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刺痛。
见状，白雪假惺惺地将我扶起来。
“姐姐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只是一个最没用的小实习医生，在爷爷奶奶的手术中失误了，我就该死！以后再也不敢上手术台了！”
说着，要往自己的脸上扇巴掌。
顾知烨急忙制止，“你怎么能打自己呢？”
“是姜繁星恩将仇报！”
说完这句话，男人转身拿出一沓文件，扔在我的面前。
赫然就是我爷爷奶奶的手术同意书！
里面写的清清楚楚，以后他们两个的手术，无条件交给白雪来做。
我红着眼，歇斯底里，“顾知烨，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知烨将钢笔扔给我，语气裹了冰：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爷爷奶奶本来就要做手术的，白雪愿意帮忙，是她医者仁心，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我的眼底发烫，声音抖得厉害。
“爷爷奶奶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拿他们当小白鼠？”
顾知烨不再说话，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又瞬间消失殆尽。
我知道，他一旦咬定的事情，一定更改不了。
我认命地笑了笑，掏出我早就准备好的拍卖合同。
“要我签可以，你也要签了它。”
他嗤笑一声：“懂得交易了？行啊，多少钱的东西我都给你买，小事一桩。”
闻言，顾知烨看都没看，在我递过去的合同每一页签了名字。
他根本不知道，里面还夹着一张离婚协议。
“该你了。”
我颤抖着双手，在同意书上签了名字。
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白雪拿到同意书，瞬间不哭了，眼里闪烁着阴狠。
我摇晃着身子出门，正准备打车回家。
没想到白雪后脚跟出来，得意地双手环胸：
“啧啧啧，你爷爷奶奶的命真不值钱，随随便便就被知烨哥哥送给我了，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真不错啊。”
我攥紧掌心，气得发抖。
看清我脸上愤恨的表情，女人笑得更欢。
“我告诉你，姜繁星，我就是故意让那两个老家伙残废的！”
我讽刺一笑，“是故意的，还是你根本就技术太差？”
话音刚落，白雪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恼羞成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