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安方子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婚当日,世子硬取我体内灵珠给他小妾治疾阮时安方子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靖远侯世子向我求娶那日,百抬红妆挤满长街,艳羡了无数闺阁女子。京城人人都说他对我情深不倦,我也这样认为。可成亲当日,他竟然硬取我体内灵珠,为小妾治疾。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灵珠朝后院奔去时。可他不知道,我体内有双生珠。他拿走的那颗,正是吃人性命的冥珠。靖远侯府内,我与方子期正准备拜堂。“一拜高堂——”还未躬下腰,突然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上前来。“世子,阮姨娘的心疾又犯了,大夫说只怕等不及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男人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我的红盖头。“阿虞,我知你体内有颗灵珠,服下之人可以百病全消。”“时安自幼便患有心疾,日夜哀痛,如今更是越发严重,等着灵珠来救命。”我有一半鲛人血脉,体内确实藏有灵珠。但乍然取出只会严重损耗我的命数。想到此处...
《结局+番外大婚当日,世子硬取我体内灵珠给他小妾治疾阮时安方子期》精彩片段
靖远侯世子向我求娶那日,百抬红妆挤满长街,艳羡了无数闺阁女子。
京城人人都说他对我情深不倦,我也这样认为。
可成亲当日,他竟然硬取我体内灵珠,为小妾治疾。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灵珠朝后院奔去时。
可他不知道,我体内有双生珠。
他拿走的那颗,正是吃人性命的冥珠。
靖远侯府内,我与方子期正准备拜堂。
“一拜高堂——”
还未躬下腰,突然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上前来。
“世子,阮姨娘的心疾又犯了,大夫说只怕等不及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男人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我的红盖头。
“阿虞,我知你体内有颗灵珠,服下之人可以百病全消。”
“时安自幼便患有心疾,日夜哀痛,如今更是越发严重,等着灵珠来救命。”
我有一半鲛人血脉,体内确实藏有灵珠。
但乍然取出只会严重损耗我的命数。
想到此处,我骇然地摇了摇头:“不可,强行拿出我会性命不保。”
“你留着鲛人族的血,稍加休养身体便会恢复如前,阮姨娘还等着救命。”
方子期无视我的话,直接传唤了道士上来做法,我被死死绑在石柱上挣扎不得。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一颗珠子从我口中吐出。
方子期小心擦拭去上头沾染的丝丝血迹。
随后,他脚步匆匆朝后院的阮姨娘奔去。
司仪大喊:“世子,这拜堂的仪式还未走完呢!”
但方子期充耳不闻,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一下。
只留下哗然的满堂宾客,和穿着喜服倒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我。
方子期求娶我那日,满口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他费劲心思娶我,只是为了我体内的灵珠。
可是方子期,你不知道我体内有双生珠,你拿走的那颗是吃人性命的冥珠。
吞下冥珠之人,短时间内看似容光焕发、身强体健,实则早已亏空了底子。
如果没有鲛人血日日当药引,最终只会容颜溃烂,肉体腐烂衰败而死。
这一夜,直到新房的红烛燃尽,方子期都没有出现。
倒是后院,阮姨娘的房中,热闹了一宿。
天刚亮,一个
横眉冷眼的婆子走过来:“夫人,世子传您去前厅,阮姨娘要敬茶。”
还未走近,里面便传来软绵甜腻的娇笑声。
“还好昨日世子来得及,妾身现在心口一点都不疼了呢。”
“只是世子还未和夫人拜堂便走了,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对妾身有芥蒂...”
“无妨,我送两支首饰哄哄她便是了,还是你的身体要紧。”方子期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听得我心一痛。
定亲前他只说后院有个由通房抬上来的姨娘,平日从不见面。
我想女子嫁夫不得善妒,纳妾再正常不过,只要夫君心里有我便成。
与其在家中被嫡母欺压,不如嫁与心爱男子。
谁知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侍女扶我坐上太师椅,被强行取出灵珠后的身体虚弱不堪,我死死攥着裙摆才勉强撑住。
吞下我的灵珠后,阮时安果然容光焕发,连气色都透着红润。
美到方子期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不舍得移开。
定亲前,他也是用这样温柔地眼神看着我。
现在想想,里面又藏了多少算计?
阮姨娘柔弱递上热茶:“夫人请喝茶。”
我刚想接过,没想到下一秒茶盏竟被阮姨娘摔翻在地。
阮姨娘却惶恐地磕起头来:“我知道是因为昨天世子抛下夫人,夫人才对我耿耿于怀。时安以后愿意为夫人做牛做马,只求夫人喝下妾身的敬茶…”
“我并无此意,分明是你——”我忍着身体被灼伤的疼痛辩解。
话语间,只瞧见阮时安脸上蓦然留下一道血痕。
她竟是磕到茶盏碎片上,把额头都磕破了。
“时安!”方子期瞧见刺眼的红,慌张把她扶起来。
他轻轻抚上阮姨娘的脸颊,眼神充满了心疼。
“沈轻虞,你好毒的蛇蝎心肠,不就是拿了你一颗灵珠,你便如此咄咄逼人,毫无半分正妻的气度。”
他第一次向我发怒,是为了另一个女子。
阮时安手段如此拙劣,我不信他看不清,只不过是因为阮时安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吧。
想起他定亲前,曾温柔地对我许下承诺:“若娶得阿虞这般千好万好的女子,我定会好好呵护。”
现在看来也只是为了哄骗我入府,取
我灵珠给阮时安治心疾罢了。
我的嘴角擒起一抹苦笑:“我没有,咳…咳…”
方子期无视我苍白的脸色,把我从太师椅上拽下来,摁在那堆茶盏碎片上。
“你让时安磕破了头,女子相貌何其重要?那你也好好感受一下这种痛楚吧。”
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枫红染湿了地面,疼的我咬破了嘴角。
男人看到我嘴边的血迹,眼眸闪了一下。
“夫人善妒,押她去祠堂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错了再放出来。”
我在祠堂跪坐了一夜。
吱呀一声门开了,方子期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他轻声道:“时安曾为救我中过箭,才导致心疾变得不可治愈,还好有你的灵珠,从今以后她定当好好侍奉你。”
“罚跪也是为你好,你是正妻,怎能因为一个小妾跟我吃味置气呢?”
看着他衣间的玉佩摇摆。
蓦然想起十三岁那年,我被私塾的同龄人推搡到墙角。
他们指着我的天生异瞳,骂我是孽种、妖怪。
而方子期站了出来,他赶跑了那群人,从怀中掏出栗子糕递给我。
他说:“别听他们瞎说,你的蓝瞳…很美,像湖泊。”
当时的我吃着香甜的糕点,心头也甜滋滋的。
如今不过五年时光,便已物是人非。
方子期瞄到我青紫的膝盖,诧异道:“一夜时间,伤口竟然就愈合了?那道士所言不虚,鲛人血可愈万物。”
“来人,拿工具过来帮夫人割腕取血。”
我惊恐连连地往后退:“方子期,你要做什么?”
他钳住我的手腕,厉声喊道:“时安头上留了疤,整日以泪洗脸,道士说喝下鲛人血的药膳便能愈合。”
“我也是人,我也会痛啊,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心痛得连呼吸几乎都要停滞。
方子期眼中扫去温存耐心,只留冷漠,“阿虞,莫要忤逆我,搞清楚自己的分量。”
原来他装模做样拿着汤药来祠堂看我,只是为了阮时安。
看着那碗凉掉的汤药,想到年少时,那个会日日为我买栗子糕的少年已不复存在。
想到曾经的美好,痛彻心扉,喉咙涌上腥甜,我喷出一口鲜血。
“你娶我,便是为了她么?”我哑声开
口。
方子期见我如此伤凄,声音便软了下来。
“我承认是为了灵珠蓄意接近你,但若阿虞能容得下时安在府内,我便会让你坐稳正妻之位。否则靖远侯府岂是小小从四品侍郎能攀上的姻亲?”
“此后有阿虞良妻,时安美妾,为夫此心足矣,我们三个便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他悄然握住我冰冷的双手。
原来在你心里是我高攀了你,所以我便要一次次受你伤害。
方子期,你如此自负,那你便和阮时安一起等死吧。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漠然地抽出了手。
方子期看着陡然空了的手掌,眼神透着不耐烦。
他面无表情地跨过跌坐在地上的我,吩咐了一句:“来人,把这里的血迹擦干净,免得阮姨娘来祭拜时弄脏了衣摆。”
喝了我的血,阮时安额头上的疤果然隐去,而且容貌更胜从前。
方子期怀抱美娇娘,接连一个月夜夜宿在她房中。
府里的人都鬼精,见我不得宠,便日日克扣吃食。
阮时安也恃宠而骄,从不来请安,偶尔来一次,也是全程炫耀方子期送她的时兴首饰,绫罗绸缎。
见我毫不在意,才愤愤转身离去。
贴身婢女霜月抚着我手腕上的深痕,愤愤道:“阮姨娘也太过分了,夫人救了她的命,她倒好,直接把世子勾去,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世子也是的…从不念着夫人的好…”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抚慰。
阮时安吞下冥珠,方子期和她同房,身体也会染上毒素。
同房次数越多,发作越快,我只需看他们一步步走向地狱即可。
若方子期来我房中,还得应付他。
今日说腹痛,明日说葵水,又能推到何时?倒不如这样清净。
阮姨娘近日找了许多妆娘到府中,好似都不满意,房中频频传来摔东西的声响。
那日共进晚餐,见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一笑便往下掉末。
即便如此还是能瞧出她气色不太好,脸颊隐隐透出青筋,眼角的纹也多了起来。
而方子期进的中药也越来越多了,他总觉得头昏脚轻、身体乏力。
甚至有次还晕倒在阮时安的床上,大夫只说是公事劳累,要少行房事才好…
我听着婢女霜月打听到的这些事,嘴角擒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方子期,既然你哄骗利用我的真心,那你就下地狱吧。
我在内心悄悄盘算,若方子期死了,那我便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儿,下半生家财万贯当个管家主母,也是相当不错。
那天,方子期兴冲冲地带着医师走进我房中。
原来是阮时安怀孕了,但因为肝郁导致胎相不稳。
而道士说鲛人的心头血最为保胎。
我漠然解开衣襟说道:“取吧。”
女医心有不忍:“世子,取心头血极其疼痛,一般女子承受不住。若说养胎,其实许多补品也…”
还未说完,方子期便出声打断:“没事,割腕取血她都受得住,区区心头血算什么?普通补品哪有鲛人的血滋补。”
女医无奈摇了摇头,拿出小刀,剐开血肉…
我咬紧牙关,痛得几乎昏过去。
见我冷冰冰的态度,方子期有些愧疚:“阿虞,等你休养好,我会为你补办一个婚礼,我们还未拜堂呢。“
几日后,府中便张灯结彩的布置了起来,请帖也一张张下发。
当晚,方子期罕见地来了我的房里。
他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糕点:“这是福缘斋新出的茉莉酥,下朝时特地买来给你尝尝。”
“道士说你的八字与时安腹中孩子命格相冲,唯有把时安抬成平妻,方可化解。”
“你的婚礼就再往后推推,也不差这几日,明天记得到场,不然总归不像话。”
我抬起头,盯着方子期清隽的脸,只觉得他离我记忆中的少年越来越远。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我会去的。”我淡淡回应。
我当然要去,毕竟好戏马上开场了。
瞧见我冷漠的脸色,方子期觉得胸口有些烦闷。
他明明希望我大度,但此刻我不争不抢,他又有点不开心了。
靖远侯府又一次贴上了喜字。
来往宾客纷纷议论:“这靖远侯世子大婚不过月余,便把小妾抬为平妻,将正妻颜面置于何地?”
“这不是宠妾灭妻吗?”
“你不知道,大婚那日世子便为了小妾抛下正妻,连堂都没拜成。”
“那这么说沈侍郎之女甚至都不能算是靖远侯世子夫人吧。”
……
方子期左盼右盼,瞧见我的到来,才感觉心中萦绕了一夜的烦闷随风消散了。
见我坐下,阮时安纤腰楚楚跪下来,恭敬地递上热茶,藕节般白嫩的手臂上挂满金钏。
“请夫人喝妾身的敬茶。”
我面带微笑地接住。
然后,没拿稳,打翻了。
热水滚烫浇下,冲走了阮时安手上扑的粉。
露出手臂上青青紫紫大片斑块。
“天呐…她一个大活人,手臂上怎么会有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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