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取消我们的婚约!”
然后我被栓上脚链,扔到了狗笼子里。
讽刺的是,
狗住的这间屋子,都比我原来的卧室大。
看着豪华的衣帽间,
里面堆满了成套的小礼服。
十来个保姆围着打理一只狗。
想想自己这么多年跟着顾砚之,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仅有的几件黑灰色衣服一个垃圾袋就装下了。
如今,更是被锁在两平米的狗笼子里,
沈时微,你怎么醒悟的这么晚?
接下来的三天,
阮浅浅每天雷打不动地带着家庭医生来抽我血,
然后当着我的面,倒掉。
咯咯咯笑的好欢快。
“今天送婚纱的来了,砚之哥哥让我替你试的……
今天珠宝送过来了,好看吗?是我最喜欢的粉钻哦~
今天砚之哥哥没忍住,又和人家……真是讨厌……对了,他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他每次碰你都感到恶心!”
怎么可能呢?
他不只一次捏着我的发梢,
神色温柔地唤我微微。
如果一点希望都没有,
我哪来的勇气在他身边待三年?
顾砚之有一阵对我很好,
我们飞遍了世界各地,
那时候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
要不是因为那件事……
本就大出血的身体一阵阵眩晕,我感觉我的生命随着那些血,都流掉了。
我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阮浅浅,
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得意。
“既然你砚之哥哥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你!”阮浅浅就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
“你不要在这挑拨离间,砚之哥哥说了,他们这种大家族,媳妇最难当!他才舍不得我受罪,我只需要在家安心享受就行了!”
“这种谎话你也信?那你信不信,你的孩子生下来,还要叫我一声母亲?而你,就是那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你儿子将会是一辈子遭人唾弃的私生子!”
阮浅浅气冲冲地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松开狗的嘴套,把它塞进了笼子里。
当晚,阮浅浅果然和顾砚之吵了起来,
趁着混乱,
我用保姆的手机发出去个定位。
顾砚之,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送的这份礼物,希望你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