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是他们的脸而已。
“现在不喜欢了,沈如渺不是挺喜欢他们的吗,给沈如渺吧。”
我淡淡一笑,退出了父亲的书房。
等在门口的两人见我出来,满脸的不耐烦。
温默性子比较急,轻啧了一声,讥笑道:
“又去你爸那里装可怜了?”
“你看看这个家谁愿意理你,别把自己最后一点血缘情分都给作没了。”
顾望年也冷冷道:“你不是更喜欢我吗,选我算了。
“这段时间让温默自由些,我们两个成天伺候你也很累的。”
我角度一顿,还不等我说话,沈如渺突然出现。
“姐姐,你回来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砰得一声跪在我面前。
眼泪瞬间蓄满眼眶,哗啦啦地往下流。
“昨天是我喝多了不舒服,阿默和阿年只是急着带我去医院,没来得及管姐姐。
“你要罚就罚我,别为难他们。”
“就算他们是你未婚夫候选人,你也要给他们尊重和自由。”
沈如渺梗着脖子,一副害怕又坚定发声的样子。
惹得两个男人纷纷红了眼。
温默瞬间挡在沈如渺面前,恶狠狠地瞪着我。
而顾望年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冷冷警告:
“要玩我们陪你玩,你平时还没欺负够渺渺吗?”
看着缩在男人怀里的沈如渺露出得逞的笑,我心头一酸。
初入沈家,因为全家去找离家出走的沈如渺,我被关在门外淋了一夜大雨。
母亲心疼沈如渺,把发着高烧的我赶出房间。
说只有底楼下人的房间我能用用,二楼三楼都是沈如渺的地盘,我不配。
从不被承认是真千金的我,因温默和顾望年难得施舍的温暖,和他们那两张熟悉的脸,让我把他们当成了救命稻草。
尽管之后,他们一次次忽视我,去陪沈如渺。
沈如渺诬陷我把她滑雪服弄坏,他们便毫不犹豫扒下我的衣服,将衣着单薄的我扔在雪地。
我辩解过,挣扎过。
再后来抑郁症严重地说不出话。
为了不失去那两张我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