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不想多看他一眼,即使是他的人偶替身也不行!
我靠在墙角冰凉的墙壁上,无聊地等待着正主到来。
门把手“咔哒”一声发出轻响。
来了。
包厢门被推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很沉闷。
“夹子音”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得......啧,还真别说,真特么像来奔丧的。
门外光线照了进来,“夹子音”一袭黑色连衣裙,前凸后翘,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她脸上妆容精致,红唇格外醒目,红的有点瘆人。
手腕上挎着个名牌包包。
她目光扫过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嘴角慢慢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不是悲伤,而是兴奋,一种残忍的、快意的兴奋。
“布置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嘛,林老板。”
她踩着高跟鞋,来到人偶旁,缓缓掀开了白布一角,看着露出来的人偶脸庞,她阴冷地笑了笑。
而后看向我,淡淡地吐出2个字:“专业。”
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可以开始了吗?”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亮着光。
“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随你。”
我简单回应。
她深吸一口气,酝酿着情绪。
数息后,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突然在包厢里响起。
“阿砚!
是你吗?
你......你怎么了?
你怎么躺在这里?”
她声音越来越高,再也无法保持她那夹子音了。
那声音分贝甚至尖锐地快要将我耳膜刺穿了。
我心中真的是一万个大写的“卧槽!”
奔过!
她猛地扑到折叠床边,身体剧烈颤抖。
一只手隔着白布,用力摇晃人偶的肩膀,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正在录像。
镜头记录着“尸体”的每一个细节,以及......我。
这会儿,我纯粹就是个工具人,站在角落里,静静欣赏她的表演。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以及手机的亮光映照下,显得异常狰狞与恐怖。
就连我都感觉到有一些毛骨悚然。
她演得真的很投入,要说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那我也是认可的。
她眼泪说来就来,疯狂往下掉,将白布都给打湿了。
“他......他死了吗?”
她突然停下“发疯”,猛地转过头看我,泪眼朦胧,带着一种质问。
给我问的一脸懵逼。
我特么只负责整道具,你们顾客爱怎么瞎折腾就怎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