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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直接把我抱进了专属电梯,按了顶层。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空气凝滞。
他把我放下,背靠着冰凉的金属壁。
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苏晚意。”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像羽毛搔刮着耳膜,“你故意的?”
我懵了:“什…什么?”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将我困在他与电梯壁之间,阴影完全笼罩下来。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
“从汇报会,到刚才。
你一直在吸引我的注意。”
我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全冲到了脸上:“我没有!
陆总你误会了!
刚才真的是意外!”
他看着我,眼神幽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就在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的瞬间,他低头,吻住了我。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带着侵略性,不容抗拒,像是要攫取什么。
我彻底傻了,忘记了反抗。
那一晚的混乱,像一场失控的飓风。
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灯火。
酒精、陌生的情愫、还有他强势的气息,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
我分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他那双深眸里一闪而过的、类似脆弱的东西蛊惑了我。
半推半就,意乱情迷。
醒来时,天已大亮。
豪华套房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签好的支票,数额大得惊人,还有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是他助理的名字和电话。
“联系她处理后续。”
冰冷的八个字,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浇到脚。
原来只是一场用金钱结算的意外。
我对他而言,和那些趋之若鹜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巨大的羞耻和难堪几乎将我淹没。
我抓起支票撕得粉碎,冲进浴室狠狠冲洗自己。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我当天就递交了辞职信,拉黑了工作室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换掉手机号,搬了家,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
一个月后,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彻底把我打入了地狱。
我慌了神,六神无主。
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掉。
预约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器械的金属碰撞声,恐惧像藤蔓缠紧心脏。
当医生再次确认时,我猛地坐起来,几乎是逃出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