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美也好帅啊!
锁死这对!”
病房里只剩下电视里新闻主播凝重的声音和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晕。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那场终结了前世噩梦的直播。
转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医院的简易医疗盘,里面有碘伏棉球、干净纱布和一卷绷带。
江焱缠着绷带的右手随意地搭在腿上,那只曾经在火场中撕裂车门将我救出、在爆炸瞬间下意识将我护在身下、又在刚才死死钳制住陆明宇的手,此刻安静地躺着,指节修长有力,只是绷带下隐约透出的纱布边缘,无声诉说着伤痛。
我走过去,轻轻端起医疗盘,走到他的床边。
他像是才从电视屏幕那场尘埃落定的风暴中抽回神思,缓缓转过头看向我。
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病房顶灯细碎的光,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锐利审视,和更深沉的、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
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坚定,将他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托起,放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
指尖触碰到他掌心边缘未包扎的皮肤,干燥温热,带着微微的粗糙感,那是常年与钢铁、火焰、绳索打交道留下的印记。
而他似乎微微一僵,但并未收回。
我拿起蘸了碘伏的棉球,极其小心地擦拭他指关节处不小心蹭破的细小伤口。
冰凉的液体触到皮肤,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疼吗?”
我轻声问,没有再抬头,专注地处理着那微不足道的擦伤。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习惯了。”
这两个字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无声的涟漪。
习惯了伤痛,习惯了危险,习惯了在烈焰与浓烟中背负他人的生命前行。
我轻轻放下棉球,拿起干净的纱布,开始一圈圈细致地缠绕他那只伤得更重的手掌——虽然厚厚的绷带已经覆盖了小臂的灼伤,但手掌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值得守护。
白色的纱布一层层覆盖上他宽大的手掌,如同在修复一件历经战火的珍贵铠甲。
指尖缠绕着纱布,动作轻柔而专注。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纱布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彼此间清晰的呼吸声。
“江队长,” 我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这次……”我抬起眼,目光穿透飘动的白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