然琥珀色的眼眸蓄着泪,委屈的像是被雨打湿的布偶猫,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先丢下方叔跑了,路上被我未来老公救了,他送我到家门口。”
“你未来老公?”季宴舟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半天才反应过来,“陈斯沂?”
季然:“……你们都知道我要嫁给陈斯沂的事情了?”
凭什么她这个当事人最晚知道?!
季宴舟揉了揉她的头,“待会再聊,二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压压惊!”
季然:“……这不太好吧?!老头子还在医院呢。”
季宴舟言简意赅:“找个地方给我们家小哭包哭一哭。”
季然差点当场哭出来了。
果然,还是她二哥最了解她,也最惯着她。
季宴舟开车带着季然到了一家高端甜品店,专门要了个小包厢。
路上,他打了个电话调查季然差点被绑架的事情。
他们人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季然爱吃的和新款的甜品。
季然爱吃甜品。
这家甜品店是季宴舟送给她的十八岁礼物。
里面最好的包厢永远是留给季然的。
研发的甜品也都是按照季然的口味来的。
即便季然这几年都在国外,但甜品店出了新品,最先尝到的一定是她。
望着琳琅满目的精致甜品,季然有些唏嘘。
季宴舟要了杯黑咖,慢条斯理的尝着:“老头子诊出癌症后,就立了份遗嘱,把季家的财产分成了三份。”
“他不担心我和老大,只担心你。”
“原来想给你办信托的,可又怕你钱不够用,就想着给你选个靠谱的丈夫。”
正常情况下,只有后代没能力,长辈担心他们把财产挥霍光才会选择信托。
季父只想让季然一辈子舒舒服服,不为钱的事情烦恼,不想让信托限制季然。
季然想到梁若嘴里的陈斯沂,眼皮抽了抽,“所以老头子就选中了陈斯沂?”
季宴舟啧了一声:“老头子就差没在全国选秀。”
“京城的、魔都的、粤城的、港城的……差不多看了上千份资料。最后挑挑选选,也不知道怎么选中了陈斯沂。”
季然:敢情她那未来老公还是千里挑一?!
季宴舟笑了声,“今天见了他,感觉怎么样?”
季然看着季宴舟,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法外狂徒陈三。”
季宴舟轻咳了一声,望着季然的眼底有几分无奈。
“陈家早些年在港城发家,黑白两道都沾了点,这些年已经收敛很多了。”
季然暗戳戳担心:“陈家家底不清白,那我那未来老公……会不会有哪一天被抓?”
到时候她不就成了寡妇?
不,是罪妇。
到时候她的孩子还没法考公了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季宴舟睨了眼季然:“陈家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自从陈家到了陈老爷子手上后,早就是做正经生意的。”
“陈斯沂也是堂堂正正的陈氏集团继承人,谁没事去抓他?”
季然把跨江大桥的事情告诉了季宴舟。
“他这真不是法外狂徒?!”
季宴舟诡异的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道:“算不上什么大事。”
季然:“?!”
这是大事小事的问题吗?
季宴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坦白:“陈斯沂是老头子叫去,专门为了救你的。”
季然脑子有点懵,“他会闪现吗?这么快?”
她记得她下车的时候才叫方叔联系老头子。
季宴舟:“你车上有定位,方叔早发现有车跟着,给老头子报了信。”
“老头子联系了陈斯沂,正巧他就在附近,才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这消息也是季宴舟在来的路上才知道的。
季宴舟调侃,“你要是对陈斯沂不满意,二哥再给你换个人?”
季然脑海里浮现阿斯顿马丁从她身边疾驰而过的那一瞬。
再配上陈斯沂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挺带劲的。
季然口是心非:“算了,我还是相信老头子。”
季宴舟轻笑一声,“没出息!”
季然那点小心思,什么时候藏得住过?
季然装傻,当听不懂二哥的嘲笑。
聊完陈斯沂的事,季然那些后知后觉的情绪全涌了上来。
她看着季宴舟,忽然就红了眼眶,豆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老头子真不行了?”
“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我,我早点回国,好歹多陪他一段时间呀!”
季然一哭起来,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季宴舟颇为心疼,在一旁递纸巾,“老头子不让。”
“早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到时候影响你的学业,还让你心里难受。”
老爷子化疗时的痛不欲生,还记得吼他和老大,不许他们把消息告诉季然。
生怕耽误了季然的学业,也怕季然回来看到这场景被吓到。
不过这些事季宴舟都不好和季然说。
季宴舟难得语气软了几分,哄了半天才把季然哄住。
季然哭了一顿,心底难受的情绪才彻底宣泄出来。
她眼睛和兔子一样红,低着头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听说你和大哥闹矛盾了?”
“人小鬼大。”季宴舟漫不经心道:“还管起我的事来了?”
季然边擦眼泪边抬下巴:“我就管了!”
“大哥这么好,你们要是闹矛盾,肯定是你闹脾气!”
“小没良心的。”季宴舟气笑了:“他这么好,你找他哭去?!”
“谁没良心了?”季然拿着纸巾擦了擦脸,还带着鼻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季宴舟揉了揉她的头,“别管那么多。”
“我们再闹,是我们的事,谁还敢委屈了你不成?”
季然:“……”
又是这句话!
从小到大,家里三个男人遇到事了,就这么哄她,不肯让她参与半点。
好气!
季宴舟顺势问道:“你和陈斯沂结婚,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二哥来安排。”
季然一脸茫然:“老头子没说,就说让我明天去领证。”
季宴舟:“你自己什么想法?”
季然恍然大悟:“原来我还可以有想法?!”
季宴舟:“……”
……
“我想隐婚。”
民政局前的咖啡店,季然穿着黄色小礼裙,墨发微卷,带着几分骄矜说出这四个字。
对上陈斯沂寒凉幽深的眼眸,她忽然有点心虚。
“我见不得人?”
陈斯沂坐在她旁边,往后一靠。
露出宽肩窄腰,一袭黑色西装,显得他气势冷厉摄人。
季然:“……这倒不是。”
陈斯沂:“好。”
季然有些惊讶,她还没开始解释呢?
见陈斯沂这么好说话,季然语气也软了几分:“我问了我二哥,他说老头子身体不好,没几天日子了。”
“要是按照正常结婚流程太麻烦了,我也没心思应付这么多,所以我们简单请家里长辈吃顿饭做个见证就行。”
陈斯沂:“不行!”
季然:“?”
“婚礼要办。”
季然语气有点娇气,又透着点抱怨:“办婚礼很累的……我不想在国内办,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我来安排。”
季然拒绝不了陈斯沂的热情,只能无奈道:“好吧……那你来安排,我可不会管!”
三两句话的功夫,两人就达成了协议。
季然开心起身,嘴角挂着浅笑,淡色瞳孔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整个人都透着丝丝甜意。
“那我们就进去领证吧!”
“早点领完证,我还要带个小蛋糕给我家老头子吃。”
“对了,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以前来这家店吃过,他家的特色是牛油果蛋糕,又香又甜,口感很细腻,你要是不尝一尝太亏了!”
玻璃门上挂着风铃响起,季然红唇噙着浅笑,自顾自的念叨。
她身上的黄色小礼服轻荡,像是盛开在夏日的耀眼黄玫瑰。
陈斯沂默不作声,锋利暗沉的眸光落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
季家娇养出来的一朵富贵花。
天真又娇气……季振国凭什么觉得她能在群狼环伺的陈家活下来?
见陈斯沂一直没反应,季然也不好一直说笑,显得多傻似的。
她大着胆子扯了扯陈斯沂的袖子。
“走了!”
为了显示礼貌,季然只用了两根手指,还只轻轻扯了一下。
陈斯沂眉头一皱,森冷的视线落在那两根白嫩纤细的手指上。
季然被他盯的心里发凉,指尖似乎被利刃穿透。
她想到她家老头子说的那些话。
‘我家然宝长的乖,性格又好。’
‘你只要说些好话哄他,和他撒撒娇,他保证骨头软的站都站不稳!’
季然大着胆子把手往下挪,主动握住陈斯沂的手。
她眼睛四处飘,就是不看陈斯沂,故作镇定道:“你别磨磨蹭蹭,待会人家就下班了!”
瓷白如玉的脸颊晕染着点点细腻的红。
落在陈斯沂漆黑的眼底,悄然惑人。
季然是季家千金,从小就被家里娇惯,一双手养的纤细娇嫩,柔弱无骨。
陈斯沂的手却截然相反。
宽大坚硬,还十分粗糙,格外有力量感,透着危险气息。
好似稍稍用力就能把季然的手骨捏碎。
刚触碰在一起,像是初春暖流碰上寒冬冰岩。
季然除了家里人,从没和其他男人牵过手,紧张的掌心都出汗了。
她还真怕陈斯沂不喜欢她的触碰,直接捏碎她的手或者推开她。
毕竟那天他开车撞过去的时候,真的太凶残了。
谁知道陈斯沂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就站了起来。
季然轻舒一口气。
她刚想松手,就发现手被陈斯沂握紧……松不开?!
季然不信邪的看了眼陈斯沂的脸。
依旧是一副冷硬阴沉的模样。
她有点气,又有点想笑。
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有本事脸再冷一点?!
忽然,陈斯沂冷淡开腔:“你对别的男人也会这样?”
季然一脸茫然:“哪样?”
陈斯沂垂眸,漫不经心的看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季然一脸莫名道:“当然不是!”
谁没事会去牵陌生男人的手?
变态还差不多!
季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陈斯沂可能是吃醋了。
她从小被爸爸和哥哥宠,最会哄人了,甜言蜜语随口就来。
“我牵我老公的手,有问题吗?!”
她下巴微抬,露出好看的侧脸轮廓,眉眼染笑,像极了一只娇矜的布偶猫。
陈斯沂:“……”
太不矜持了!
心里嫌弃着,陈斯沂的手却没松开一点。
去民政局走流程很快,只是到了拍照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陈斯沂气场太强大,那双黑沉幽深的眸子往工作人员那边一扫,就透着股危险气息。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面部线条冷硬,两条大长腿随意敞开,十分强势冷厉。
一个人的身子就占了大半个镜头。
旁边季然合拢腿,乖乖巧巧坐着,只占了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落。
两人坐在一起,一个高大凶猛,一个娇小明媚,画面……不太协调。
工作人员调整了半天,欲言又止。
陈斯沂耐心不太好,沉声问道:“还没好?”
工作人员轻大着胆子道:“麻烦两位坐近一点,这位先生把腿合拢一点。”
陈斯沂凉凉盯着对方。
季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陈斯沂,立马明白工作人员的为难。
“你凶人家干什么?”她脆声道:“人家让你把腿合拢!”
说着,季然很霸道的用自己的腿把陈斯沂的腿一挤,主动往陈斯沂身边挪近。
季然天生声线有点软,即便是凶人,都会被软化几分,显得像是在像是在撒娇。
为这声音她还气过好几回。
每次和别人吵架都显得气势弱,矮了人一截,还被人嘲笑嗲。
不过她嫁了个长的像黑社会的老公,以后吵架不怕没气势!
季然这会是用最娇气的声音做着最霸道的事情,问都没问陈斯沂的意见。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陈斯沂只会给出三个字——活腻了。
可这是他老婆。
看了眼黏在他西装裤旁的黄色裙摆。
陈斯沂默不作声的合拢腿,想了想,嫌弃了句:“麻烦。”
工作人员趁机道:“麻烦两位再靠近一点,姿态亲昵一点!”
陈斯沂那张脸太冷太硬,还透着股杀气。
要不是季然一直笑呵呵的,工作人员都要怀疑陈斯沂是逼婚了。
季然二话不说,主动抱住陈斯沂的手臂,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挽上男人结实的手臂,亲昵又暧昧。
温软的触感隔着西服外套都格外清晰。
陈斯沂的手臂肌肉紧了紧,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
季然已经测好距离,满意收手:“不错,就这样!”
陈斯沂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忽然有点不爽了。
季然还在提醒他:“你别乱动了!”
陈斯沂:“……”
刚刚还气势很足的陈斯沂,这会像是个纸老虎,任由季然摆弄。
季然已经看透陈斯沂,觉得她家老头子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男人看着凶悍冷酷,其实还挺好说话的。
看来老头子说他暗恋了自己十年应该也没骗人。
拿到结婚证后,季然就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去医院看老头子。
扭头看见陈斯沂跟在自己身后,不过脑子的问了句:“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没自己的事要做吗?”
陈斯沂不爽挑眉:“做什么?做你?”
季然惊愕,脸霎时涨红:“你变态!”
大白天说这种话,太不要脸了。
陈斯沂呵了一声:“我再变态,也是你爸看上的。”
季然:“这话听着更变态了。”
陈斯沂冷着脸,透着若隐若无的质问,“陈太太,你老公在这,你准备去哪?”
季然脑子短路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陈斯沂喊的陈太太是她。
“对哦,我结婚了。”
忽然就有点明白陈斯沂刚刚怎么忽然阴阳怪气了。
陈斯沂身上气势微沉:“不然?”
“你当领离婚证,领完就各回各家?!”
季然觉得他嘴有点贱,有点恼,提高音量压过陈斯沂的声音。
“你凶什么凶,不会好好说话?!”
陈斯沂:“……”
他什么时候凶了?!
季然恢复冷静问道:“我们结婚了,以后住哪里?”
陈斯沂秒回:“婚房。”
季然一脸懵:“我们有婚房,在哪?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南山别墅。”陈斯沂看了眼季然,冷声道:“岳父要求的,离季家近。”
这声岳父喊的真顺嘴。
正好路边一辆出租车经过,季然抬手拦了下来。
她拉着陈斯沂的手臂走向出租车。
陈斯沂挑眉:“去哪?”
季然脆声道:“去看你的亲亲岳父!”
反正要去看她家老头子,正好把老头子‘千里挑一’的女婿给带回去,让老头子乐一乐。
亲亲岳父?
陈斯沂皱眉,有点恶心这个形容词。
上了车,陈斯沂似满身不适应,眉头皱了许久,“季家养不起你了?”
季然疑惑看了他一眼。
就瞥见陈斯沂满眼嫌弃的瞥了眼车身四周。
他明明一句话没说,可季然就看出了‘季家是穷到什么地步,连给你配辆车和司机的钱都没有?!’
季然微恼,故意装作看不懂,还有耐心和陈斯沂解释。
“你不用担心养我费钱,我家有钱的很,我两个哥哥也很疼我,我才不缺钱。”
“我们从这里去医院只要十分钟路程,让司机来接人,来回路程都要半小时打底。”
季然有点嫌弃的看了眼陈斯沂,那眼神好像在说。
‘你是不是傻,为了让司机来接自己就在路边白等半小时?!’
‘装逼有点装过头了吧?’
陈斯沂凉凉扫了季然一眼:“我的司机在后面。”
季然:“(ΩДΩ)!”
“你不早说?!”
“你问了?”
季然:好气,但又有点丢脸怎么回事?
最后季然付了钱,和陈斯沂下了车。
因为陈斯沂有点洁癖,实在受不了出租车的味道。
一下车,季然发现陈斯沂那双冷眼又在盯着自己。
季然气呼呼道:“……看什么?!”
再看戳瞎你的狗眼!
陈斯沂没说话,不急不缓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两根修长手指夹着,递到季然面前。
“我从来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拿着。”
季然睁大眼睛:这张黑卡她认识!
只要她想,就可以把各大奢侈品专柜的库存全都搬空的那种!
只要陈斯沂不破防,她可以把卡刷爆让自己变世界顶级富婆那种!
季然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心里罪恶的想法。
她眨了眨眼,立马露出乖巧甜美的笑,“老公,你这是上交工资卡吗?”
陈斯沂冷淡的睨了她一眼,被她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的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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