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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你别太爱!居然说我巴掌是印章小说结局

小哀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观脑子寄存处˚ʚ₍ᐢ.̫.ᐢ₎ɞ˚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郁昭昭被铁链束/缚,吊/在半空。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衬衫很透,隐约可见她身上诱/人的曲/线。男人背对着她,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冷漠阴沉,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哭什么?”“这次让你跑了两天,还不满意?”郁昭昭被他的目光吓得不寒而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宫砚执走近郁昭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呢,嗯?”“明明舒/服的是你。”郁昭昭脸色苍白:“不…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宫砚执松开手,玩弄着手里的佛珠:“郁昭昭,我给过你机会。”“当初是你勾/引我,求着我/睡/你。”他将郁昭昭扛在肩上,大步流星...

主角:郁昭昭宫砚执   更新:2025-06-0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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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昭昭宫砚执的其他类型小说《佛子你别太爱!居然说我巴掌是印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哀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观脑子寄存处˚ʚ₍ᐢ.̫.ᐢ₎ɞ˚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郁昭昭被铁链束/缚,吊/在半空。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衬衫很透,隐约可见她身上诱/人的曲/线。男人背对着她,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冷漠阴沉,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哭什么?”“这次让你跑了两天,还不满意?”郁昭昭被他的目光吓得不寒而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宫砚执走近郁昭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呢,嗯?”“明明舒/服的是你。”郁昭昭脸色苍白:“不…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宫砚执松开手,玩弄着手里的佛珠:“郁昭昭,我给过你机会。”“当初是你勾/引我,求着我/睡/你。”他将郁昭昭扛在肩上,大步流星...

《佛子你别太爱!居然说我巴掌是印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三观脑子寄存处˚ʚ₍ ᐢ. ̫ .ᐢ ₎ɞ˚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郁昭昭被铁链束/缚,吊/在半空。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衬衫很透,隐约可见她身上诱/人的曲/线。

男人背对着她,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眼神冷漠阴沉,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哭什么?”

“这次让你跑了两天,还不满意?”

郁昭昭被他的目光吓得不寒而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宫砚执走近郁昭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呢,嗯?”

“明明舒/服的是你。”

郁昭昭脸色苍白:“不…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

宫砚执松开手,玩弄着手里的佛珠:“郁昭昭,我给过你机会。”

“当初是你勾/引我,求着我/睡/你。”

他将郁昭昭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离开地下室。

郁昭昭被扔在床上,疼得眼泪直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郁昭昭,声音冰冷:“叫的再大声一点,让别人听到才好。”

佛珠被她扯断。

珠子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

半年前。

帕塔,巴吞旺区。

郁昭昭跪坐在佛像前,双手合十。

嘴里不停念念有词:“信女郁昭昭求见家主!”

宝殿外墙嵌金箔,尖顶立金翅鸟雕塑。

殿内金佛垂光,廊柱刻佛经,地面铺金砖。

这座宝殿是宫家私设的。

宫家人在帕塔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家主宫砚执带发修行,无所不能,手眼通天。

若有人相求,需在宫门私设的金殿前跪个几日以表忠心。

至于见或是不见,全看家主的意思。

佛不杀生,不食荤腥,不近女色。

但宫砚执不同。

他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嗜血如命。

遇魔杀魔,佛挡杀佛。

信徒有事相求,需付出比所求还要加倍的代价。

有钱有权有势之人趋之若鹜,求他办事。

但求他办事的人大都有去无回,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郁昭昭跪在佛像前,双腿早已跪得发麻。

“家主在上,信女郁昭昭诚心求见!”

高堂之上。

男人慵懒地靠在榻上,翘着二郎腿。

他手中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帝王绿翡翠戒面。

那号戒指是定制的,他常年戴尾指。

眼神却落在大殿里那个穿着浅绿色旗袍的华国女孩身上。

女孩儿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虚弱无比。

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坐在宫砚执身边,美眸流转,媚态横生。

郁昭昭的声音有些虚弱。

她水米未进,嗓子干的快要冒烟。

宫砚执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

女人心领神会,举起双手摊开。

他将烟头熄灭在女人掌心。

女人被烫的泪眼婆娑,手指蜷缩。

却只能忍着。

宫砚执嘴角微勾,抬手招了招。

身边的妖娆女人站起身来,却又在宫砚执面前跪下,爬到他脚边。

捧起他的脚,吻去他鞋底的灰尘。

宫砚执一双鳄鱼皮鞋上落满泥土,此刻却洁净如新。

郁昭昭听着那声音,身心俱颤。

她不敢抬头看,只能听见那妖娆女人咯咯的笑声。

宫砚执:“让她进来。”

女人的声音媚意缠绵:“是,家主。”

门被打开,郁昭昭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心尖一颤。

那个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榻上,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他的右腿随意搭在左腿上。

脚腕上戴着一条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眉眼间带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他腰间系着一条宽边的腰带,将他的腰线勾勒了出来。

宽窄适中,线条分明。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不像佛子,像妖僧。

宫砚执垂眸,视线落在郁昭昭身上。

她穿着一身浅绿色旗袍,腰肢纤细,双腿修长。

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宫砚执收回目光,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求什么?”

郁昭昭:“求家主找到我的未婚夫!”

宫砚执放下茶杯,语气慵懒:“小姑娘,来我这儿的人,不是为了求钱财,就是为了权势。”

“找人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警察。”

郁昭昭抬头:“家主,我未婚夫是您的侄子……宫京泽。”

宫砚执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郁昭昭:“他逃婚了,已经一个星期没消息了……”

一个星期前,郁昭昭带着养父的绣品被一架飞机送来帕塔见定了亲却没见过面的未婚夫。

第一次到异国他乡,她特意叫了闺蜜秦琳陪同。

可没想到刚下飞机,就收到了宫京泽逃婚的消息。

她本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被养父收养。

如今养父病危,最后的愿望便是能看到郁昭昭成婚。

郁昭昭:“我会给您满意的报酬,请您一定要帮我!”

宫砚执:“你能给我什么,嗯?”

郁昭昭:“请您开口。”

宫砚执上下打量着郁昭昭,笑了:“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么?”

郁昭昭:“我明白的,家主,只要您肯帮我……”

宫家的规矩她打听过。

要想家主帮忙,需要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家主不会立马告知,而是在功成名就后,突然索取报酬,让你坠入深渊。

永世不得翻身。

他走到郁昭昭面前,蹲下身,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姑娘,想清楚了吗?”

宫砚执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心神不宁。

郁昭昭不敢动,只能顺着他的视线,点头:“求您帮我。”

宫砚执站起身来:“好。”

“三天后,你来拿我的答复。”

郁昭昭跪在地上:“多谢家主。”

宫砚执看着郁昭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有趣的小姑娘。”

一旁的索维开口:“家主,您为何不直接告诉她宫小少爷的行踪?”

宫砚执:“直接告诉她?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他起身走到索维身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索维:“抱歉,家主,是我逾越了。”

……

郁昭昭走出金殿,回了酒店。

秦琳没在。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郁昭昭接起电话:“喂,琳琳?”

电话那头传来秦琳带着哭腔的声音:“昭昭,你能帮我买一下那个……事后紧急药吗?”


郁昭昭:“发生什么事了?”

秦琳:“我…我刚刚被一个男的…呜…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好害怕…”

郁昭昭:“你保护好自己,我马上过来!”

酒店门口就有药店。

郁昭昭匆匆买完药,就往秦琳发的酒店赶去。

她坐电梯来到秦琳所在的楼层,敲响房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郁昭昭愣住了。

门后站着的,不是秦琳,而是她失踪了一个星期的未婚夫!

她虽然没见过宫京泽,但看过他的照片。

郁昭昭:“你是……宫京泽?”

宫京泽也是一愣,随后脸色微变:“你怎么在这?”

郁昭昭朝房间里看去。

看到秦琳眼神的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秦琳先是露出了个挑衅的微笑,最后委屈开口:“昭昭,你不要误会……”

郁昭昭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她的养父病危了,她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找宫京泽。

而她的好闺蜜却勾搭上了她未婚夫!

秦琳走上前,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郁昭昭后退几步,声音颤抖:“秦琳,你怎么能这样?”

秦琳:“昭昭,我和他是真爱,你……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郁昭昭:“成全你们?秦琳,你知道我养父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让我怎么回去跟他交代!”

秦琳彻底露出丑恶的嘴脸:“你养父?郁昭昭,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和宫家联姻吧?你不过是个养女,宫家根本不缺你一个。”

郁昭昭:“所以你主动陪我来帕塔,就是为了抢我的未婚夫?”

秦琳:“是又怎么样?”她挽住宫京泽的胳膊:“京泽,你快告诉她,我才是你真正爱的人。”

宫京泽看着郁昭昭,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选择维护秦琳:“昭昭,抱歉……”

郁昭昭的心如坠冰窖。

她的养父还在国内等着她带好消息回去。

可如今……

郁昭昭转身就走。

秦琳:“昭昭!”

她看着郁昭昭决绝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有一丝快感。

她们俩都是福利院的孤儿,她却被郁昭昭压了一头。

现在她终于把郁昭昭踩在脚下了!

宫京泽眼神复杂,犹豫片刻,还是拨了个电话:“对,是我!把那个女人送去地下世界。”

地下世界,赌徒的乐园,亡命之徒的天堂。

那里没有束缚,只有金钱和欲望。

充斥着各种犯罪和交易。

普通人一旦踏入,便再难回头。

郁昭昭被几个男人拖进地下世界,她试图挣扎,但被迷晕了。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地下室的柱子上。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地下室的入口处透进来一点光亮。

郁昭昭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意识到自己被囚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突然亮起。

郁昭昭瞪大双眼环顾四周。

她终于看清了这里。

地下室很大,摆放着各种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臭味,令人作呕。

周围还有不少牢房,关着许多男女。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眼神空洞。

守卫用着帕塔语说:“上面在玩金刚杵,需要一个女人。”

另一个守卫漫不经心地回答:“那就从这一批货里挑一个呗。”

身旁一个女人看向郁昭昭:“你是华国人?”

郁昭昭点点头:“是。”

那个女人露出一丝苦笑:“我和你一样,被人骗进来的。”

郁昭昭:“你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女人:“他们在说上面的人要玩金刚杵,要挑一个女人。”

郁昭昭:“什么是金刚杵?”

女人:“就是被一群男人……”

郁昭昭顿时明白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守卫绕了一圈,目光停留在郁昭昭身上。

他对另一个守卫说:“这个看起来不错。”

另一个守卫打量着郁昭昭,点点头:“那就她吧。”

郁昭昭拼命摇头:“不,不要!”

她被两个守卫粗暴地拖走,来到大厅。

里面坐着无数男人。

他们穿着华贵的西装,抽着雪茄。

郁昭昭被扔在地上。

男人一步步走下楼梯,守卫纷纷让开一条路。

他穿着一身黑色皮衣,身材高大,双开门身材,带着墨镜,手中握着pasotti黑色权杖雨伞。

众人纷纷用她听不懂的帕塔语恭敬地喊了一声什么。

郁昭昭虽然听不懂帕塔语。

但她能感受到周围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和敬畏。

她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只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为首的人突然大喊一声。

郁昭昭吓了一跳。

转头看去,只见黑衣人们纷纷放下枪,跪倒在地。

为首的人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帕塔语,随即用生硬的华语说了一句:“宫先生。”

郁昭昭愣住了。

她抬头望着那个向她走来的男人。

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男人走到她面前。

他……是宫京泽的小叔叔!

也是她跪了三天三夜求见的宫家家主!

宫砚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快又见面了。”

“侄、媳、妇。”

“找未婚夫找到地下世界来了?”

郁昭昭呆愣愣地看着他。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他…是这里的主宰者吗?

宫砚执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邪魅狂狷的脸。

地下世界是帕塔最混乱的地方。

在这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宫砚执就是这里的王。

郁昭昭低着头:“不找了……”

宫砚执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黑衣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他。

“小丫头,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宫砚执缓缓靠近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郁昭昭感到一阵恐惧,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铁链锁住无法动弹。

宫砚执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郁昭昭惊恐地看着他,她不知道宫砚执会怎样对待她。她听说过宫家的残忍手段。

宫砚执松开手,优雅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刚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郁昭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宫砚执转身走向主位,坐下,翘起二郎腿。

黑衣人将郁昭昭拉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个女人在这里做什么?”他问。

黑衣人低着头,不敢看宫砚执:“家主,她是今天金刚杵的……”

宫砚执眼神一凛,黑衣人立刻闭嘴。

郁昭昭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不敢抬头。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郁昭昭面前。

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金刚杵是什么吗?”

郁昭昭咬着嘴唇没有反应。

宫砚执:“给你个选择。”

“留在这儿,还是跟我走。”


她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一方面是未知的危险,另一方面是地下世界的折磨。

但眼下,她只能选择宫砚执。

不然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郁昭昭:“我......

索维:“宫恒好色,身边的女人很多。你只要装作刚入行,他一定会感兴趣。”

“你还有五天时间学习伺/候男人。”

郁昭昭愣住了。

宫砚执…是在羞辱她吗?

让她去学习怎么取悦男人……

索维:“家主的时间很宝贵。你只有五天时间。记住,这是家主给你的恩赐。”

郁昭昭低着头:“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索维一本正经:“家主仁慈,不手足相残。”

郁昭昭嘴角抽了抽。

这叫什么仁慈。

她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有各种服装。

她看着那些服装,脸更红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来,用帕塔语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郁昭昭能认出来。

那个女人就是她求见宫砚执那天他身旁的女人。

女人走过来,捏住郁昭昭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她。

用不太标准的华语说:“你们华国女孩儿都这么漂亮?”

郁昭昭是典型的华国女孩儿长相,纤细白皙,皮肤如瓷娃娃般光滑细腻,桃花眼水汪汪的,眼角有颗泪痣,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的美带着一种清冷的气质,像是一朵高岭之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不敢亵渎。

女人轻笑一声:“真是个尤物。”

她拿出一个小本子:“我叫爱娜,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服侍男人。”

郁昭昭愣住,看着爱娜手中的本子。

她竟然…还准备了笔记。

爱娜:“好了,别愣着了,我们开始吧。”

她开始教郁昭昭如何取悦男人,如何让男人欲罢不能。

郁昭昭脸色越来越红。

她从未接触过这些,甚至从未和男人有过肢体接触。

她有些抗拒。

但想到养父的病,她还是硬着头皮学了下去。

爱娜:“先从简单的开始。”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你要学会掌握他们的点。”

……

郁昭昭学了一整天,还是很僵硬。

爱娜:“明天继续。”

她看着郁昭昭,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

郁昭昭:“你…是宫先生的女人吗?”

爱娜笑了:“我怎么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她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他这种人,是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感情的。”

郁昭昭看着爱娜:“那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

爱娜沉默了一会,掐灭烟头,站起身:“我是有目的的。你也一样。”

她走到门口:“记住,你的时间不多了。”

爱娜走后,郁昭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宫砚执是因为信仰所以不近女色吗?

要是她能让他破戒,是不是……

郁昭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居然想去勾引宫砚执!

郁昭昭摇摇头,试图摆脱这个荒唐的想法。

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但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要她杀人,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做不到。

早死晚死都得死。

勾引宫砚执,或许可行。

郁昭昭咬了咬牙,决定明天试试。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宫砚执那张邪魅狂狷的脸。

第二天,郁昭昭开始学习更深入的知识。

爱娜拿出一些道具,摆在郁昭昭面前:“这些东西你都要熟悉。”

“别害羞,这些东西会让你和男人更快乐。”

郁昭昭有些难以接受。

她从未想过这些东西会和自己有关。

郁昭昭:“不用这些东西不可以吗?”

爱娜:“这只是个开始。”

郁昭昭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发烫。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爱娜看她发呆:“别想了,你睡不到家主。”

郁昭昭脸上一热:“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爱娜:“呵…宫先生身边女人无数,你不会是第一个想爬上他床的。”

郁昭昭低下头:“……所以,都失败了吗?”

爱娜:“没有,都死了。”

郁昭昭猛地抬头:“死了?!”

爱娜指着窗外:“看见外面那座山了吗?”

郁昭昭顺着爱娜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一座山峰上,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佛塔。

爱娜:“家主在那座山里养了数百只白眼狼王。”

“你知道它们平时都吃什么吗?”

郁昭昭咽了咽口水,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爱娜:“那些试图接近家主的女人,都被喂给了白眼狼王。”

郁昭昭只觉得脊背发凉,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爱娜:“我看你长得不错,不想你浪费这张脸。好好学吧。”

爱娜离开后,郁昭昭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

她之前从不知道,人心可以险恶到这种地步。

她现在逃也逃不掉。

养父的命还攥在宫砚执手上。

正想着,突然有人从窗外翻进。

室内没有开灯,郁昭昭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

天已经黑了,还伴随着闪电雷鸣。

借着闪电的微光,郁昭昭看清了那个黑影。

是一个…血人!

郁昭昭惊恐地尖叫起来:“啊!”

那个血人跌跌撞撞地扑向她,两人倒在地上。

郁昭昭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别叫,是我。”耳边传来宫砚执的声音。

郁昭昭:“宫先生?!”

宫砚执点燃了灯,郁昭昭这才看清他的样子。

他身上都是血,流了一路。

脸上也有几道伤口,看起来很狼狈。

宫砚执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身上也满是伤痕。

郁昭昭吓了一跳:“宫先生,你怎么了?”

宫砚执没说话,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突然一把抓住郁昭昭的手腕,用力一拽,郁昭昭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

郁昭昭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身子很烫,像是发烧了。

郁昭昭:“宫……宫先生,我帮您包扎伤口……”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宫砚执按住。

宫砚执声音沙哑:“别动。”

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郁昭昭不敢再动。

“我被下药了,帮我解毒。”

下一秒,郁昭昭的唇贴上了一个炽热的软物。

郁昭昭瞪大了双眼。

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郁昭昭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宫砚执的眼睛闭着,眉头紧锁。

郁昭昭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画面。

宫砚执身上的血腥味混合着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宫砚执停下,唇角微扬:“小丫头,呼吸乱了。”

郁昭昭:“你……你让我帮你解毒……就要……这样吗?”


宫砚执低笑一声:“看来你什么都不懂。”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

郁昭昭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分明,皮肤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宫砚执将衬衫随意扔到一边,一手撑在郁昭昭耳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指尖很烫,像是滚烫的岩浆一般,灼烧着郁昭昭的皮肤。

宫砚执:“这两天学到了什么?”

郁昭昭:“我……我还在学习……”

宫砚执低笑一声,手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停留在锁骨处。

“用你的手,帮我脱。”

郁昭昭看着他那炙热的眼神,心跳加速。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宫砚执的腰带很精致,上面镶嵌着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郁昭昭的手指微凉,轻轻触碰在上面,像是触电一般。

却在她要解开的一瞬间,宫砚执发狂般压着她,掐住她的脖子:“你想睡我?”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郁昭昭被他的举动吓到:“是你让我替你解毒……”

“宫先生……你……你冷静一点……”她被宫砚执掐地喘不过气了。

宫砚执手上的力道不减,盯着郁昭昭:“你是不是觉得,爬上了我的床,就不用去杀我大哥了?”

郁昭昭:“不是的……你被下药了,我帮你解毒……这是正常的……我……我不敢有别的想法。”

宫砚执冷笑一声:“是吗?”

他的手却没有松开。

他身上的药效越来越猛,理智也越来越少。

郁昭昭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里有些害怕。

她虽然想让他破戒。

但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宫砚执突然松手,靠在床上:“去找索维。”

郁昭昭以为他是在生气,连忙说:“我……我可以继续……帮你解毒。”

宫砚执闭着眼,没有回应。

郁昭昭试探着叫了一声:“宫先生?”

他还是没有反应。

郁昭昭壮着胆子伸手去碰他的脸,触手滚烫。

他真的发烧了。

宫砚执浑身燥热,药效发作,他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郁昭昭拿起一旁的毛巾,用冷水浸湿,轻轻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他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郁昭昭:“宫先生……我…我去找索维。”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正要离开,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住。

她回头一看,宫砚执正盯着她。

宫砚执:“小丫头,别自作多情。”

“就算被情/欲/烧死,我也不会碰你。”

郁昭昭愣住。

她从未想过宫砚执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明明已经浑身滚烫,理智全无。

郁昭昭出去找来索维。

索维看到宫砚执的样子皱了皱眉。

他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着一种蓝色的液体。

索维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宫砚执体内。

郁昭昭看到那蓝色的液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索维:“我会照顾家主到明天早上。你可以离开了。”

郁昭昭小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呀……”

索维:“我会在隔壁为你准备一间房。”

郁昭昭看着索维熟练地给宫砚执处理伤口,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宫先生那样位高权重的人…

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

郁昭昭在隔壁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被索维叫醒。

郁昭昭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索维:“怎么了?”

索维:“家主请你过去。”

郁昭昭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跟着索维来到了宫砚执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中。

宫砚执正坐在窗边,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比昨天好了很多。

郁昭昭呆呆的站在门口,半天没动一下。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如同梦魇一般,让她现在还有些后怕。

宫砚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过来。”

郁昭昭这才回过神来,乖乖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她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

宫砚执:“昨晚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应该明白。”

郁昭昭:“我……我知道了。”

她虽然胆子小,但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否则…她不敢想象后果。

宫砚执:“杀我大哥的计划,有调整。”

郁昭昭:“是……”她等着宫砚执继续说下去。

宫砚执:“你不用学习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了。”

“我会安排你接近宫恒。”

郁昭昭听到这句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又疑惑了。

宫砚执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宫砚执抬头看她:“会喝酒?”

郁昭昭摇摇头。

她平时很少喝酒,连聚会时都不怎么碰酒。

宫砚执皱眉。

什么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女人。

郁昭昭察觉到宫砚执似乎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

宫砚执挥挥手,索维立刻会意:“您先休息,我去安排。”

郁昭昭看着索维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也先走了。”

宫砚执:“站住。”

“我让你走了?”

郁昭昭吓得一激灵:“啊……那……那您还有什么吩咐?”

宫砚执:“帮我换药。”

郁昭昭:“我怕我弄不好……”

她有些不知所措。

宫砚执:“索维去准备你的身份了。”

“他回来之前,你就在这待着。”

郁昭昭不敢反驳,只能走到床边坐下。

她拿起一旁的药瓶,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鼻而来。

郁昭昭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手里拿着棉签,沾了沾药水,轻柔地涂抹在他肩膀上的伤口处。

宫砚执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大小不一。

郁昭昭看着这些伤痕,眉头微皱:“您经常受伤吗?”

宫砚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郁昭昭被看得有些心虚:“我……我不是故意冒犯……”

宫砚执:“你是在同情我?”


郁昭昭被问得不知所措:“我…我只是觉得……您应该很厉害才对……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宫砚执:“厉害,也会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郁昭昭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他上......

别墅后院有一处药池。

每当宫砚执受过严重外伤后,都习惯去泡药浴。

宫砚执穿着黑高定浴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索维跟在他身后:“家主,查到昨晚那批人的身份了。”

宫砚执:“东边的人?”

索维:“看来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宫砚执:“呵,盯了我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费尽心思过来,不像是只为了杀我。”

索维:“确实,昨晚的刺杀更像是试探。”

“对方似乎对您的习惯和作息很了解。”

宫砚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喝了一口红酒。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索维:“家主,需要做些什么吗?”

宫砚执:“库房家伙充足么?”

索维:“是。”

“当初为了防止东边那个狗东西反扑,库房里的家伙几乎都换成了最先进精良的。”

“不差这点。”

宫砚执:“既然人家都送上门了,哪有不还礼的道理。”

索维:“我明白了。”

说完后他便离开了。

药池中雾气缭绕,水温刚刚好。

郁昭昭躲在树后,看着宫砚执脱下浴袍,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

宫砚执慢慢走进药池,坐下,背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郁昭昭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发簪,有些犹豫。

“什么人?”

郁昭昭被吓得一激灵,手中的发簪差点掉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踩到了地上的树枝,发出了声响。

宫砚执回头,看见树后面那抹白色身影。

真是只不知死活的小老鼠。

郁昭昭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捂住嘴巴。

宫砚执缓缓起身,水顺着他的肌肤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他一步一步走出药池,靠近郁昭昭。

郁昭昭吓得连连后退。

月光下,宫砚执如同从地狱走出的修罗。

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妖冶。

宫砚执一把抓住她,将她抵在树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想当老鼠,也得看猫儿愿不愿意。”

宫砚执低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嗅,声音沙哑:“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郁昭昭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是……是我自己猜的。”

宫砚执:“撒谎。”

他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下,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

宫砚执捏住她的发尾,缠绕在指间,低声道:“胆大包天的小老鼠。”

郁昭昭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我……我没有……”

宫砚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怕我?”

郁昭昭颤着声音:“我……我听说……您生气时,会把人的腿砍下来……我怕……”

宫砚执笑了:“那你还真是打探错了。”

宫砚执:“除了腿,还有胳膊、耳朵、鼻子、眼睛。”

“甚至,你的十根手指。”

郁昭昭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宫砚执每说出一个字,她就颤抖得厉害。

宫砚执:“你说,如果我把你的指甲一片一片拔掉……你会不会更听话呢?”

郁昭昭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宫砚执扶着,她可能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宫砚执:“怕了?”

郁昭昭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宫砚执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手指却慢慢滑到她的脖颈处。

他握住她的脖颈,拉向自己:“你很想让我碰你?”

郁昭昭低着头:“我……我只是不想被宫恒……”

宫砚执:“怎么?你觉得爬上我的床,我就会保你?”

郁昭昭刚要开口,却被宫砚执一把拉进药池。

温热的药水冒着热烟,包裹全身。

郁昭昭:“唔……”

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是扯掉了宫砚执的浴袍。

药液缓缓上升,逐渐包裹住两人。

白色旗袍在水中逐渐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宫砚执的身体紧贴着她,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呼吸急促。

郁昭昭:“宫先生……”

她被这热气熏得有些发晕,眼前的宫砚执也变得模糊不清。

宫砚执:“知道勾引我的下场吗?”

郁昭昭:“啊!”

她感觉宫砚执的指尖用力掐住了她的腰。

“宫先生……我错了……我……”

宫砚执:“你敢算计我?”

他掐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用力,郁昭昭疼得眼泪直流。

郁昭昭:“我……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您能帮我……救养父……”

她声音越来越小。

宫砚执:“你是觉得我宫砚执缺女人?”

郁昭昭:“不,不是的……我……”

宫砚执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你想怎么求我?”

郁昭昭被药浴熏得难受,浑身无力。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宫砚执,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宫砚执侧头躲过,捏住她的下巴:“我若不碰你,你便要自己送到我嘴边?”

郁昭昭:“求求您……”她用唇蹭着他的脸。

宫砚执将她拉开,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眉头微皱。

他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郁昭昭闭着眼,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她突然感受到腰间的手一松,紧接着,肩膀和脖子一凉。

宫砚执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池边。

郁昭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部一凉。

她旗袍腰侧的盘扣被他用手指轻轻一划,便开了一道口子。

宫砚执的手指顺着那道口子往下,划过她的脊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宫砚执:“刚才不是说,你只是来求我办事的?”

他手指轻轻按了按那道口子。

郁昭昭闷哼一声。

她的旗袍原本就紧身,此刻被宫砚执这么一扯,更加贴身。

宫砚执:“嗯?说话。”

郁昭昭:“宫先生,求您垂怜……”

宫砚执:“我曾立过誓言,这辈子不会碰女人。”

“想让我破戒,代价你能承受么?”

郁昭昭:“我……我不知道。”

她现在只想活命。

只要能让宫砚执帮她,什么代价她都可以接受。

宫砚执冷笑:“你知道我手上这串佛珠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他忽然抬起手,手指绕过腕上那串佛珠。

郁昭昭:“什……什么?”

宫砚执:“骨骼。”

“人的。”


郁昭昭浑身一颤。

宫砚执的佛珠竟然是用人骨做成的……

宫砚执:“死在我手上的人,无一不是求我饶命。”

“我放过他们了么?”

郁昭昭紧紧抓着池边,手心被硌得生疼。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宫砚执:“我宫砚执不近女色,不谈感情。”

“你最好搞清楚,是谁在求谁。”

*

郁昭昭回到房间后,依旧在后怕。

是谁给她的勇气去勾引宫砚执的?

她现在只想逃离,可养父还在宫砚执手里。

她不敢想,要是她现在跑了,养父那边……

郁昭昭心灰意冷。

还是逃不过吗……

去杀宫恒…她一个鱼都没杀过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呢…

郁昭昭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明天她就要去龙庭赌场了。

宫砚执对她没有怜惜之心。

她只能靠自己……

郁昭昭拿出那枚药丸,紧紧握在手心里。

*

第二天一早。

索维敲门送来了衣服。

那是一件红色的长裙,露背露肩,裙摆开叉到大腿,衬得郁昭昭更加妩媚动人。

郁昭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件衣服……未免太暴露了些。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

爱娜帮她化好妆,喷上香水。

郁昭昭看着镜中的自己。

腮红打得像猴子屁股。

爱娜:“漂亮是漂亮,就是……太显眼了。”

郁昭昭拿出索维给她的狐狸面具。

她将面具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爱娜:“行了,走吧。”

郁昭昭坐进车里,车内空间很大,后座很宽敞,还有一块屏幕。

索维:“这是播放影片的。”

“你了解一下宫恒的喜好。”

郁昭昭看着屏幕上的影片,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影片里播放着宫恒和其他女人的画面,有些画面极其不堪入目。

郁昭昭看得面红耳赤,手心冒汗。

索维:“宫恒的喜好很特别。”

“他喜欢看女人被折磨。”

郁昭昭:“我…我不会要那样…吧?”

她感到害怕。

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画面。

索维:“这就要看宫恒的兴致了。”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郁昭昭:“如果…如果宫恒想那样对我……你们会救我吗?”

索维:“你的命是家主的。”

“如果家主觉得你还有用,就会救你。”

“如果家主觉得你没用了……”

索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郁昭昭已经明白了。

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他居然能对亲生兄弟下此毒手!

宫砚执……他当真如传闻中那般,是个毫无人性的怪物。

轿车很快开到了龙庭赌场门口。

索维:“去吧,祝你好运。”

郁昭昭独自下车。

龙庭赌场外豪车云集,衣着华贵的赌徒们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郁昭昭深吸一口气,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走进赌场。

赌场里金碧辉煌,灯红酒绿。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的味道,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宫爷,您还跟么?”

郁昭昭抬头望向二楼。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栏杆前。

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正皱着眉头跟身边的人交谈。

“跟。”

男人:“可咱们这次来赌场…就是希望宫爷您能玩个尽兴。”

“宫爷,您都输了两千万了,再跟下去,恐怕……”

宫恒烦躁地挥挥手:“那也得跟!”

“这事办不成,老子要你们好看!”

男人:“是是是是是是。”

“宫爷您别急,我们的人已经去看了,一定给您拿下!”

几个身着暴露的年轻女孩跪坐在宫恒两侧,小心翼翼地剥葡萄,递给他。

宫恒捏着其中一个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一整串葡萄塞进她嘴里。

女孩被塞得满嘴都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敢吐出来,只能艰难地咽下去。

宫恒:“小东西,不听话么?”

女孩:“没……没有……宫爷……”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宫恒:“那你哭什么?”他伸手捏住女孩的鼻子,强迫她张嘴。

女孩被捏得呼吸困难,只能拼命张嘴呼吸。

宫恒将葡萄一颗一颗塞进她嘴里,看着她艰难吞咽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宫恒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她浓妆艳抹,穿着暴露。

“宫爷,您运气真好。”那个女人娇滴滴地说着,伸手搭上宫恒的肩。

宫恒眯起眼睛,搂住女人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运气?”他捏住女人的下巴:“你猜猜,是运气,还是实力?”

女人被他捏得生疼,却不敢挣扎。

只能娇笑:“是实力。宫爷您的实力,艳艳可是最清楚的。”

郁昭昭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一阵恶心。

她想起索维之前说过的话,宫恒喜欢折磨女人。

宫恒松开女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无聊。”

“宫爷,要不我陪您喝一杯?”艳艳说着,凑近宫恒。

宫恒:“换一批菜。”

艳艳脸色一变,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的,宫爷。”她转头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侍者迅速清场,两排女人鱼贯而入。

宫恒一手揽着女人,一手端着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

“这么多美人……今晚……该选谁呢……”他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晃荡着。

他的目光落在郁昭昭身上。

郁昭昭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

宫恒饶有兴致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揭下她的面具。

郁昭昭下意识地向后躲闪。

如果让宫恒看到她真实面容,那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怕什么?”宫恒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微微一笑:“你长得应该不错。”

郁昭昭:“宫爷……请不要这样……我今晚只是来工作的。”

宫恒挑眉:“你不想让我看看你的脸?”

郁昭昭:“宫爷若想喝酒,我给您斟酒便是。”

宫恒:“呵……欲擒故纵么?”

他伸手抓住郁昭昭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具。

郁昭昭紧张得要死。

宫恒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大笑:“哈哈哈!有意思!就她了!”

周围的侍者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宫恒会选择这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女人!


宫恒:“把其他人都赶走,我今晚要她陪我。”

郁昭昭看着那些侍者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无奈地离开。

她感到一阵恐慌。

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宫恒回到赌桌前坐下:“看得懂么?”

郁昭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是来接近宫恒的。

现在机会来了。

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口:“略懂一些。”

宫恒:“哦?那你猜猜,这把会是谁赢?”

郁昭昭看了一眼桌上的牌,又看了一眼宫恒。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是您赢。”

宫恒大笑出声,将手里的牌扔出去,果然是最大的一张。

“宫爷手气太好了!”

“宫爷,您真是神了!”

围观的赌客们纷纷叫好。

宫恒把筹码推到郁昭昭面前:“赏你的,陪我喝一杯。”

郁昭昭:“谢谢宫爷。”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假装很开心。

宫恒指了指桌上的酒杯,郁昭昭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

宫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不喝?”

郁昭昭:“我酒量不好,怕扫了您的兴。”

她心里发颤。

她从不爱喝酒。

她很怕自己喝多了会出什么差错。

宫恒:“怕什么?喝一杯而已。”

郁昭昭:“那……那我就陪您喝一杯吧。”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想着,就喝一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宫恒笑着把玩着酒杯,郁昭昭看着他的动作,感觉他有些怪异。

第二轮开始。

宫恒:“来吧,继续。”他看起来兴致勃勃。

郁昭昭站在一旁,看着他发牌。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宫恒:“你觉得这把谁会赢?”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郁昭昭看着他手中的牌,试探性地说道:“还是您赢。”

宫恒轻将手中的牌摊开。

他输了。

“妈的!”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转过身,一把掐住郁昭昭的脖子。

“臭婊子!老子今天亏死!你他妈的嘴贱!”

他情绪转变得太快,郁昭昭根本没时间反应。

宫恒:“你他妈是来克我的吗?!”

“艹!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

他将郁昭昭按在赌桌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郁昭昭吓坏了,拼命挣扎。

她想起了宫砚执给她的那枚药丸。

她伸手去摸,却被宫恒禁锢住。

宫恒:“挣扎什么?你他妈的想服侍老子,还他妈的给老子装贞洁烈女!”

他拽着郁昭昭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老子告诉你,你今晚要是伺候不好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郁昭昭看着他的脸,感觉恶心。

她想起来宫砚执的警告。

如果她失败了,她养父就没命了。

但……但她好害怕。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宫恒:“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他狠狠地扇了郁昭昭一巴掌。

只听“嘭”一声,有重物被击碎。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

一辆阿斯顿马丁直接冲入赌场。

玻璃和赌桌被撞得四分五裂。

赌场里一片混乱,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

郁昭昭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她回过头,却看到那辆阿斯顿马丁的车门被猛地推开。

宫砚执从车上下来,身穿黑色风衣,气场强大。

宫恒也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有人敢在赌场闹事。

更没想到,闹事的竟然是宫砚执。

宫恒:“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砚执径直走到郁昭昭面前。

他一把将她扛起,往车上走。

“大哥,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因为今天———”

他左手反手开枪,甚至没有回头,子弹却直击宫恒眉心:“是你的死期。”

郁昭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了。

她从未见过宫砚执如此狠厉的一面。

宫恒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倒了下去。

赌场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吓傻了。

宫砚执把她扔进车里,坐上驾驶室,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郁昭昭缩在座位上,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抬头看向宫砚执,只见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她想开口,但心里又害怕。

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激怒他。

宫砚执瞥了她一眼:“吓到了?”

郁昭昭:“宫先生,您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为什么还要我……”

宫砚执:“我做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郁昭昭:“我养父那边……”

宫砚执:“我已经派去了最顶尖的手术医生。”

郁昭昭愣了愣,又问:“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宫砚执猛地刹车,郁昭昭没反应过来,一头撞到了车窗。

她捂着额头,抬起头,看到宫砚执阴鸷的目光。

宫砚执:“你想过河拆桥?”

郁昭昭:“可是宫恒已经死了呀。”

宫砚执突然凑近:“人是你杀的?”

郁昭昭:“不,不是!”

宫砚执:“那你说我凭什么放你走?”

郁昭昭低下了头。

她不明白宫砚执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回到别墅。

宫砚执将她扛下车,走向别墅。

郁昭昭吓得不敢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扔出去。

索维从别墅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低下头。

郁昭昭脸上挂着泪痕,头发凌乱,衣服也破破烂烂。

索维:“家主,赌场那边已经处理干净了。”

宫砚执“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索维:“宫恒的跟班也都被处理了,不过……他们手里有份名单。”

宫砚执眼神一凛:“名单上都有谁?”

索维:“是……东边的人。”

宫砚执冷笑一声:“那小子还真是不老实。”

“送他的大礼,到了吗?”

索维:“您放心,那几座矿山已经炸了,没留痕迹。”

宫砚执:”炸掉他的资产,撕掉他的亲信。”

“让他身边只剩几个女人,看看他怎么玩。”

索维:“是。我已经派人盯着了。”

他顿了顿,又说:“家主,宫小少爷求见。”

郁昭昭愣住。

宫小少爷……

宫京泽么?

他来做什么!

宫砚执:“不见。”

索维:“小少爷应该是为了,”他看了一眼郁昭昭,“和郁小姐退婚来的……”


宫砚执:“不见。”

索维:“可是,小少爷说……”

宫砚执:“让他去金殿跪上三天三夜再带他来见我。”

索维:“是。”

郁昭昭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宫京泽见自己的小叔叔也要跪三天三夜?

宫砚执将她扔进房间:“把身上那套衣服给我烧了。”

郁昭昭不敢反抗,乖乖点头。

宫砚执又吩咐索维:“给她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放满一浴缸的热水。”

索维:“是,我这就去安排。”

郁昭昭再次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索维:“郁小姐,请跟我来。”

郁昭昭跟在索维身后,不敢多说一句话。

索维带着她来到一间宽敞的浴室,里面已经放满了热水。

郁昭昭小心翼翼地走进浴室,关上门。

索维在门外说:“衣服放在这里了,郁小姐先洗澡,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郁昭昭:“好,谢谢。”

索维转身离开。

郁昭昭关上浴室门,看着浴缸里冒着热气的水,终于松了口气。

宫砚执刚刚喊她洗澡的样子,似乎很嫌弃她被宫恒碰过。

这种豪门大家族,亲兄弟之间自相残杀好像很正常。

宫家的人,果然没有心。

郁昭昭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服。

索维站在门外:“郁小姐,家主在书房等您。”

郁昭昭:“好,我马上过去。”

她跟在索维身后,来到书房门口。

索维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让她进去。

郁昭昭走进书房,宫砚执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什么文件。

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背对着郁昭昭,长发披肩,穿着迷彩裤和皮衣。

她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来。

郁昭昭愣了几秒。

好美的女……男人。

男人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的面孔,柳叶眉,桃花眼。

鼻梁高挺,嘴唇薄如蝉翼。

皮肤白皙得如同羊脂玉一般。

若不是有着男性独有的喉结,她都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郁昭昭感觉自己好像被晃了一下眼。

这个人长得简直太好看了。

“坐。”宫砚执头也没抬,说了句。

郁昭昭回过神来,乖乖地走到书桌前的沙发坐下。

“黎肆。”宫砚执叫了那个男人一声:“她是家属。”

黎肆:“家属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郁昭昭一眼。

郁昭昭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总觉得他这眼神不太对劲。

宫砚执沉着声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是你手术病人的养女。”

郁昭昭瞬间明白过来——

这个男人就是宫砚执说的那个顶尖的手术医生!

黎肆:“哦。”

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郁昭昭面前。

郁昭昭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黎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郁昭昭:“你好,我叫郁昭昭。

“我不小了,已经十九了……”

她不喜欢别人说她小。

黎肆:“嗯……是不小了,明年可以结婚了。”

郁昭昭:……

她被黎肆的话噎住,不知道该怎么接。

黎肆:“老宫,妹妹比你小七岁。”

他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老牛吃嫩草啊!”

郁昭昭又被“老宫”这个称呼呛到了。

宫砚执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宫砚执:“别废话,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黎肆:“他这情况,有生之年能醒来就是奇迹。”

“不过——”

郁昭昭抬头看向黎肆,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黎肆:“给他做手术,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这成功率嘛……”

他吊儿郎当地看向宫砚执:“老宫,你懂的。”

郁昭昭:“求您了……请救救我养父!”她忍不住开口。

黎肆:“小妹妹,别紧张。”

他凑近郁昭昭,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我话还没说完呢。”

郁昭昭被他的笑容晃得有些晕乎。

黎肆也太妖孽了……

黎肆:“成功率嘛……还是可以的。”

他看向宫砚执:“老宫啊,你之前答应我的那件事——”

宫砚执:“你想都别想。”

黎肆:“那行吧……既然你不想答应,那就算了。”

“老宫,咱俩这么多年感情,你连这点事都不帮我。”

“兄弟我做不了,以后你死了我也不埋。”

郁昭昭看得一愣一愣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不过她只听懂了一件事。

就是这个漂亮男人不打算救人了!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跪下一把抱住黎肆的大腿:“漂亮哥哥,求求您救救我养父!”

黎肆:“哎哎!老宫,你快把她拉开!”他往旁边躲闪,嘴里还喊着。

郁昭昭不松手,黎肆一躲。

“嘶”一声。

他那条迷彩裤被扯掉,露出一条五颜六色的底裤……

郁昭昭:?

她抬头,正好对上黎肆那条花花绿绿的底裤。

黎肆:“我艹!”

他立刻捂住自己的腿,脸涨得通红。

郁昭昭赶紧松开手,低着头不敢看。

黎肆:“老宫!这忙不是我不帮啊!你看你这小妹妹干得都是些什么事?”

宫砚执:“闭嘴。”他一脚踹在黎肆的屁股上。

黎肆:“你他妈踹我干嘛!”

他蹦到一旁,捂着屁股。

宫砚执:“手术,你做不做?”

黎肆:“做做做做做做……嘶,你他妈下这么重的手。”

宫砚执:“滚出去。”

黎肆:“行,我滚。”

他拿起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郁昭昭一眼:“小妹妹,你以后离老宫远点。”

“你这小身板吃不消的!”

郁昭昭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黎肆又看了她一眼:“当然,你比我能扛的话,就当我没说。”

说完,他出了书房。

郁昭昭依旧坐在沙发上发呆。

宫砚执看着他离开,起身走到郁昭昭面前:“你才十九岁?”

郁昭昭点了点头。

宫砚执挑眉:“十九岁就跟人玩订婚游戏,毛长齐了吗?”

郁昭昭吓了一跳,抬头对上宫砚执戏谑的眼神。

宫砚执俯下身,用手轻轻捏住郁昭昭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仔细地端详着她的面容。

郁昭昭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躲。

宫砚执松开手,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宫京泽要见我。”

“你待会儿跟我一起去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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