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流廷沈沉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屋无人见泪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王府嫡女,得陛下亲封的郡主,自小便深受天家宠爱。及笄那年,帝后从天下择了十个郎君供我挑选,我选了那温润如玉的新科探花郎贺流廷。可成婚三年后叛军入京,贺流廷抱着他的表妹沈沉昙躲在我的郡主府中,却命我的下人把府门紧闭,将我关在外,任由我如何叫喊都不愿开门。我放下尊严求他,他却冷声嫌恶道。“你是郡主,他们不会把你如何。”“若是你进来时,叛军趁机闯入怎么办?昙儿身子弱,会吓到她。”我挣扎敲门时,指尖的血浸得朱漆大门朱红更浓,后来叛军攻入,我在我的郡主府门前被叛军凌辱致死。再睁眼,我回到了挑选夫婿的那日。这次,我视线不曾落在贺流廷身上半分,摇指向那意气风发小将军的画像。可皇后却犹豫开口。“可他,应是有心悦之人了。”------------...
《金屋无人见泪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是王府嫡女,得陛下亲封的郡主,自小便深受天家宠爱。
及笄那年,帝后从天下择了十个郎君供我挑选,我选了那温润如玉的新科探花郎贺流廷。
可成婚三年后叛军入京,贺流廷抱着他的表妹沈沉昙躲在我的郡主府中,却命我的下人把府门紧闭,将我关在外,任由我如何叫喊都不愿开门。
我放下尊严求他,他却冷声嫌恶道。
“你是郡主,他们不会把你如何。”
“若是你进来时,叛军趁机闯入怎么办?昙儿身子弱,会吓到她。”
我挣扎敲门时,指尖的血浸得朱漆大门朱红更浓,后来叛军攻入,我在我的郡主府门前被叛军凌辱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挑选夫婿的那日。
这次,我视线不曾落在贺流廷身上半分,摇指向那意气风发小将军的画像。
可皇后却犹豫开口。
“可他,应是有心悦之人了。”
-------------------------------------
1.
“祈安,你当真不选贺流廷?朕知晓你心悦他。”
我毫不眷恋地摇头:“听闻他有个视若珍宝的表妹,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皇后娘娘犹豫道:“可喻将军好似早就有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心悦之人,选了他岂不是也有沙子?贸然赐婚他许是不愿。”
我满不在乎道:“无妨,苦果亦是果。”
因为我知晓,喻将军那个不曾宣之于口的心悦之人,就是我。
上一世我最后一口气断绝前,看到他带着人马冲了过来,将叛军绞杀。
他将我抱在怀中,我看到他眼底的痛苦与绝望,最后在他怀中闭的眼。
离开宫中时,我请帝后先不要下赐婚的圣旨,更不要透露我选了谁,这件事,我还是想亲口对他说。
我心中想着此事,却未曾料到刚踏出宫门,就迎面遇上入宫拜见的贺流廷。
他瞧见了我,那清冷的眸子从我身上扫过,似是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瞬都嫌恶。
正要与他擦肩而过之时,他突然顿住脚步:“隋祈安,听闻去岁王府得了株极好的雪莲,你派人送到昙儿府上去,给她调养身子。”
我蹙眉回头,不悦道:“不给。”
上一世也有这一幕,我心悦他,自然将他的表妹也当做自己的妹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往沈府上送,可却生生养了两个白眼狼出来。
贺流廷只当我是欲擒故纵,不耐烦蹙眉:“我只说一次,你若不送,这几日便别想入我府上见我。”
我冷眼看着他:“贺流廷,吾乃皇室郡主,谁给你的狗胆敢这般同我说话?”
贺流廷面色一僵,旋即却嘲讽一笑:“我不是都同你说过,最不喜的就是你这骄纵做派,将郡主身份挂在嘴边,日后你我成了亲,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做夫君的对你低三下四不成?”
这种话他以前也同我说过,我当时羞愧不已,当真是觉得自己自持身份盛气凌人,再不敢在他面前自称郡主,也允了他可以直呼我的名讳。
可如今看来,我的仁厚纵养出了个害我的豺狼。
贺流廷倒是先我一步不耐烦,蹙眉摆手:“我还需拜见圣上,想必圣上是要说你我二人成亲一事,你快些将雪莲送过去,否则我今日定不会接下赐婚的圣旨。”
2、
我笑他竟还妄想娶我,一句话都不想与他多说,干脆利落转身就走。
出了宫门,我直接去了茶肆,派人去喻将军府上邀约,就在这吃茶的功夫,府上下人回禀,贺流廷直接去了王府,叫账房把雪莲支了出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包好送到沈府上去。
我当即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冷声斥责道:“王府竟由他来去自如,谁放他进去的?”
小厮颤颤巍巍答:“是沈奶娘。”
我这才想起来,府中还有这么一号人。
这本是沈沉昙身边的奶娘,之前犯了错被沈府赶了出来,沈沉昙的说辞是被主母刁难,她一个庶女不好将人留下,我怜她处境艰难,出面护下沈奶娘,怕她
担心,还特将沈奶娘接到王府之中,给了个轻松些的差事。
而沈奶娘看似报我的恩,却时常同我说些沈沉昙与贺流廷的情意,上一世成婚后,她也在我与贺流廷中间处处挑拨,背地里说我苛待她,又编排我嫉妒针对沈沉昙。
想来如今又是她记挂前主子,故意将人放了进去。
我大步出了茶肆,对小厮道:“将沈奶娘捆好了,随我一起送回沈府去。”
我登上马车,一路到了沈府门前,沈家人不敢懈怠我,当即请我去正堂上坐。
小厮动作很快,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已将沈奶娘绑了过来,直接扔在地上。
我看着满头冷汗的沈大人,敲打道:“本郡主当初心软留了这老婆子在身边伺候,却没想到养出个贼来,竟伙同外人盗取本郡主府上财物,听说是受了贵府庶女的指使,本郡主今日来问一问沈大人,就是这般教导女儿的?”
沈大人赶紧派人将沈沉昙叫过来,却未曾想到,一下来的竟是两个人。
沈沉昙虚弱地依靠在贺流廷身上,而贺流廷的手臂揽在她肩膀上,好似护着珍宝一般。
在看到我时,贺流廷眼里满是不耐:“我不过是来看一看表妹,你竟因吃醋跟到沈府来闹,还不快回去!”
我冷笑一声:“原是这两个贼竟一起出了来,倒是不用我两地跑。”
我招招手,下人递过来个折子,我随手扔在沈大人脚边:“大人自己看罢,这是账房的供词,本郡主府上丢失雪莲花……五朵,十个金锭,还有人参等珍品,若是今日不能将王府的东西交还出来,那咱们便直接去公堂上辩一辩!”
贺流廷当即站了出来:“我只叫人拿了一朵,你少血口喷人!”
我似笑非笑看过去:“贺大人承认了?”
我无所谓掸掸手:“即便不是今日偷的,以往你也没少偷我府上的东西送过来,正好一并都还回来。”
贺流廷当即面色一变,咬牙切齿道:“我从前只以为你骄纵蛮横,却没想到
你竟还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若是上一世的我听到这些话,定是要伤心不已。
可现在不同了,我冷眼看着他:“人证物证俱在,贺大人承认偷脏,沈府中人都听见了罢?贺大人偷物,沈姑娘销赃,王府丢失的东西,若是今日天黑之前未能还清,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贺流廷面色黑沉至极,而沈沉昙面上亦是惨白,柔弱地依靠在他身上,生怕会牵连到自己,可怜兮兮地唤他:“表哥,是昙儿不好,惹了郡主生气,竟是给出去的东西还会出尔反尔,连表哥的颜面都不顾了。”
贺流廷将她搂在怀中,听了几句软语,对我更是没好脸色:“我知晓你今日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还记恨此前我叫走了为你诊病的太医?为这点小事,你竟到现在还揪着不放!”
3、
他不提这个,我险些忘了还有这回事。
当初我发了热,太医入王府为我施针退热,却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贺流廷命人带走。
我的婢女拦着他,他却是将人甩开,冷漠开口:“她身体向来很好,能有什么病,不过是故意与昙儿争风吃醋罢了,昙儿如今急需太医,隋祈安就不能懂点事?”
后来我昏睡了过去,再睁眼时我看到床榻旁有大夫守着,还以为是贺流廷请了人来,可后来我才知晓,为我请大夫的,是听闻此事转成赶来的喻将军。
而那日过后贺流廷再见到我,用着不耐烦的语气道:“你不是好端端的,没出什么事?日后不许再用这种事耽误昙儿看诊,否则我绝不会娶你这样歹毒的人进门。”
如今我冷眼看着他,视线落在他搂住沈沉昙的手臂上。
“沈家家风竟是如此开放,未出阁的女子也可以让男子入闺房,还在人前搂搂抱抱。”
沈大人惶恐不已,即刻叫人将沈沉昙带下去。
贺流廷却将人护在身后:“你明知昙儿处境不易,还要为难她到什么时候?我与昙儿是表兄妹,你怎得连昙儿的醋都吃,如此善妒
的妇人,如何能做我贺家主母!”
我笑了,看向沈沉昙:“你在沈家的处境,当真不好?”
上一世我也以为沈沉昙身为庶女不得沈家疼爱,可如今细细想来,沈沉昙的吃穿用度不比府上任何人差,甚至她自小体弱,看医吃药也都未曾亏待,如何能说沈家待她不好?
我如此一问,沈沉昙面色微僵,沈大人困惑的视线也落在她身上,似乎也想不明白,他这个父亲是何处做的不好,竟叫别人都以为他苛待这个小女儿。
沈沉昙生怕露了馅,赶紧以手扶额,摆出副及其痛苦的模样,眼泪当即便落了下来:“郡主,求您别说了……”
贺流廷心疼她,对我更是厉色:“你非要戳人伤口是不是!”
我不屑去看他们之间的虚情假意,只抬了抬下巴:“你心疼她?好啊,那便祝贺大人与沈姑娘琴瑟和鸣。”
贺流廷眉头蹙的更紧:“你胡说什么,莫要诋毁昙儿声誉。”
而后他嗤笑一声:“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哪里舍得不嫁我,你今日好好同昙儿道歉,否则你休想让我娶你!”
4、
从前倒是没觉得,他竟这般自信,以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非他不嫁。
我不去理会他这疯言疯语,直接对沈大人道:“册子上丢失的东西,天黑前送到王府去。”
我转身就出了沈府,听留下的小厮说,贺流廷面色难看至极,可被沈沉昙缩在他怀中一哭,他只能咬着牙用自己府上的东西赔上,不能赔原物的,便折了金银。
他出身不高,若非高中探花郎,沈沉昙哪里还能记得他这个劳什子的表哥,如今赔了这些东西,贺家的宅子都得卖了出去。
而我懒得去管他,匆匆忙忙回了茶肆,喻峥溯早已在里面等着我。
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摆,缓步进了去:“喻将军久等了。”
喻峥溯似也有些紧张,分明生的一副生人勿进的凌厉模样,可瞧见我时,耳垂竟也泛起些红。
看着我朝大将,在我面前这般紧张局促,我忍住笑意开口:“帝后有意为我寻一夫婿,今日人选已经定了下来。”
喻峥溯一瞬的错愕,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
他深吸一口气,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出了口:“郡主大婚,臣既有幸知晓,成亲当日定回备厚礼相赠。”
我眨了眨眼:“将军这是在恭喜我?希望我快些嫁人?”
喻峥溯的手攥握成拳头,克制开口:“郡主能一世安稳,便是臣心中所愿,郡主能得嫁意中人,臣也为郡主欢喜。”
我骤然想到上一世我所托非人,倒是叫他事与愿违。
我故意逗他:“我听闻将军有一心悦的女子?”
喻峥溯眸色一闪,深深看了我一眼而后苦笑:“确有其人。”
他喉结滚动,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可她要成婚了。”
“原是这样巧啊。”我盯着他,故意问,“那将军作何打算,可要准备过自己的日子,娶妻生子?”
喻峥溯摇了摇头:“臣心中只有她一人,即便她嫁了人,臣也会为她守身,只等她一人。”
我听了这话免不得有些脸红,心里更是暖暖的,上一世被辜负的真心,在这一世竟能被人小心捧起。
我站起身来,对着他笑道:“十日后成婚,将军可一定要来。”
喻峥溯声音都透着苦涩,艰涩应了一声:“好,郡主成婚,臣定会相送。”
回府后我心情畅快不少,赶紧招呼人去采买成婚要用的物件。
我亲自出门去选吉服,要来了喻峥溯的尺寸,命店家快些赶制。
可到了店中,却见到了贺流廷,而我定的喜服,正穿在他身上。
喻峥溯身量比他高大,喜服套在他身上大了一大圈,我面色沉了下来,对着掌柜的道:“谁准你把我定的喜服给了他?”
贺流廷不愿见我,嫌恶道:“你真是没个长进,竟连我的身量尺寸都能记错,你当我愿意来试,若
非是掌柜相求,这喜服我碰都不愿碰。”
我面色不愉,被他穿脏的喜服,我哪里舍得让喻峥溯去穿?
我对身侧婢女嘱咐一句:“去换一家店面,用库房中最好的料子,重新做个新的,要快。”
婢女领命退下,贺流廷却是蹙眉:“你怎得这般大手大脚,一件衣服罢了,改一改就是,日后你嫁了我,可不能这般花银子,至于你那最好的料子,昙儿喜红衣,你叫人直接送到沈府去吧。”
我冷笑一声:“我的银子,自是想花便花,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我转身要走,他却是拦住我的去路:“婚服都做了,你竟还不同我服软,你今日只要去给昙儿道歉,再将强要的那些财物归还,我可以勉为其难娶你,否则你成婚之日,我这新郎官绝不出席,你便等着被宾客取笑罢!”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随你。”
对着听后发落的掌柜,我淡淡道:“随意把客人的东西给了旁人,你这家店,没必要在京都开下去了。”
我转身就走,不顾身后店家的求饶声与贺流廷说我仗势欺人的责骂。
婚事如期而至,派去将军府的高马挂了红绸,吹吹打打一路而去,皇室郡主身份尊贵,自然是要将新郎官接到王府拜堂成亲。
喻峥溯刚拿着贺礼踏出房门,便被王府婢女送上的喜服惊到:“姑娘送错了,这是将军府,而非贺府。”
他喉结滚动,看着婚服既酸涩又怅惘。
婢女笑着道:“姑爷说什么呢,你就是新郎官,这婚服不送您这还能送哪去?”
而另一边的贺府安静至极,吹吹打打的声音从长街而过,却是迟迟没人扣响贺府的门。
他突然想起,定是原来的贺府卖了出去,新租的府邸太过寒酸,我不愿入门来接,他沉着一张脸,穿上不合身的喜服主动去了王府。
到了王府门前,却听见府内正高喊一声:“夫妻对拜!”
贺流廷面色骤变,扯着门房问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