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就有人从后面蒙住我的头,把我拖进了一旁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直到我瘫软在地,不能动弹,他们才停下了动作。
两人渐渐远去,迷迷糊糊间,我还能听到他们讲话:“老大,这样真的没事吗?
人好像没动静了,不会被我们打死了吧?”
“嗤,谁让她敢招惹萧总喜欢的女人,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记得和萧总说一声,任务我们完成了,保证她比苏苏小姐痛苦百倍。”
扯掉头上的麻袋,我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看了眼高高肿起的脚踝,车是不能开了。
我打电话给我爸,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只好忍着疼,慢慢走出地库,打车去了医院。
从电梯出来,正好就碰上了萧以何抱着江云苏进了病房。
透过半掩的门缝,我把里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萧以何正小心翼翼地把江云苏放在病床上,轻轻的给她上药。
就如同我和他刚认识那天一样,我与江云苏在楼梯间产生争执,被她推下楼,摔破了膝盖。
是萧以何把我带到医务室,亲自处理了我的伤。
在得知他是机构的舞蹈老师之后,我果断的报名了他的课程。
原来那时,他就已经喜欢上了江云苏,那些温声细语的关心,也从来不属于我,只不过是他算计我的其中一步。
“萧老师,你这样把姐姐丢下离开,她会不会不高兴呀?”
“我这只是小伤而已,你要不还是先回去给姐姐上课吧?
我不想姐姐难过。”
江云苏有些闷闷不乐,萧以何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好在嘴上答应了她,无奈离开。
但他并没有回去,反而是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
我站在走廊拐角处,听到了他在与助理打电话。
“苏苏心情不好,你帮我以舞协会长的名义给她准备一份礼物,送来医院。”
“对了,还有已经宣传出去的舞蹈比赛冠军奖品,三天后拍卖,记得一定要给我安排好了,不管别人出价多少,我都点天灯,苏苏想要那条项链很久了,势必要让她在比赛上以正当形式拿到。”
原来就连那场组织已久的舞蹈比赛,也是萧以何为江云苏铺的路,是他的一言堂。
上舞蹈课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和他提过,那奖品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他总是一次次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