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认识的。
当时我大龄未婚,家里人催得急,我看郑友斌还算踏实本分,便和他处了不到半年就商量着结婚。
两家坐下来聊婚事时,郑友斌妈上来就给我戴高帽子,说现在都是新式婚姻,我是独生女又是大学生,思想应该很进步,就不给彩礼了。
我父母原本也没打算要什么彩礼,闻言也就笑笑过去了,只说郑友斌日后对我好就行。
可我婚后一次过节回去,偶然和郑友斌弟媳闲谈时才知道,三年前她嫁过来时,婆婆给她转了三十万彩礼,还全款买了镇上一套商品房,又买了一辆老头乐代步。
明明两个都是亲儿子,婆婆对小儿子尽心尽力,对郑友斌却是一毛不拔。
当我质疑婆婆一碗水端不平时,郑友斌却反而指责我小肚鸡肠。
婚后第七年,我爸突发心脏病住院。
我妈出门急没带钱,让我先垫付预存费用,回头他们补给我。
可当我去缴费时,才发现账户里的钱竟然不足二十。
一查流水记录,月入四千的郑友斌竟然一直偷偷往老家婆婆的账户里打钱,单次金额最低都是一万起,多则五六万,最大一笔足足有十万!
我气急了眼去问郑友斌缘由,他倒是振振有词。
要么是婆婆的猪圈塌了要钱去修,要么是婆婆摔伤了腿要去看,要么是他弟弟换房需要补钱,要么是他弟媳要开花店。
他热衷于在老家面前树立孝子长兄的伟岸形象,不惜一次次以我们的小家为血包。
直到这一次,竟然直接提走了二十多万!
这二十多万,每一分每一厘,都是我当销售一点点挣来的血汗钱。
我舍不得吃穿,舍不得美容护肤,一年到头都添不了两件新衣服,到头来却被他这样糟践!
想到这,我哭得泣不成声。
菜摊老板见了,忙又给我塞了几把小葱,摆摆手:“算了算了,都不容易,看你这样我零头不要了,你别在这里哭了。”
一个陌生人尚且对我有几分怜悯,可我的枕边人呢?
擦干眼泪,我将自己一张私房钱银行卡里的七万块定存全部取了出来,又打电话给公司申请了年假。
听到我要休息,老板宋姐十分震惊。
“我们的劳模李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