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姐设局夺子,我反手送她进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湖盐也是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个月孕肚,我拖着被家暴的残躯投奔亲姐,她哭着抱我:“别怕,我养!”我以为是绝处逢生,直到我看见她房间里那份代孕协议,委托方是我不孕的嫂子,交付日期,是我预产期第二天。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凉薄的亲情吗?我的心,碎成了冰渣。1孕肚惊魂六个月孕肚,我拖着被家暴的残躯投奔亲姐。她哭着抱我:“别怕,我养你!”我以为是绝处逢生。直到我看见她房间里那份代孕协议,委托方是我不孕的嫂子,交付日期,是我预产期第二天。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凉薄的亲情吗?我的心,碎成了冰渣。深夜,整座城市都睡了。冰冷的雨点敲打着窗沿,声声催命。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沉重的身躯,每一步都踩在神经上。六个月的孕肚,让我的行动迟缓笨拙。可身后那扇门,是能将我生吞活剥的地狱。卧...
《亲姐设局夺子,我反手送她进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六个月孕肚,我拖着被家暴的残躯投奔亲姐,她哭着抱我:“别怕,我养!”
我以为是绝处逢生,直到我看见她房间里那份代孕协议,委托方是我不孕的嫂子,交付日期,是我预产期第二天。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凉薄的亲情吗?
我的心,碎成了冰渣。
1 孕肚惊魂六个月孕肚,我拖着被家暴的残躯投奔亲姐。
她哭着抱我:“别怕,我养你!”
我以为是绝处逢生。
直到我看见她房间里那份代孕协议,委托方是我不孕的嫂子,交付日期,是我预产期第二天。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凉薄的亲情吗?
我的心,碎成了冰渣。
深夜,整座城市都睡了。
冰冷的雨点敲打着窗沿,声声催命。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沉重的身躯,每一步都踩在神经上。
六个月的孕肚,让我的行动迟缓笨拙。
可身后那扇门,是能将我生吞活剥的地狱。
卧室里,丈夫的鼾声混着酒气和暴戾,那是噩梦的前奏。
昨晚,他又发疯了。
只因我做饭多放了一撮盐,滚烫的汤汁就尽数泼在了我的脸上。
皮肤被灼烧的痛楚,远不及他那句话刺心。
“你个不下蛋的鸡,吃我的喝我的,还敢给我脸色看?”
我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眼泪早已流干,只剩麻木。
自从怀孕,他的暴力就变本加厉。
拳打脚踢,把我从一个鲜活的人,折磨成一具行尸走肉。
他甚至扬言,如果生不出男孩,就卖了我。
我不能死。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带着我肚子里的小生命,活下去!
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出这个地狱。
我摸索着,从床底拿出藏好的小包,里面只有几百块钱和一张身份证。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夜里,刺耳得像一声惊雷。
我心脏狂跳,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步,跌跌撞撞地往下挪。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一冲出楼道,瓢泼大雨便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瞬间湿透的衣衫紧贴着皮肤,寒意刺入骨髓。
我没有伞,也没有方向,只知道要跑,离那个家越远越好。
街灯在雨幕中化开一团团模糊的光晕。
我死死护着肚子,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脸庞,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死而复生的泪水。
我掏
出湿透的手机,屏幕亮起。
通讯录里,唯一的希望,是我的亲姐姐。
那时候,我是真的信了血浓于水这句鬼话。
一个深夜逃家的孕妇,除了至亲,还能投奔谁?
我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姐,我……我跑出来了。”
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满是焦急,她问我在哪,让我别怕,她马上来接我。
可我太累了,身体像灌了铅,只想立刻找个地方倒下。
我决定自己过去,去姐姐家,那是离我最近,也是我心中唯一温暖的港湾。
当我筋疲力尽地敲响姐姐家门时,整颗心都悬在喉咙口。
指关节因寒冷和用力而发白。
我甚至想好了,如果她不开门,我就去桥洞下过夜。
门,开了。
姐姐披着睡衣,看到我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的狼狈样子,瞳孔骤然一缩。
她先是震惊,随即眼眶通红。
她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力道里全是心疼。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
她紧紧抱着我,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那个怀抱温暖而结实,我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了半生的破船,终于靠了岸。
所有压抑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决堤。
我放声大哭,眼泪瞬间浸湿了她的睡衣。
“别怕,有姐姐在,我养你和孩子!”
她拍着我的背,一遍遍地安抚我,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我所有的绝望。
我那时候是真的信了,信她会是我和孩子唯一的依靠。
我紧紧地回抱着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姐姐兑现了她的承诺,将我安顿得无微不至。
她给我换下湿衣,擦干头发,端来热腾腾的姜汤。
她为我准备了阳光最好的卧室,床铺柔软得像一团云。
这与我那个冰冷、充满暴力的家,恍如隔世。
接下来的几天,她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给我做营养餐。
她说,孕妇要吃好,孩子才能长得壮。
她陪我散步,小心翼翼地搀着我,仿佛我是一件稀世珍宝。
我身上的淤青慢慢消退,脸上的伤痕也渐渐愈合。
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让我彻底放下了防备。
闲聊时,姐姐总是不经意地问起我的肚子。
“小月,预产期具体是哪天?
医生有没有说宝宝是男是女?”
她问得那么自然,语气里满是期待,我没有一丝怀疑。
我告
诉了她预产期,还笑着说宝宝很健康,胎动特别有力,肯定是个调皮的男孩。
她听得格外认真,时而点头,时而露出欣慰的笑。
那份激动,甚至超过了我这个亲妈。
我把她所有的关心,都当成了爱。
那时候的我,真是傻得可悲。
身体渐渐恢复,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下来。
我甚至开始憧憬,等孩子出生,我们姐妹俩一起带娃,该有多好。
可这份平静之下,却有暗流在悄然涌动。
姐姐家里,有一间房总是紧锁着,她从不让我靠近,只说是杂物间。
她接电话时,总会避开我走到阳台,声音压得极低。
我几次路过,隐约听到“钱”、“协议”、“快了”之类的词。
她一看到我,就会警觉地挂断电话。
我安慰自己,是怀孕后太多心。
直到我在客厅角落,看到一个全新的进口奶瓶和一整包尚未拆封的尿不湿。
我问她,她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口说:“哦,给朋友家孩子买的,忘了送。”
最让我不安的,是她对我肚子异乎寻常的关注。
她每天都会问我胎动,会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肚子。
那眼神,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
那不是单纯的喜爱,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直到有一次,我半夜醒来上厕所。
客厅没有开灯,我却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房门前。
是姐姐。
她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微光,正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她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亲情和暖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志在必得的贪婪。
我不是她的妹妹。
我是她圈养的,一个装着货物的容器。
我的不安,是从那些凭空出现的婴儿用品开始的。
客厅角落里那个全新的进口奶瓶。
储藏室架子上,那些叠放整齐、标签都未拆的婴儿连体衣。
我曾指着那些东西,半开玩笑地问她:“姐,你这是提前给我外甥准备的?
也太心急了吧。”
她只是笑笑,随口敷衍:“给朋友孩子买的,顺手而已。”
可那眼神,却有一瞬间的躲闪。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对我肚子的痴迷。
她会像个最专业的育儿师,每天追问我胎动的频率和感觉,甚至比我自己还紧张我的产检日期。
有时,她会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
上我的孕肚,那眼神,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狂热和探究。
那不像是在期待一个亲人。
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期的,珍贵的货物。
直到那天半夜,我起夜上厕所,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看见一个人影直挺挺地站在我的床边。
是姐姐!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隆起的肚子,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我不是她的妹妹。
我是一个“容器”。
她察觉到我醒了,立刻收回目光,尴尬地笑了笑:“看你睡得香,就多看了一会儿,想知道小家伙有没有闹腾。”
她解释得天衣无缝,可我心底那根名为怀疑的藤蔓,已经疯狂地缠绕生长,勒得我几乎窒息。
转机,发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姐姐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紧急文件要她立刻回去处理。
她匆匆换好衣服,临走前,指了指那间她从不让我靠近、永远紧锁的房间,语气急促:“小月,我书房里有个文件袋,你帮我拿到客厅茶几上,我回来就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间房,她不是说堆满了杂物,怕我磕碰到吗?
她神色匆忙,没给我多想的机会,转身就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肚子里的小生命。
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根本不是她说的杂物霉味。
房间整洁明亮,书架上摆满了书,一张宽大的办公桌靠窗而立。
我走到桌前,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文件袋。
就在我拿起文件袋转身的瞬间,我的目光,被桌下半开的抽屉死死吸住。
一抹鲜艳的蓝色布料从缝隙里露了出来。
我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受控制地蹲下身,拉开了那个抽屉。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抽屉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数量之多,让我头皮发麻。
奶瓶、尿不湿、小帽子、小袜子,还有一套套精致的纯棉连体衣!
我颤抖着手,拿起一件。
衣服的标签上赫然印着三个字:“新生儿,男婴”!
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我记得,我曾笑着跟她提过,医生说宝宝胎动有力,可能
倾向男孩。
我发疯似的翻找起来,越翻越心惊。
所有用品都是市面上最顶级的品牌,尺码从新生儿到三个月大,完美地衔接了我的预产期。
这不是为朋友准备的。
这分明是为我的孩子准备的!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时,指尖触到了一张冰冷的A4纸。
它被压在所有婴儿用品的最底下。
我颤抖着,将它抽了出来。
标题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幻想和信任——“代孕协议”。
这四个字,如同一柄冰冷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胸口。
我感觉天旋地转,无法呼吸。
我的目光,机械地往下移动。
委托方:我的不孕嫂子。
代孕人:我的亲姐姐。
交付日期:我的预产期第二天!
那一刻,我的血都凉透了。
什么姐妹情深,什么血浓于水,统统是狗屁!
我以为的避风港,原来是为我精心准备的屠宰场。
姐姐温柔的笑脸,关心的问候,瞬间化作最恶毒的嘲讽。
她不是要养我。
她是要养我的孩子,然后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交给我那个家暴丈夫的姐姐,我的仇人!
我的整个世界,轰然崩塌。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姐姐回来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不!
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和刺骨的冰冷,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那份协议和所有婴儿用品胡乱塞回抽屉,关好。
我甚至用手背,狠狠抹去眼角的泪痕。
姐姐推门而入,看到我站在书房里,神色一顿。
我逼着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姐,文件袋我拿好了,正准备给你送出去呢。”
姐姐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审视什么,但很快就移开了。
“哦,谢谢小月,辛苦了。”
她接过文件袋,语气如常。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原来有些人,天生就没有心。
她对我露出了那熟悉的、温柔的笑容,只是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笑容背后,那择人而噬的獠牙。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妹妹。
我是孩子的母亲。
一个,准备复仇的母亲。
天旋地转。
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死死地盯着协议上的每一个字。
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在我心上凌
迟。
委托方:我的不孕嫂子。
代孕人:我的亲姐姐。
交付日期:我预产期第二天!
轰的一声。
我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
什么姐妹情深,什么避风港,全是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以为的绝处逢生,原来是通往地狱的屠宰场!
她不是要养我。
她是要养肥我,然后夺走我的孩子,把他当成一件商品,交给我最恨的仇人!
就在我濒临崩溃,眼泪即将决堤时——“咔哒。”
门外,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姐姐回来了!
我抱着那份冰冷的代孕协议,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耳鸣声尖锐刺耳。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几乎站立不稳。
最信任的亲人,那个我以为会在我最无助时伸出援手的姐姐,竟然要夺走我唯一的骨肉!
她还要把他交给那个曾经摧毁我生活的仇人!
这比丈夫的拳头更狠,比所有的家暴都更让人心寒。
我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却被我死死地压抑在胸腔,只剩下无声的哽咽。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模糊了协议上的每一个字。
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曾经那么感激她,把她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她,却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把我当成一个提供“商品”的工具。
我的孩子,我的宝贝,竟然成了她们之间一笔肮脏的交易!
这种被背叛的剧痛,远超过身体上的任何伤痛。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生生撕裂,血淋淋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姐姐回来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大脑在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中飞速运转。
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
如果她知道,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我强忍着内心的剧痛,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那份代孕协议和所有婴儿用品胡乱塞回抽屉,关好。
我甚至用手背,狠狠抹去眼角的泪痕,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
姐姐推门而入,看到我站在书房里,神色一顿。
我故作镇定地对她笑了笑,说:“姐,文件袋我拿好了,正准备给你送出去呢。”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我努力让它听起来自然。
姐姐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审视什么,但很快就移开了。
“哦,谢谢小月
,辛苦了。”
她接过文件袋,语气如常。
但我却能感受到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探究。
我看着姐姐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原来有些人,天生就没有心。
姐姐进了书房,我则逃命般冲回自己的房间,跌坐在床上。
心跳如鼓。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极其危险。
我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行动不便,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姐姐已经知道我的预产期和孩子的所有信息。
而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随时可能对我动手,或者把我送到那个预设好的“交易”地点。
我必须尽快逃离。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我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每动一下都可能引来更深的危险。
我的手机里没有几个能真正信任的朋友。
我也不敢轻易联系家里的亲戚,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站在姐姐那边,或者不相信我如此离谱的遭遇。
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我的孩子,活下去。
哪怕是玉石俱焚。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继续。
姐姐依旧对我无微不至。
可那份温暖,却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让我喘不过气。
我像个提线木偶,配合她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
心里却清楚,跟一个想害你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感觉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为了摸清她的底牌,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
<有一次,我假装在看社会新闻,状似无意地问:“姐,你说现在这代孕到底合不合法啊?
我怎么听说有些地方为了钱什么都敢干。”
姐姐正在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苹果皮应声而断。
她抬起眼皮,扯了扯嘴角:“瞎看什么呢,不合法的事儿,离得远点。
你现在就安心养胎,别胡思乱想。”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的冰又冷了几分。
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姐姐的“关心”也变了味。
她不再只是问我胎动,而是开始频繁地催促我做产检,甚至主动提出要陪我去。
“小月,你打算顺产还是剖腹产啊?
咱们得提前跟医院打好招呼,我给你联系了一家顶级的私立医院,环境好,医生也好,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安排一件属于她的事。
我心底毛骨悚
然。
那家所谓的“私立医院”,恐怕就是她们的屠宰场。
我找借口推脱,说想顺产,时间不确定,不想那么早去医院。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温柔的笑容掩盖:“都听你的,但可别逞强,一切为了孩子好,对吧?”
那句“为了孩子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生疼。
我必须拿到证据。
那份代孕协议,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姐姐每天早上会出门买菜,大概半小时。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冒着巨大的风险,开始了我的计划。
那天,她前脚刚出门,我后脚就冲进了她的书房。
手心全是汗。
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颤抖着拉开那个抽屉,迅速拿出协议。
我用手机对着协议的每一页,每一个字,疯狂地拍照。
委托方、代孕人、交付日期、金额……我甚至想找到更多线索,比如她和嫂子的聊天记录。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我吓得魂飞魄散。
姐姐提前回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胡乱把协议塞回抽屉,迅速冲出书房,假装去上厕所。
姐姐推门进来,看到我从书房的方向出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小月,你这是……?”
我心跳得快要爆炸,强作镇定地捂着肚子:“哦,突然有点不舒服,想找点水喝,走错房间了。”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但从那天起,她对我的看管,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我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连呼吸都带着被监视的压抑。
一个深夜,我被一阵压抑的低语声惊醒。
是姐姐的房间。
门没有关严。
我屏住呼吸,幽灵般挪到门边。
是她和嫂子的通话!
“……钱都打过去了,你那边到底什么时候能安排好?
我可等不及了!”
嫂子尖锐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别急,快了,医生说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
姐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谄媚,“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哼,最好是!
我告诉你,为了这个种,我们家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清楚!
要是出了岔子,别怪……”原来,他们才是一伙的!
那个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
那个不孕不育,对我百般示好的嫂子。
还有我最最亲爱的,我的亲姐姐!
他们联手,为我编织了一张弥天大网,上演
了一场完美的“夺子”大戏。
而我,就是那个用完即弃的工具。
一个连子宫带性命,都要被他们一起刨开的工具!
那一瞬间,世界的声音仿佛被抽离了。
我听不到姐姐谄媚的低语,也听不到嫂子尖锐的警告。
血液好像在刹那间凝固,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过往的一幕幕,那些虚假的温暖和关怀,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嘲讽,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放。
原来,所有的好,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巨大的愤怒和寒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可就在这时,肚子里的小家伙,忽然轻轻地踢了我一下。
很轻,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
我猛然惊醒。
是啊,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有我的孩子。
哭闹和求饶,对这群披着人皮的魔鬼,不会有任何用处。
我慢慢地,慢慢地,将手覆上我高高隆起的腹部。
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那一下又一下,充满力量的胎动。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是我在这地狱般的人世间,唯一的牵挂和救赎。
心底的滔天恨意,在这一刻,反而化作了极致的冷静。
行啊。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用你们的血,来铺就我的路。
我对着腹部,在心里一字一句,立下血誓。
“宝宝,别怕。”
“妈妈会保护你。”
“那些伤害我们的人,妈妈会让他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一场狩猎,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猎物。
2 暗流涌动自从发现那个秘密,姐姐的家,就成了我的修罗场。
我每天戴着一张感激涕零的面具,对她上演姐妹情深。
她端来黑漆漆的安胎汤,我笑着一饮而尽。
转身就冲进厕所,用手指抠着喉咙催吐,直到吐出酸水。
我怕那汤里,加了能要我和孩子命的东西。
她对我嘘寒问暖,我就演出全然的依赖。
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份温暖是裹着剧毒的蜜糖,是一张越收越紧的网,要将我活活勒死。
随着预产期临近,姐姐的“关心”变了味。
她不再只问胎动,而是频繁催我产检,甚至要给我联系一家顶级的私立医院。
“小月,顺产还是剖腹产?
我给你联系好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安排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我心底发寒
演着逃跑的每一种可能。
姐姐给我的零花钱,我一分不花,偷偷塞进床垫的夹层里。
手机永远调成静音,藏在最方便拿到的地方。
我每天站在窗边假装看风景,实际上是在脑中绘制逃生地图,哪条小巷没有监控,哪个路口能最快打到车。
直接求助风险太大。
我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一个远在另一座城市的表姐身上。
我们关系不远不近,正好在姐姐的意料之外。
机会,是在她洗澡时来的。
浴室哗哗的水声,就是我行动的信号。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用最快的速度解锁手机,颤抖的手指几乎按不准键盘。
我给表姐发去一条信息。
“表姐,我遇到天大的麻烦,会死。
收到后,只回‘收到’二字,等我电话。”
信息发出的瞬间,我全身脱力,瘫倒在床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像个沉重的铅球。
每一次翻身,都让我气喘吁吁。
身体的笨重,让逃跑的难度成倍增加。
肚子里的小家伙却越来越活泼。
他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我。
妈妈,时间不多了。
妈妈,我们快跑。
我甚至开始在脑中默背报警电话,一遍遍演练医院的楼层分布图。
我在盘算,万一真的被她们堵在产房,我该如何向第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求救。
姐姐的焦躁也几乎不再掩饰。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关心。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即将把货物收入囊中的贪婪。
“小月,待产包都准备好了,全是顶级的。”
她一边整理着那些崭新昂贵的婴儿用品,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视线却死死锁在我的肚子上。
“我联系的那家私立医院,定金都付了,咱们下周就去办入院,好不好?”
她的语气温柔得令人发指。
我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那家所谓的“私立医院”,就是她们准备好的屠宰场,是她们的交易地点。
我强撑着,摸着肚子挤出一个为难的笑。
“姐,那得多贵啊……我还是觉得公立医院踏实,万一宝宝想晚点出来呢?”
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随即,她伸手抚上我的手臂,语气依旧温柔,力道却不容置喙。
“钱的事你不用管,姐姐还能亏待你和孩子?”
“听话。”
最后两个字,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下达最后的通牒。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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