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原本有千亿身价,却被死对头陷害破产,背上百万负债。
为了帮他还钱,我白天跑外卖,晚上被迫在最低端肮脏的夜店陪酒。
因着酒量超群,我被新来的经理破格提拔,去一家高端会所帮客人应酬。
当我努力扯起一副职业假笑,整理作装准备进门时。
却看到本该在城中村送水的老公穿着几十万的高定西装,正温柔遣倦地为寡嫂佩戴价值两亿的珠宝项链。
而我的三个儿子围着寡嫂兴奋拍手,大叫“妈妈真漂亮”。
寡嫂低垂眼眸,语气娇嗔:
“宥今,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温欣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提到我,许宥今脸上忽然变得冷漠。
“今天是你生日,别提那扫兴的人。”
而他名义上的死对头正对他们点头哈腰:
“嫂子放心,为了不影响你庆祝生日,许少提前安排人撞断了温欣的腿,正在床上躺着呢。”
“可笑的是,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三个小少爷不是她的崽呢。”
“要怪只怪她不长眼冲撞了嫂子,许少不就帮嫂子拿双鞋吗,她就把您推泳池里差点闹出人命,她遭遇的一切,都是许少对她的惩罚。”
指甲将掌心掐烂,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许宥今竟狠心惩罚了我五年。
我很想知道,这么恶心的骗局,他还想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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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逼的紧,送外卖路上被撞断腿,休息两天就应下这场应酬。
只因为给的报酬实在太诱人,抵我在夜店喝到胃出血干一周。
玻璃门倒映出我憔悴沧桑的脸,跟嫂子的娇艳妩媚形成刺目的反差。
我松开渗血的手掌,麻木转身,房间里却再次响起许宥今带着危险气息的声音。
“哦?你知道三个小少爷的事?说来听听。”
我脚步一顿。
也很想知道我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孩子,为什么就不是我的崽了。
周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知道自己多嘴,又不得不回答许宥今的问题。
结结巴巴道:
“大少爷和二少爷是,是去世的徐大少留的种跟嫂子做的试管婴儿,三少爷是,您和嫂……”
周越话没说完,就急忙小心翼翼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