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我趴在地上拽着彭嘉澍裤腿哀求。
“彭嘉澍!我怀孕了!”
“孩子......”我哭着求他:“孩子要没了,带我去医院!求求你求求你了!”
我从没这样卑微求饶,彭嘉澍眼底闪过犹疑,在看见我下体不断渗出鲜血以后,也慌了神。
“我带你去医院!”
彭嘉澍神情变得不安,抓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却在彭嘉澍要抱起我的时候,陈雨薇满脸厌恶掩住口鼻。
“阿澍,你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清婉了,她说她有孩子,真的是你的吗?”
抱住我的那双手动作停住。
彭嘉澍怀疑的目光,刺痛着我,我对彭嘉澍最后一丁点的念想也彻底被他吓一句话浇灭。
“江清婉,你背叛我了?”
我看着彭嘉澍质疑的脸,突然就觉得挺可笑的,当年哥哥劝我不要选择彭嘉澍,我没有听,一意孤行,不只是搭上了哥哥一条命,如今还要搭上孩子一条命。
是啊。
他不信我。
我说什么也不会信。
心痛到麻木,我闭上眼睛,在看向彭嘉澍的时候,眼底只剩下漠然。
“是啊彭嘉澍。”
我惨笑起来。
“惊不惊喜?”
“在你背叛我的时候,我也一样会以牙还牙!”
“你忘了吗?”我看着彭嘉澍,一字一句:“我从不是善茬。”
我和彭嘉澍刚认识那年。
他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为了一笔订单被人恶意针对和报复,堵在巷子里没了半条命,是我拿着一把菜刀,豁出去性命和别人厮杀,护犊子一样护着彭嘉澍告诉那些人。
“你们要想伤害彭嘉澍!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爱上彭嘉澍。
但如今,我却清楚知道,我不爱他了。
彭嘉澍眼底涌上一股无名火,他拽着我衣领质问:“是谁!”
“到底是谁!”
我心上莫名涌上快感,不为别的,只要能膈应彭嘉澍,什么都值得,我在彭嘉澍逼问中逐渐意识消散,然后,彻底陷入昏迷前,我好像听见彭嘉澍慌张喊我。
“江清婉!”
“婉婉!”
我醒来的时候。
陈雨薇坐在我床头,拨弄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