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始。”
他的话刺痛我的心。
在他眼中，我腹中的生命只是一个实验品，可以随时重新开始。
而我，甚至不如一台损坏的实验设备值得关注。
04季司寒冷漠地看着我腹部的血迹。
“去医院检查胎儿状况。”
他命令道，“但不准胡说八道。”
他抱起林若若，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记住你的身份，苏沫。”
他停顿片刻，“你只是个临时容器。”
林若若靠在他胸前，得意地朝我眨眼。
我蜷缩在地上，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抬头时，我注意到角落的监控摄像头。
它无声地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挣扎着站起来，拿出手机导出了监控视频。
腹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
我必须去医院。
不是季氏的私人医院，而是我实习过的公立医院。
打车到医院时，我的裙子已经被血浸透。
急诊室的护士认出了我。
“苏医生？
你怎么了？”
我没有解释，只请求她帮我联系妇产科的王主任。
王主任是我的导师，医学伦理委员会的成员。
检查结果出来后，王主任的表情凝重。
“胎儿基因序列有异常。”
她严肃地说，“这不是自然受孕。”
她放下报告，直视我的眼睛。
“苏沫，这像是某种基因实验的结果。”
我沉默不语。
“胎儿有严重的基因缺陷。”
她轻声说，“建议终止妊娠。”
我点头，泪水无声滑落。
“能保留胎儿的DNA样本吗？”
我哽咽着问，“作为证据。”
王主任惊讶地看着我，随后明白了什么。
“我会妥善保存。”
她握住我的手，“需要我联系警方吗？”
我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术前，我独自一人面对超声屏幕上的小生命。
矛盾的情感撕扯着我的心。
这个生命是无辜的。
但它也是一场罪恶实验的产物。
我轻抚腹部，默默道别。
“对不起，也许下一次，我能给你一个正常的开始。”
手术很顺利。
王主任坚持让我住院观察，但我拒绝了。
我需要回家取证据。
回到别墅，书房的灯亮着。
季司寒和林若若的声音清晰传来。
“数据分析显示，基因融合成功率达到85%。”
季司寒的声音充满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