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给我留的遗物玉佩拿走了。
我拿着监控去找她理论,却被她颠倒黑白。
我被季临川罚着去地下室囚禁,因此得了幽闭恐惧症。
“我只是想上厕所......”
又一记耳光打断了我未说完的话。
剧烈的疼痛让我彻底失控,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精致的裙摆上。
她崩溃的大叫了起来。
“婉瑜!怎么了?”
季临川冲进来的瞬间,看见的是衣衫不整瘫坐在地的我,和梨花带雨的季婉瑜。
他甚至没有瞥第二眼,劈头盖脸的责骂就砸了下来。
“你这个贱女人!刚醒就欺负婉瑜?”
“早知道就该把你丢在路边,让你自生自灭。”
季婉瑜立刻换上哽咽的腔调:
“哥哥别怪姐姐...是我不该麻烦她...”
“婉瑜,你总是这么善良。”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她伺候你是本分,你用不着心疼。”
尽管三年来我早已认清他从未爱过我的事实,可亲眼目睹他们亲昵的模样,我的心依旧好疼。
我狼狈地夹在两人中间,像个供人取乐的小丑。
我们的相遇,是父母的安排。
虽说是联姻,但我对他是一见钟情。
他说喜欢贤惠顾家的女人,我便毫不犹豫地辞去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专心做他的贤内助。
那时的他确实待我温柔。
他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雷雨夜会将我搂着我睡觉,每次出差回来都会送我昂贵的礼物,一有时间就带我四处去旅游,甚至在家人催生时为我解围。
一切改变,始于他父亲再婚。
那个年轻貌美的继母,带着刚成年的女儿踏入季家大门。
从那以后,季临川越来越少回家,也很少再陪我睡觉了。
我曾天真地以为,朝夕相处能让他对我生出真情。
直到后来才明白,我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哟,这又是演哪出啊?”
刺耳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拽回。
抬头,我便看见季临川那群狐朋狗友正围着我指指点点。
“真恶心啊......”
季临川冷眼旁观,嘲笑道:
“看什么看?脏死了。”
我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冲了出去。
刚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