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年皱女帝与她的白虎皇妻萧溯溪萧璟小说结局

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6-09

夜色如墨,宫墙内却灯火通明。

太子被禁军团团围住,长剑架颈,龙袍染血。他死死盯着皇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父皇!您被这妖女蒙蔽了!”他嘶吼着,指向一旁泫然欲泣的雪姬,“她是萧溯溪派来的刺客!她锁骨上有北疆——”

“啪!”

皇帝狠狠一记耳光打断了他。

“逆子!”皇帝双目赤红,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朕亲眼看见你撕扯爱妃的衣裳,还敢狡辩?!”

雪姬适时地软倒在宫女怀中,泪落如珠:“陛下……太子殿下他、他强迫妾身……”

这一哭,皇帝理智尽失,暴怒挥袖:“押入天牢!明日午时处斩!”

太子如遭雷击,猛地挣扎起来:“父皇!您醒醒!萧溯溪她——”

禁军一记手刀劈下,太子顿时昏死过去。

……

霜华殿内。

萧溯溪倚在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枚黑玉棋子。

年化作人形坐在棋盘前,银发垂落肩头,金色竖瞳映着跳动的烛火:“太子一死,朝堂必乱。”

萧溯溪轻笑,将棋子“啪”地按在棋盘中央:“乱才好。”

她抬眸望向栖霞宫方向,眼底寒芒闪烁:“我那父皇……也该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了。”

年忽然眯起眼:“雪姬的纹身被太子看见了。”

“无妨。”萧溯溪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棋子,“明日之后,她自会‘以死明志’。”

年挑眉:“你连自己人都杀?”

萧溯溪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是太子残党为报复父皇……毒杀了雪贵人。”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年的尾巴无声缠上她的手腕:“需要我出手吗?”

萧溯溪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不必。”

她俯身靠近年,呼吸交融间轻声道:

“你只要看着……”

“看我如何,将这腐朽的王朝——”

“亲手碾碎。”

暴雨冲刷着宫墙上的血迹,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冷宫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萧溯溪一袭素色宫装踏入庭院,年化作小白虎蹲在她肩头,金色的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亮。

杂草丛生的院落里,林贵妃——不,如今该称林氏了——正疯疯癫癫地对着枯井说话,曾经精致的发髻散乱如草,华贵的衣裙沾满污渍。

“娘娘,该用膳了……”她对着井口痴笑,指尖捻着一片枯叶,“陛下最爱吃臣妾剥的葡萄了……”

萧溯溪静静看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林姐姐。”

林氏猛地回头,浑浊的眼睛在看清来人后骤然迸发出恨意:“是你!是你害我!”

她踉跄着扑来,却被年一个轻巧的跃起躲开,狼狈地摔在泥地上。

“娘娘错了。”萧溯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害您的,是您自己的贪心。”

林氏蜷缩在地上,突然咯咯笑起来:“你以为赢了?那个老东西连亲生儿子都杀,你以为你能好过?!”

年跳回萧溯溪肩头,尾巴不耐烦地甩动。萧溯溪却蹲下身,从袖中取出一枚金簪——正是林氏当年最爱的并蒂莲纹样。

“认得这个吗?”

林氏瞳孔骤缩。这是她当年……毒杀陈淑妃时用的簪子。

“陈淑妃的幼弟,如今是北境守将。”萧溯溪将金簪插回她发间,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若他知道亲姐姐是怎么死的……”

林氏浑身发抖,突然抓住萧溯溪的衣袖:“救我!我知道先皇后是怎么死的!我知道——”

“嘘。”萧溯溪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娘娘疯了,该好好休息。”

起身时,一枚玉佩从林氏怀中掉落。年眼尖地发现,那竟是太子府的令牌。

萧溯溪轻笑一声,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眼枯井——井沿新鲜的抓痕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要灭口吗?”走出冷宫后,年在耳边问。

“不必。”萧溯溪望向突然阴沉的天空,“疯子的证词,有时候比死人更有用。”

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年突然化作人形,用宽大的袖袍为她挡住雨水。银发垂落间,她低头在萧溯溪耳边轻声道:

“井里有具新鲜尸体。”

萧溯溪就着她的手咬了口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桃子,甜腻的汁水混着雨水滑落唇角:

“我知道。”

“是太子最宠爱的幕僚嘛。”

雨幕中,两个身影渐行渐远,身后冷宫里传来林氏凄厉的尖叫——

“陛下!臣妾真的看见太子往您的参汤里下毒了啊!”

夜色深沉,烛火摇曳。

萧溯溪正伏案批阅密信,年化作人形倚在窗边,银发如月光倾泻,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一枚棋子。

忽然,她的指尖一顿,金色的竖瞳骤然收缩。

“阿溪!”

萧溯溪抬眸,还未开口,便见一道莹白的光芒从年心口浮现——那是她的契约灵台,本该深藏于神魂深处,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光晕。

萧溯溪心头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的灵台竟也自动浮现,赤金色的光芒与年的灵台交相辉映。

“怎么回事?!”萧溯溪蹙眉,下意识伸手想要收回灵台,可指尖刚触碰到光芒,两座灵台竟猛地靠近,随即——

“嗡——”

一道耀眼的光芒爆发,两座灵台竟在没有任何契约仪式的情况下,直接融合在了一起!

赤金与莹白交织,最终化作一座全新的灵台,悬浮在二人之间,光芒流转间,隐约可见白虎与女帝的虚影交缠,宛如共生。

萧溯溪和年同时愣住。

普通的契约,需要双方将精血注入对方的灵台,以此缔结联系。可她们……

灵台竟自行相融,不分彼此。

年先反应过来,伸手想要将灵台收回,可那融合后的灵台只是轻轻颤动,却并未分开,反而缓缓落回二人的心口,化作一道温热的印记。

萧溯溪低头,看着自己心口若隐若现的灵台印记,指尖轻轻触碰,竟能感受到年的气息——清晰得仿佛她们本就是一体。

“这算什么?”年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可没同意和你缔结更深层的契约。”

萧溯溪抬眸看她,忽然轻笑:“可灵台自己选了,怎么办?”

年别过头,耳尖微红:“……麻烦。”

萧溯溪伸手,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阿年,你感觉到了吗?”

年的金色竖瞳微微收缩,呼吸略有些急促。

——她感觉到了。

萧溯溪的喜怒、思绪,甚至心跳的频率,此刻都清晰无比地传递过来,毫无阻隔。

这不是普通的契约联系,而是……

神魂相融,生死与共。

萧溯溪低笑,凑近她耳边,嗓音轻缓却不容置疑:

“这下,你彻底是我的了。”

年眯了眯眼,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桌案上,银发垂落,遮住了交缠的呼吸。

“错了。”她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是你……彻底属于我了。”

窗外,夜风拂过,烛火摇曳。

——她们的命运,从此再也无法分割。

晨光微熹,庭院里的桃花簌簌而落。

萧溯溪站在院中,指尖凝出一缕灵力,试图催动契约后的本命武器。然而,无论她如何尝试,灵台始终沉寂,没有任何回应。

“奇怪……”她蹙眉,看向一旁懒洋洋晒太阳的年,“阿年,你的本命武器呢?”

年化作人形,银发垂落,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没有。”

“没有?”萧溯溪一愣,“契约兽不是都有本命武器吗?”

年轻哼一声,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万年前和那女子契约时,也没有。”

萧溯溪若有所思:“会不会是……契约方式不同?”

年瞥她一眼:“试过了,没用。”

她抬手,掌心凝出一团冰蓝色的灵力,然而灵力只是盘旋片刻,便消散于空中,并未化作任何武器形态。

萧溯溪沉吟片刻,忽然轻笑:“或许,不是没有,而是时候未到。”

年挑眉:“什么意思?”

萧溯溪走近她,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心口,那里是灵台融合后留下的印记:“我们的契约,和寻常人不同。”

“灵台自行相融,或许本命武器也是如此——”

“它需要特定的契机,才会显现。”

年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会安慰人。”

萧溯溪低笑,顺势握住她的手腕:“不是安慰,是事实。”

她俯身靠近,呼吸几乎交融:“况且,没有本命武器又如何?”

“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年轻哼一声,别过头,耳尖却悄悄红了:“……油嘴滑舌。”

萧溯溪笑着揉了揉她的银发,随即正色道:“不过,此事暂且不要声张。”

年懒洋洋地点头:“知道。”

——若让外人知道她们契约有异,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接下来的日子里,二人依旧如常。

萧溯溪暗中布局,年则化作小白虎跟在她身侧,偶尔出手解决一些不长眼的刺客。

虽然没有本命武器,但年的实力依旧深不可测,寻常修士根本无法近身。

某夜,萧溯溪在书房批阅密信,年化作人形倚在窗边,忽然开口:“你就不担心?”

萧溯溪抬眸:“担心什么?”

年指尖把玩着一枚棋子,金色竖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若永远没有本命武器,你会比其他人弱上一截。”

萧溯溪轻笑,放下笔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阿年,你忘了吗?”

“我的野心,从来不需要靠武器来实现。”

她俯身,在年耳边轻声道:

“我有你,就够了。”

年眯了眯眼,突然将她拉入怀中,银发如瀑垂落,遮住了二人交缠的身影。

“记住你说的话。”她嗓音低哑,“若敢反悔……”

萧溯溪轻笑,指尖划过她的唇瓣:“怎样?”

年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

“咬死你。”

烛火摇曳,映出两道交叠的影子。

——本命武器与否,于她们而言,早已不重要。

——冷宫的血迹未干,东宫却已死灰复燃。

皇后跪在御书房外整整三日,以死相逼,最终换得皇帝一道口谕——

“太子禁足东宫,无诏不得出。”

看似惩处,实则庇护。

萧溯溪站在宫墙上,冷眼看着东宫方向,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母后果然疼他。”

年化作小白虎蹲在她肩头,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要杀进去吗?”

萧溯溪摇头:“不必。”

她指尖轻抚过年的背脊,眸光幽深:“疯狗被逼到绝路时,自己就会咬断自己的喉咙。”

……

东宫内。

太子萧璟赤红着眼,将密信狠狠掷于火盆:“萧溯溪!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烛火映照下,他面容扭曲如恶鬼,哪还有半分昔日温润如玉的模样?

“殿下息怒!”心腹幕僚低声道,“如今我们在暗,她在明,未必没有机会……”

太子猛地掐住幕僚脖颈:“机会?什么机会?!那贱人连雪姬都能送进父皇的龙榻!你告诉本宫还有什么机会?!”

幕僚被掐得面色青紫,却仍挣扎着吐出几个字:“北、北疆……”

太子手劲一松。

幕僚瘫软在地,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封染血的信:“萧凛将军……愿助您一臂之力……”

太子盯着信上熟悉的印鉴,突然癫狂大笑:“好!好!传令下去——”

他一把掀翻案几,眼中杀意沸腾:

“三日后宫宴,本宫要萧溯溪……血溅金銮!”

……

霜华殿。

萧溯溪把玩着手中密报,轻笑出声:“果然狗急跳墙了。”

年化作人形,银发垂落肩头,指尖点在地图上东宫的位置:“他联络了北疆死士,打算在百花宴上动手。”

“百花宴?”萧溯溪挑眉,“倒是会挑时候。”

——百花宴是皇帝为雪贵人举办的盛宴,届时王公贵族皆会出席,确实是最好的刺杀时机。

年眯了眯眼:“要提前截杀吗?”

萧溯溪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让他动手。”

她指尖轻轻划过地图上金銮殿的位置,眸光如刀:

“我要让全天下都看见——”

“太子萧璟,是如何弑君谋逆的。”

烛火“啪”地爆开一朵灯花,映得她半边脸隐在阴影中,宛如修罗。

年突然伸手,指尖抚过她微蹙的眉心:“你心跳很快。”

萧溯溪一怔,随即失笑:“阿年这是……在担心我?”

年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尾巴却悄悄缠上她的手腕:“……只是提醒你,别玩脱了。”

萧溯溪低笑,反手握住她的指尖:“放心。”

她俯身靠近,呼吸交融间轻声道:

“这一次,我们赢定了。”

窗外,乌云蔽月,风雨欲来。

百花宴当日,晴空万里,积雪未消。

御花园内,红梅映雪,珍馐美馔摆满长案,丝竹声声,舞姬翩跹。皇帝搂着雪贵人坐在主位,醉眼迷离,而太子萧璟则阴沉着脸坐在下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

萧溯溪一袭素色宫装,缓步踏入园中,肩上蹲着那只“人畜无害”的小白虎。

年的爪子扒拉着萧溯溪的衣领,金色的竖瞳扫过满园宾客,尾巴轻轻甩了甩,随即一跃而下,扑进了厚厚的雪堆里。

“嗷呜~”

她欢快地打了个滚,雪白的毛发几乎与积雪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串小巧的爪印。

其他皇子皇女见状,纷纷后退几步,连带着他们的契约兽也夹紧了尾巴——

三皇子的火鬃雄狮低伏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畏惧的呜咽;五皇女的九尾狐炸开了毛,缩在主人怀里不敢抬头;就连十二皇子那头向来嚣张的黑纹巨虎,此刻也趴在地上,爪子死死抠着地面,不敢动弹。

——毕竟,谁都没忘记比武场上那只遮天蔽日的上古凶兽。

萧溯溪轻笑,缓步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太子。

太子正死死盯着雪地里打滚的小白虎,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雪贵人适时地娇笑一声,端起酒杯:“陛下,妾身敬您~”

皇帝哈哈大笑,一饮而尽,完全没注意到太子袖中寒光一闪。

……

宴至半酣,年玩够了雪,抖了抖毛,慢悠悠地踱回萧溯溪身边,跳上她的膝头。

“玩开心了?”萧溯溪指尖轻挠她的下巴。

年眯着眼,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尾巴却悄悄缠上萧溯溪的手腕,轻轻点了三下——

“有埋伏。”

萧溯溪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果然,下一刻——

“有刺客!护驾!”

一声尖利的喊叫划破宴会的喧嚣,数十名黑衣人从梅林中冲出,直扑主位!

皇帝大惊失色,雪贵人“花容失色”地扑进他怀里:“陛下小心!”

场面瞬间大乱。

太子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禁军!保护父皇!”

——可他袖中的匕首,却已悄然出鞘。

萧溯溪冷眼旁观,指尖轻轻点了点年的脑袋。

年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金色竖瞳中闪过一丝讥诮。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