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我一把推开他,冷冷地扫视着屋内这群人: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衣着不整的男女,看到我进来,才懒洋洋地起身喊了声嫂子。
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被烟头烫出了一个明显的洞。
我强压着怒火,抬眼说道:“让他们滚。”
“老婆,别这样,他们真的都是我的朋友。”
李峰还在试图维护他的面子,压低声音说:“给我点面子,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我。”
我并非介意李峰交朋友,但这是我倾注了大量心血设计装修的房子,怎能被如此糟蹋?
这时,一个满脸痤疮的男人站起身,不屑地挠了挠头:“女人家懂什么,老婆不听话就得好好治治。”
一群人跟着哄笑起来。
我看着他把吸完的烟头又按在沙发上,走上前冷笑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这个沙发16万,你打算怎么赔?”
痤疮男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就这破玩意,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
我立刻翻出购买记录,怼到他面前:“看清楚了吗?
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下一秒,李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怒声喝道:“你一回来就无理取闹是吧?
你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安分点?
为什么别人能做贤妻良母,你就这么多事?”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李峰,印象中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刻,我彻底认清了李峰的真面目。
我没有反驳,用力挣脱他的手,转身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家。
我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随即在网上联系了律师,我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更不会守着一个已经烂透的人不放。
当天夜里,李峰找来了。
他一把抱住我,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宝宝,对不起老婆,昨天是我不对,你跟我回去吧。”
说着,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语气里满是“诚恳”。
“好。”
我应道。
见我答应,他立刻眉开眼笑,殷勤地帮我提起行李箱。
“老婆,我没钱了。”
他突然说道。
我有些意外,副卡的年度限额是2000万,正常花销的话应该绰绰有余,但我没有追问,只是重新给了他一张副卡,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迫不及待地接过卡片,揣进怀里,那副模样就像得到了稀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