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脖子。
转头她满眼通红扑进江礼怀里,
“江哥,啤啤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这就下去陪妈妈和啤啤!!”
说着她就要往墙上撞。
江礼心疼的拦住她,转头怒不可遏道:“来人,把她身上的味道给我除干净。”
事情发生太快,不等我反应我就摁着塞进了一个封闭的水桶,只有口鼻勉强漏出水面。
“给我封严实了,不要让她身上飘出来一丝一毫!”
我哭到不能自已,哭叫着拍打着桶壁,嘴里一直不停地喊:
“江礼...救救我,我错了!我有幽闭恐惧症,别这样对我呜呜呜...!!”
惊恐间,我只听到江礼冷笑,
“还敢扯这种拙劣地谎?你以为你学焚意患有幽闭恐惧症,就能让我心软?痴心妄想!!”
“这不单为了帮焚意隔绝过敏原,还是为了惩罚你害死了啤啤!”
就在我呼吸困难,身体开始往下沉,头顶的盖子突然被打开。
江礼粗暴地将我拖出来,我以为终于得救,神志不清抖着身子害怕的往他怀里钻。
可下一刻双耳剧痛,他竟然硬生生把我双耳的耳环带着血肉扯了下来。
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可我却顾不上血流不止的耳垂,疯狂的去抢夺耳环。
“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啊啊啊不要——”
江礼当着我的面,把一对染血的耳环踩在脚底下彻底碾碎,
“你害死了焚意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我毁了你一个死物赔给焚意不过分吧!”
我恣目欲裂,往往最亲最近的人,也最懂得如何让我痛。
只因为我毁了郑焚意的母亲遗物,他便也要毁了我阿爸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做完这一切,江礼才心疼的抱着郑焚意离开。
我悲痛欲绝,抖着身子小心翼翼捧起地上的耳环碎片,用帕子包好。
最后带走别在包上的那枚针孔摄像头,跌跌撞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