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书惊忧过度,住了两天院,黎清清担心他继续寻死,请了假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
“傻瓜,名节固然重要,可哪有性命重要?”黎清清一口一口喂他喝补汤:“更何况有我在,还有谁敢对你说三道四吗?”
陈砚书满怀感动地说:“清清,幸好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黎清清轻柔地拍着他的背:“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就像我接你那日说的,往后余生我都会护你安全。”
陈砚书勾了勾唇,抬头吻上了黎清清的唇:“清清,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黎清清僵了一下,脑子浮现乔应淮的脸。
陈砚书脸色微变,失魂落魄地说:“如果阿蘅没死就好了,有她在,我至少还有个可以依靠的人......”
黎清清心一软,忙将陈砚书拉起来,看着他清俊的脸庞,终于还是点了头。
“别哭,我答应你。”
黎清清与陈砚书再次滚在了那床蚕丝被上,两人紧紧纠缠着,唇齿间发出无数暧昧声响。
翌日,黎清清拿着两个包子到乔应淮办公室,却见空无一人。
“应淮怎么还不来值班?”
隔壁的战友摇摇头说:“不清楚乔干事是不是请假了,这几日都没来。”
另一位跟乔应淮关系好的小姑娘瞅了黎清清一眼,说道:“黎团长这段时间不都围着陈砚书转吗,怎么想起来找应淮了?这次是想夹手指还是拿刀捅他啊?为了一个鳏夫,虐打自己未婚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黎清清闻言一愣,她做这些处罚明明都是因为乔应淮做错了事,可现在一听,平白让她有些心虚和不安。
那小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包青天判案还得讲究个起因经过,逻辑证据,黎团长却只一味相信陈砚书的话,别到时后悔都没地方哭。”
黎清清当上团长之后就没有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登时就沉了脸:“随意谩骂上级,你是不是想进禁闭室思过?”
“你......”
另一个人连忙拉住她:“黎团长,我们不知道应淮在哪,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去医院看看,毕竟他身上新伤旧伤都没好全呢。”
“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居然舍得这么对待自己未婚夫......”
黎清清满心期待地来,却碰了一鼻子灰离开,她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这些时日自己对应淮真的太苛刻了?可他们都是军人,就应该用最严格的品行去考验自己,如果乔应淮因此怨恨自己,那就是他太不懂事了。
心不在焉了一日,下班后本想直接去医院,却见陈砚书已经在军区门口等她。
“你这么来了?这几天风大,别吹感冒了。”黎清清让他上车,将本想给乔应淮的牛奶递给他:“今天食堂发的,你喝了补补身体。”
陈砚书喝了一口,转身贴着黎清清的唇渡给了她:“甜不甜?”
黎清清眼眸一沉,将车开进一条无人巷子里后,把陈砚书一把拉入怀中。
“胡闹。”
陈砚书勾唇一笑:“黎团长是要惩罚我吗?”
黎清清不语,直接将他按倒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