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夏夏,我明天就去找搬家公司去,把你的艺术品都搬回去,重新挂上!”
我不说话,只是加快脚步。
“不!
夏夏,你那些都是艺术品,搬家工人我不放心,我亲自搬去,撕坏的我都会粘起来,重新裱起来,重新......”我冷冷打断他。
“袁寒,你忘了吗?
那些画的灰,已经被你扬了。”
我甩开袁寒的手。
袁寒深情落泪。
“夏夏,你非要离开我,我才生气的。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就真的能放下?”
“你抱着楚欢欢的时候,可没觉得我们有多深的感情。
袁寒,你不用再跟我道歉了,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不会没有意义的!
我会每天在你家门口等你!”
“离婚的事,我已经在走诉讼流程了!
我提交了你婚内出轨,家暴我、折磨我的相关资料,律师很有把握能为我争取到你大部分的财产。”
“夏夏,你回来,我的财产全部是你的!
根本不用打官司!”
袁寒笑着来抱我。
我嫌弃地推开,走开几步远。
“我也附上了我的女儿姜生这五年的医疗生活费用单。
我的律师会把这些费用,连本带利的从我获得的部分再还给你。
其他的捐给重症疾病基金会。”
袁寒急了。
“连本带利?
还?
沈挽夏,你什么意思?
姜生也是我的女儿!”
女儿走的那一刻,已经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不想再争吵了。
“海葬申请已经批下来了,如果你愿意,就去送女儿最后一程。”
我不想女儿难过。
下个月转正,我就要去国外的总公司工作了。
那里离海更近,离袁寒更远,我将每晚枕着女儿的呢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