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背地里这么欺负悦可?”
温热的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抬头看着面前这些我珍爱了二十年的家人,他们的眼神比北极的冰还冷。
“管家!把这个贱人扒光了拖出去!通知媒体,我要让全城都知道,陆家没有这样的义女!”
我被陆之寒的保镖从后门扔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门外不知何时堵满了举着摄像机的狗仔,见我出现,闪光灯如暴雨般袭来。
“夏小姐,被陆家亲自除名,当垃圾一样扔出来是什么感觉?”
“听说你连陆家的衣服都不配穿走?”
“回应一下毕业典礼艳照门事件可以吗?私底下真的反差那么大吗?喜欢穿女仆装吗?”
“夏小姐请问你多少钱一晚,我姓魏,可以给我免费吗?”
刺耳的白光让我眼前发黑,耳边全是快门声和讥笑声。
我抿紧嘴唇,赤着脚快步往前走。
脚底被碎石硌得生疼,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
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记者突然拦住去路,镜头几乎要怼到我的私密部位。
我认得他——上周还在陆家私人晚宴上还对我阿谀奉承。
“滚开。”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引来更放肆得嘲笑。
不知是谁突然伸腿绊了我一脚,我踉跄着摔进路边的绿化带。
尖锐的灌木划破大腿,温热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淌。
我痛苦的抬起头,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魏知秋。
我任由狗仔往下扯着我的内裤,眼睛却始终盯着魏知秋。
他的指节已经泛白,却始终没有向前一步。
“知秋。”我声音轻的几乎看不见,“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
最终,他别过了头。
这些天下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
可此刻,心口传来的剧痛还是让我几乎站不稳。
我深吸一口气,主动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
“夏小姐!”有看不下去的女记者猛地伸出手,“你没必要这样!”
“和你没关系。”
我平静地打断她,看向她的镜头。
“我欠陆家的,我还,你们想怎么拍怎么拍。”
周围聚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