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我畜生,我该死,怎么惩罚我都行,饶我父母一命吧。”
“饶他们一命?
在欺辱的时候可曾饶过本公主?
那一板子打下来的时候你可曾求过情?
说过一句话?
不打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
父皇下旨割掉他的命根子,他父母双亡,前途已毁,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久,他疯了。
身上脏兮兮的,靠着别人施舍的几个活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我是驸马,我是驸马,嘿嘿,驸马,还不快跪下。”
江寒问我:“为什么对墨屿山那么好。”
“13岁贪玩出宫,遇到山匪,他救了我,又长得帅。”
他轻弹了下我的额头。
“他救了你?你好好想想,他一个弱不禁风的东西怎么救了你?
是小爷我,恰巧路过救的,你说想喝水,小爷去附近找水,你就不见了。”
原来是我认错救命恩人,好在,我没错过你。
我吻上他的唇,锦帐缓缓垂落,烛火下,两个人影交叠。
我摸着他的后背,询问道:“后背上的伤都是打仗时留下的吗?”
“有些不是,最早的伤是在我九岁留下的,我爹让我练剑,我不想练,就偷偷跑出去。”
“被一个小女孩看见,她跑去和我爹告状,然后就被打了十鞭子,后来,我娘告诉我,那是花静公主。”
这一晚,未眠。
五年后。
白天我和乐芯带着儿子江元在御花园里玩,晚上江元睡在我们中间,江寒看着儿子很是无奈。
儿子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说:“爹爹,你是不是吃我的醋了?
吃醋也没办法,谁让儿子是娘亲的儿子呢,还有我不是死的,是活的。”
“我还是她夫君呢,今晚你去和月小姨睡,否则明天多学一个时辰。”
“哼,爹爹坏。”
儿子躲到我怀里来,“娘亲,抱抱。”
江寒不甘示弱也抱着我,“我们都七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哄完小的又要哄大的。
为了让他消气,只能豁出去了。
我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气了,今晚补偿你!”
寒江未眠,静待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