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拿起递了过来，葫芦嘴细长尖锐，能轻易刺入肌肤：
“明天就是大婚之日，皇宫里的草木还没发芽开花，瑶芷一直发愁婚宴会太清冷。你就耗费些真元，让百花提前盛开，为皇宫添些喜庆。”
瑶芷在一旁柔声附和：“若只是我一人，绝不敢劳烦师姐。只是师姐贵为天命圣女，出阁时偌大的皇宫太过萧瑟的话，恐怕有损天威。”
我感觉到身后小荷吓得直发抖，不再犹豫，咬牙接过尖嘴玉葫芦，颤抖着对准小腹，刚要刺入，门口又是一阵嘈杂。
“住手！”星官大人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圣女前几日已消耗了大量真元，若再强行抽取，轻则五脏受损，重则经脉尽毁！”
武无忌顿时变了脸色，下意识伸手要拿回葫芦。
瑶芷声音骤变，厉声道：“一派胡言！谁不知师姐被天命选中，体内灌入了海量天命真元，可涨百年国运。一小葫芦，不过沧海一粟，怎会有事？星官大人你是前朝老臣，却事事阻碍陛下，莫非是仗着资历，倚老卖老吗?”
她最后一句话显然刺痛了武无忌的神经，他眼神露出杀气，一摆手，几个嬷嬷上前将我拉开，将小荷像牲口一样拖了出去。
很快，门外传来阵阵惨叫。
我握着葫芦的手全是汗水，脑中忽然闪过重生那日立下的誓言——要护天下百姓周全。
我咬紧牙关，猛地用力，葫芦尖刺入腹中，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痛得浑身抽搐。
时间慢地像过了一世，我拔出灌满真元的葫芦，递了过去，鲜血滴了一地，双眼也渐渐模糊：“真元给你。快让他们住手！”
我昏倒前，隐约听到武无忌最后的吩咐：“瑶芷，送你师姐去皇宫内院休息。大婚前，全城戒严，一车一马不得出入。”
……
深夜，皇宫内院密室。
一盆冷水把我浇醒，面前是瑶芷阴森的脸：“杜若蘅，那天在祭天台上，你比划的是什么？”
我忍着全身针扎般的痛，颤抖着手指依次比出“二四一”。
正是那个西域黑奴的监舍编号，瑶芷就在那里和他私会。
瑶芷瞳孔猛缩，终于确定自己的丑事暴露了：“师姐，你这是自寻死路。”
她再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