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秋凡富大同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从秘书开始崛起吴秋凡富大同》,由网络作家“成天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葛红一把扯过富大同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富大同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大同,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大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要挟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
《官道:从秘书开始崛起吴秋凡富大同》精彩片段
葛红一把扯过富大同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
富大同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
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大同,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大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要挟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面赶出去。”
富大同连忙陪着笑说:“郝书-记,难道您不想知道吴秋凡是怎么被某些人给扳倒的吗?我到这里来,就是要提醒郝书-记,千万不要走吴书-记的老路,绥阳县的水太深了。”
郝欣怡一愣,她本以为富大同会谈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且用特殊的手段来威胁她,给他安排个职务。
但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说出了这么一个敏感,也是自己必须面对的问题。
郝欣怡可不想就这么轻易陷入富大同的圈套,也不愿轻易就范,说:“富大同,我想了解情况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你突然闯入我办公室,实在太没礼貌了。”
郝欣怡盯了富大同一眼,小声补充道:“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富大同马上说道:“郝书-记,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再说,您长得也实在太美了。”
郝欣怡又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你胡说什么,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这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富大同说:“这些事情可以慢慢说,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一定要提醒您。”
郝欣怡愣了一下,问:“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情?难道今天晚上你还想......”
富大同连连摆着手说:“不不不,今天晚上郑书-记一定会召集全县各大班子的主要领导到绥阳大厦为您接风,举行欢迎宴会。郝书-记,我要说的是,今天晚上这个活动,您千万不要参加;即使参加,也绝对不要到绥阳大厦。”
郝欣怡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感觉到富大同对自己有着某种担忧,但她现在可不想惯着这个人。
“行啦,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想想心,你还是离开吧。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可给程春江打电话,让他把你拉出去。”
恰在这时,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还真的敲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富大同居然站在郝欣怡的办公室里,瞪大眼睛质问道:“富大同,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现在县委书-记已经不是吴秋凡了。”
郝欣怡立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对富大同说:“富秘书,你先出去吧,有事情我再找你。”
富大同看到郝欣怡突然露出的笑容,知道这个女人极其聪明,这是在给自己面子。
他微微点头,也笑着说:“郝书-记,那我就走了。”富大同并没有看向程春江,而是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县委大楼,就看到从一辆黑色奥迪车里下来一个年轻人。
这人长得有几分精神,脸上却带着洋洋得意的神情。
富大同不禁停下脚步。
他注意到从车里下来的这个男人,走路时腿脚有些不利索,可这人原本并非如此。
立刻联想到昨天从自家二楼阳台跳出去的那个身形,二者简直如出一辙。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唐大明。
白傲雪最近跟县政府的这些人来往得十分密切,尤其是跟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郑来全身边的红人唐大明有着超乎寻常的来往。
富大同突然意识到,昨天傍晚白傲雪跟他说的那番话。
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吴秋凡要出事。而能最早知晓吴秋凡会出事的,想来没有别人,极有可能就是绥阳县的县长郑来全。
尽管白傲雪只是司法局办公室的主任,但她的消息不会如此灵通。
在绥阳县,党政之间的暗中争斗,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争斗的核心,就是围绕着工业园区是否建设的问题。
按理说,吴秋凡作为县委书-记,应该支持郑来全建设工业园区以发展经济的提议,他既无需反对,也不该反对。
然而,这里的情况错综复杂。
唐大明是郑来全的贴身秘书,郑来全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心思,都被唐大明摸得一清二楚。
只有唐大明向白傲雪透露了什么,白傲雪才会掌握绥阳县最高层次的机密。
昨天,白傲雪突然冒出来的那番话,显然是从唐大明那里得知的。
而当时,唐大明很可能就在自己家的床上,与白傲雪发生着亲密接触。
唐大明看到台阶上站着身材高大的富大同,心里猛地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想要从富大同身边绕过去,可他的腿脚越发不利索,一瘸一拐的,显然是脚崴得不轻。
富大同注意到唐大明的脚踝处涂抹着颜色异样的药水。
他已然断定,昨天那个从自家阳台上跳下去的男人,无疑就是唐大明。
富大同似笑非笑地说道:“哟,唐主任,这脚怎么弄成这样了?该不会是跑去别人家偷果子吃,结果把腿摔坏了吧?”
唐大明尴尬地笑了笑,支吾着说:“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没啥大事。对了,富主任,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呀?要不考虑去政府那边?我跟郑县长打个招呼,给您安排个满意的职位。”
富大同冷冷道:“那就多谢了,你还是先想想心想想心自己的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着呢。”
富大同走了几步,忽然,故意撞了一下唐大明。
唐大明猝不及防,往后连退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唐大明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吼道:“富大同,你他妈想干什么?你这明显是在欺负我!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处境,吴秋凡都被抓走了,倒台了,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富大同马上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可不嚣张,我什么时候嚣张过?倒是你,嚣张得很呢。
行了,好好养你的伤吧,如果再到处嘚瑟,当心你的小腿被割掉。哈哈。我现在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们这些人,别把人逼急了。”
冷哼一声,转身下了台阶,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富大同忽然感觉到,招待所几个漂亮女服务员,向他射来莫名其妙的目光。
过去那一张张讨好、谄媚的笑脸,如今已经变得冷酷,甚至带有几分嘲弄。
过去总是要跟这些漂亮的服务员逗几句闷子,聊几句闲天,甚至还说几句有点下流的话。
今天,他已深知自己的处境,便直接向吴秋凡那间总统套房走去。
自己离开的时候,门是开着的,离开这里也就不到一个小时,估计这里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轻轻一推,门果然就开了,也的确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样子。
当他刚走进浴室,准备冲个澡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他已经听到从浴池里传来一阵阵流水的声音,里面有人。
有人在洗澡,难道是招待所的服务人员?
这样的事情也是有过的,这些美女服务员在方便的时候,就到总统套房,享受县委书记包房的待遇。
透过毛玻璃,富大同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身形,果然是一个女人。
刚要转身离开,门开了,只听身后一个凌厉的女声说道:“站住,你是谁?你居然闯进我这个房间!”
富大同的心猛地一颤,这个声音是陌生的。
他知道如果自己转过身,将会看到什么,但他不清楚身后这个女人是美是丑,是年轻还是年老。不过,从声音判断,显然是个年轻女人,而且声音动听。
“对不起,你是谁?这个房间本来是我住的。”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是你住的?你是谁?你有这个资格吗?这是县委书记的总统套房,你总不会是绥阳县的县委书记吧?”
这样的话语带着几分嘲弄。
如果是招待所的女服务员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绝对是不会答应的。
但内心的好奇,甚至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已经让他无法抗拒对她的探究。
转过身,看到从上到下还在流着水的身体,在傍晚的阳光下透着迷人的色彩。该凸出的凸出,该凹陷的凹陷,简直让富大同震撼在那里。
这是一个陌生女人,不到三十岁,尖下颏,大眼睛,身材不是那种麻杆般的苗条,而是略微有些丰满。
招待所的服务人员他基本上都认识,尤其是为县委书记服务的那几个固定人员。
富大同想要移开自己的眼睛,可目光显然被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形紧紧锁住。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洗澡?吴书记刚刚离开,你这也太大胆了吧?”
那女人淡淡地一笑,说:“吴书记是不是离开跟我没有关系,我就算是到这里洗洗澡,碍你什么事吗?你又回来干什么?你看你那个德行,简直是一副霜打茄子,让人扫兴。”
吴秋凡被带走、白傲雪的出轨并且对自己的蔑视、自己得而复失的权柄,都在富大同的脑海里急速飞转着。
人生还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居然也对自己口诛笔伐,极尽嘲弄之能事,他的火气“腾”的就上来了。
“你他妈是谁?你他妈居然敢这么说老子?”
那女人说:“瞅你这个小样,一口一个老子,在我面前,你居然还敢称老子,你的毛长齐了没有?不是我蔑视你,别看你是个年轻人,我还真有点瞧不起你,赶紧给我滚,离开这里,滚出去!”
就像女人的骨子里,本身都有几分淫荡,甚至是妓女的成分,一个男人,尤其是被老婆长期冷落的年轻男人,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此刻这般模样,即使如果再不想做点什么,那简直他就不是男人。
此时的富大同,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吴秋凡倒霉了,离开了县委书记的职务,他以后做什么还很难有定数,不如在这个时候发泄一气,把眼前这个女人收拾一顿,也可以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疯狂和怨气。
他突然冷笑一声,说 : “我说美女,这可怪不得我,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还望你网开一面,多多配合我这个让你看不上的小子,就算是有求你的。”
富大同解开上衣上的拉锁,扔到了沙发上,又慢慢地解着腰带,一步一步向那女人走去。
眼前的女人真是太美了,胸前,胸下,长腿,脸蛋,无一不出都是美好的化身,就是自己发泄的最佳窗口。
那女人连连躲闪 : “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外面随时随地都会有人进来,再说,如果你真的想强啊奸我,那你以后可就有牢饭吃了。”
富大同此刻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要发泄一把的欲望,和征服眼前这个盛气凌人女人的快感。
转身把门关上,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赤落落的样子,和眼前这个这个女人,刚好有形成一个阴阳互补。
他笑着说 : “我的大美女,今天我也算是倒霉,但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送到身边来,也算是一份大礼,来吧。 ”
富大同还从来没有这么凶猛,这么疯狂过,即使跟自己漂亮妻子白傲雪也没有如此的猛烈。
他一下子就把这个女人抱了起来,当那女人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的时候,忽然就变得乖巧起来。
一切结束的时候,富大同才终于冷静下来。
女人躺在自己身边,有几分配合,又有几分拒绝,但已经形成了事实。
女人面无表情,冷飕飕的眼睛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让富大同感到一阵心悸。
这个女人是谁?
平白无故把人家给弄了,他忽然觉得有些后怕。
他连忙解释说 : “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女人突然咆哮起来 : “你这个该死的,你在我身上足足疯狂了一个多小时,你居然还说是你是无意的。你他妈的......我的天呐,看来这绥阳县还真不是好玩的。”
富大同嗫嚅地说 : “美女,能问你是谁吗?我是富大同,是县委书记吴秋凡的秘书,就在刚才,吴秋凡被带走了,我的心里很难受,我回家又看到我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对不起,我真是昏了头了。”
那女人的眼睛突然放出犀利的光芒 : “你是吴秋凡的秘书,你就是富大同?”
富大同猛地一怔,说 : “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是谁?”
女人拉过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口气变了,带有几分恳求,又带有几分命令,说 : “大同,是叫这个名字吧,不错,是吴秋凡的秘书,你从这里出去后,一定要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忘记。
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你得到过一次我,也说明你这辈子有点福气,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的,但我劝你以后一定要老老实实的闭上你这张嘴。赶紧给我滚。”
白傲雪那漂亮的小脸因愤怒而扭曲,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脸色一片煞白。
富大同见状,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说道:“白傲雪,别以为就你自己精明,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你要是不承认,这天理都难容!”
白傲雪猛地一怔,僵在原地,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富大同,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在一起!把我的身子给你,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从现在起,我的东西爱给谁用就给谁用,唯独不会再给你!”
富大同满脸不屑,冷笑着回应:“你以为你的东西很稀罕?你妹妹可比你干净多了,人也比你好看。”
白傲雪气得狠狠一跺脚,喊道:“富大同,你去死!”说完,便噔噔地跑下楼梯。
富大同走上前,“砰”地用力关上门,随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
可没笑几声,他便收住了,心中那股解气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涌起一丝无趣。
回想起来,自己竟在这些女人身上耗费了这么多精力,这何尝不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想当初和吴秋凡在一起时,在官场那可是威风八面,手眼通天,在绥阳县就没有自己搞不定的事。凭借着吴秋凡手中的权力,谁见了他不得礼让三分。可如今,却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突然,里屋卧室猛地窜出一个浑身洁白的女人,正是小妹白映雪。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富大同扑了过来,嘴里大喊着:“富大同,你毁了我!彻底把我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家人,我到底该如何面对他们啊!我要跟你拼了!”她情绪失控,完全不顾自己不着衣物,完全精赤。
富大同见状,下意识抬手护住脸,生怕被白映雪挠伤,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捶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抓住白映雪的双手,急切地解释:“小妹,真的对不住你。可你姐也太过分了!就昨天,她在家里跟野男人勾勾搭搭,那男的发现我回来,吓得直接从窗台往下跳,结果把脚脖子都给崴了。我怀疑她跟我们单位的人有一腿,而且吴秋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她给捅出去的。现在吴秋凡被抓走了,我的一切也都完了,你说我能不恨她吗?”
白映雪根本不听他这套,依旧不依不饶,边哭边骂:“富大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吴秋凡倒霉了,你还在这张牙舞爪个什么劲?我被你害惨了,我没脸见我爸妈了!”
说着,泪水决堤般涌出,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模样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疼。
富大同轻轻伸出手想要搂住白映雪的肩膀,却被她用力一把推开:“你给我滚!我真是蠢到家了,居然被你算计!”
富大同赶忙说:“话也不能这么讲,你姐不一定真信咱俩发生了什么。”
白映雪情绪激动,大声吼道:“她已经信了!不然她怎么会气成那样!”
富大同连忙出主意:“你回家跟她好好解释,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都行,就说我是个大流氓,怎么难听怎么说,我扛得住。”
白映雪哪里肯罢休,继续咆哮:“你本来就是个大流氓!你以为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和吴秋凡的老婆不清不楚,我们家人都不知道吗?”富大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就想给白映雪一巴掌,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心里又惊又怒,这些事怎么会被她们知道?难道是唐大明泄露的?
白映雪还在呜呜痛哭,瞥见一旁那只完好的花瓶,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抓起,狠狠摔在地上,“啪嚓”一声,花瓶碎成一地残渣。
富大同心里一阵窝火,可想想自己确实也冤枉了小妹,只能任由白映雪撒泼。
他强压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小妹,赶紧把衣服穿上,要是你爸妈这时候来了,那可就真解释不清了。”
白映雪这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一丝丝都没有地站在富大同面前,顿时又羞又恼,像一头发狂的小兽般再次扑了上去,伸出双手就想挠花富大同的脸。
富大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紧紧抓住,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别再闹了,赶紧穿衣服,一会儿你爸妈真来了,看你怎么办!”
白映雪心里清楚,要是父母这个时候闯进来,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无奈之下,只能恨恨地穿上衣服。
此刻,她满心都是杀意,恨不得立刻杀了富大同,可又深知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咬牙切齿地说:“富大同,你给我等着!我们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让我姐跟你离婚,必须离!”
富大同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就算现在没离婚,我和你姐也早就没了夫妻之间那事了。”
白映雪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们现在分居了?”
富大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胸膛剧烈起伏着,压抑许久的情绪仿佛即将决堤:“你姐和我们的对手搞到了一块,她现在是郑来全那边的人。她一直都在利用我,要不是我,她能当上司法局的办公室主任?可她还在背后算计我!”
说到这儿,富大同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件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白映雪究竟是何时和唐大明搅和到一起的呢?唐大明身为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那可是县长郑来全的心腹红人,在整个县委县政府大楼里,行事作风那叫一个嚣张,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
郑来全与吴秋凡向来势如水火,连带着县委办公室和县政府办公室之间也几乎没有密切合作。这还不算完,就连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都被郑来全他们成功拉拢过去。
不得不说,郑来全手段极其厉害。论权力,郑来全显然比不上吴秋凡,可他却总有一些特殊手段,能把这些关键人物一一搞定。
在这局势里,自己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吴秋凡这边。然而现在,吴秋凡倒台被抓,新书记上任,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实在毫无头绪。
给吴秋凡当秘书的时候,每天跟着吴秋凡从早忙到黑。
吴秋凡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政绩,但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也想干出点什么大事,每天早晨7点钟准时来到办公室,要么开会,要么找人谈工作,要么到各个乡镇走走,或者到市里省里开会,身边总有他这么一个人陪着。
时过境迁,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道吴秋凡现在怎么样了,而自己忽然之间受到了巨大的冷落,就感到自己有些不那么适应现在的处境。
在县城马路上转了几大圈。
过去,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甚至到处都是娇媚的女人笑脸。
这一切已然不再出现。
快到中午,也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打开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门口摆放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几件衣服也斗随意扔在沙发上。
难道白傲雪又回到家来了?
这个该死的搔货,还有什么脸面回到家来?
客厅里倒是没有人,想必昨天晚上又跑了一宿的搔,回家睡觉来了。
果然如此,卧室里躺着一个白白嫩嫩的身体。
阳光照进卧室,就这么什么也不穿躺在床上,倒真是一个美妙的享受,但富大同看在眼里,却气愤难平。
他大步向前走了几步,正要把浑身赤光的白傲雪从床上拽起来,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虽然神态与白傲雪极为相似,但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白傲雪,而是白傲雪的妹妹,自己的小啊姨啊子,白映雪。
就在这时,白映雪也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突然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时,“呀”地叫了一声,立刻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胸前,双腿也迅速并拢,生怕眼前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富大同,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小啊姨啊子那曼妙的身姿,富大同不禁笑了。
不得不承认,白家这三姐妹,个个都美得不可方物。
老大白如雪是市一中的语文老师,如今已被提拔为教研室副主任,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中间的白傲雪,就是自己的老婆;而老三白映雪是个文艺青年,歌唱得极好,在这附近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目前跟着一个草台班子四处演出。
富大同没好气地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倒是你,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光着屁股躺在我家床上,你这是几个意思,想沟引我不成?”
白映雪瞪了他一眼,怒道:“滚,谁稀罕沟引你!我在附近演出,找我姐要了钥匙,来你家洗个澡,没想到躺这儿就睡着了。你赶紧出去,人家什么都没穿呢,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富大同追问:“是你姐给你的钥匙?”
白映雪不耐烦地说:“是啊,我姐马上也要回来,你赶紧出去,要是让我姐看到咱们俩在这儿,可就说不清楚了。”
富大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他紧跟着问道:“你是说你姐马上就回来?”
白映雪应道:“没错,她回来后我们一起吃东西,然后买衣服。”
富大同的脸上浮现出几撕坏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地盯着白映雪,身体也不自觉地有了某种变化。
此刻还不是行动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妹子,你可比你姐强多了,又可爱,长得还比她漂亮。就是不知道以后你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白映雪没好气地回道:“我找什么样的男人关你什么事?你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威风了,以后在我们白家可得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随时随地都可能陷入危机。”
富大同伸手轻轻拍了拍白映雪的脸蛋,这略带戏谑的举动,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
此刻他心中盘算着对白映雪进行反击和报复。
来到客厅,拿起白映雪扔在那里的衣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这声音,是老婆白傲雪回来了。
他突然大声喊道:“宝贝,赶紧把衣服穿上,一会儿你姐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可就麻烦了!”
紧接着,响起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的老婆白傲雪。
富大同装作一副慌乱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你可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白傲雪被富大同的神情和话语弄得一头雾水,看到富大同手里拿着小妹的衣服时,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富大同,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妹呢?我妹在哪里?”
说着,气冲冲地大步走进卧室,赫然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撕不挂地躺在床上。
“你们干了什么,你们干了什么?天呐,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上了我的妹妹,你他妈......”
白傲雪说着,就疯婆子一样向富大同的脸上抓来。
富大同显得倒有几分冷静,他的外套也扔在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他抓过白傲雪的手说,:“白傲雪,这可怪不得我,你妹妹比你还要漂亮,还要温柔,对我也是体贴入微,没办法,你不也是这样吗?咱们可就扯平了。”
白映雪在床上砰砰的拍着床铺,大声叫道:“富大同,你他妈会乱说什么,咱们根本就没有......”
看到自己光光光的样子,如何解释也是毫无意义的。
此时白傲雪的眼睛都在充血。
富大同在外面搞多少个女人,她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算了,正因为富大同在外面并不干净,自己才偷了野果,但他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公然上了自己的妹妹,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她对富大同那高大的身姿毫无侵犯的机会,转个身,啪的一下打在妹子的脸上。
小妹白映雪立刻怔在那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傲雪说:“你他妈还有脸哭,居然在我的家里沟引......”
白傲雪想说和你姐夫干的好事,但姐夫这个称呼显然已经说不出口。
她转身对富大同说:“富大同,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离婚,你要赔偿我。”
富大同笑着说:“我赔偿你妈,就你那个熊样的,赶紧给我滚。”
白傲雪浑身哆嗦着,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恶狠狠地说:“好,好啊,我他妈的......”
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示自己的气愤,随手拿过一只贵重的花瓶,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大步走出家门。
郝欣怡把自己留下来,这意味着这位新上任的县委书记正逐渐对他产生信任、接纳他,而这也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他目前的处境依旧十分艰难,只有紧紧依靠郝欣怡,才有可能迎来新的转机。
他关切地问道:“郝书记,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郝欣怡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看了那段视频,还好,没发生那种不堪的事,这也让我多少能安心一些。但今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可怕了,想想都让人后怕。”
富大同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郝书记,这就是绥阳县官场的现状。您也就能理解吴秋凡当初是怎么被这些人搞下台的了,他们为了达到目的,真可谓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郝欣怡的眼中满是愤懑与不解,质问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才刚到这儿两天啊,他们居然就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他们看您是个女人,好欺负,一上来就给您一个下马威。这也足以说明,为了达到目的已经急不可耐了,恨不得您立刻就同意签字。”
郝欣怡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关于那个工业园区的事吧?真没想到,一个工业园区竟然能引发这么大的乱子。”
富大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郝书记,您仔细想想,县委常委班子一共九个人,至少有五个以上是郑县长的心腹,剩下的那几个也都摇摆不定,立场不坚定。
人大和政协的那些主要领导,也早就收了郑来全不少好处。前任县委书记吴秋凡在任时,不管推进什么工作都困难重重,处处碰壁。任命科级以上干部,即便有合适的人选,也很难真正落实下去。”
今天晚上发生这些事情,郝欣怡才真正觉得富大同对她的警告完全是真实的。
时间已已经不早了,就说:“今天晚上就这样吧,我也感到身子很累,我也好好休息,你也回去吧?记着,以后你也不能轻易的到我的办公室来,有事我会直接跟你联系,你现在想去什么地方?”
富大同说:“我听郝书记的安排。”
郝欣怡想了想说:“你现在还算是县委办公室的人,我暂时不给你安排工作,你还留在县委办公室,我不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你暂时就这么闲着,我觉得也不是个坏事,用起你来倒也方便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富大同马上说:“我明白,郝书记,我听你的。”
郝心怡又想了想说:“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对领导负责任的人,你提醒我的那两件事还真的发生了,你给我的那个工业园区的可行性报告,你认为不可行,我也简单的看了看,如果那些情况是真实的,这里的情况还真的很复杂。”
郝欣怡显得很疲乏的样子。富大同起身说:“郝书记,那就这样吧,有些事情也不是着急的事,我们一切都慢慢来。”
郝欣怡点了点头,从沙发上站起身,她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要以充分的精力。投身到复杂的局面中。
第二天早晨,富大同起来的有些晚,马上就要到了上班时间,自己现在并没有具体的工作岗位,也就没有着急出门。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座机的号码打了进来,这是县委机关的号码,如果他没有猜错,这是组织部的一个号码。
他马上接了起来,就听到一个女人那有些刻板的声音说:“是富大同吗?你到组织部来一下。”
富大同感到奇怪,说:“让我到组织部干什么?”那人说:“当然是你的工作安排了。”
还没有询问明白,对方的电话就挂了。
富大同有些来气,又感到奇怪。
组织部在这个时候给他安排的工作,这是什么意思?
组织部长苗振铎是郑来权的人,自己目前这么一个小人物,还犯不着让郑来权或者苗振铎这两个人物襙心。
但程春江是自己的主管领导,他对自己这一天来的表现,应该是看在眼里的。
也许昨天晚上他们搞的这些事,被自己及时止损,也都是一清二楚,也许他们本身就在暗地里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刚踏出家门,富大同的手机便再度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办公室主任程春江,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电话接通,程春江的声音传来:“富大同,组织部叫你过去,你怎么还没到?”
富大同忙不迭回应:“程主任,我这就赶过去,直接去组织部。”
程春江接着说道:“大同啊,你在咱们办公室也干了好些年,这次组织把你调到市档案局担任副局长,这可是对你的看重啊。”
富大同一听,瞬间呆住了,脑海里瞬间闪过各种念头。
档案局和建设局土地局虽说都是副局长,可去档案局和去土地局、建设局,那差别简直天差地别。
一旦去了档案局,以后的发展基本就一眼望到头了;
但要是能去建设局或者土地局,那仕途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平步青云。
他心里明白,这恐怕是程春江和苗振铎给自己设的局,表面上是安排工作,实则是把自己从县委的核心部门排挤出去。
富大同道:“程主任,把我调到档案局当副局长,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呢?”
程春江的语气顿时冷淡下来:“这是组织的决定。我毕竟做了你几年领导,你临走前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从组织部回来后,到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富大同很快便来到县委大楼,径直上到三楼,前往组织部主管干部的办公室。
刚一踏进去,便瞧见一个面容冷峻如铁板的女干部抬眼瞥了他一下。
女干部手中拿着一份任命文件,说道:“把这个拿着,我们已经通知你们县委办了,3天之内你就可以去报到。”
看着这张冷若冰霜的脸,富大同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怒火。
自己给县委书记当秘书的时候,这些基层干部哪个见了自己不是满脸堆笑,可如今自己和吴秋凡一同失势,态度就变得毫无一丝温情。
富大同攥着调令,来到了组织部长苗振铎的办公室。
苗振铎四十多岁,面庞方正,头顶微微有些谢顶,平日里就给人一副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的印象。
见富大同走进来,苗振铎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问道:“富大同,找我有什么事?”
“苗部长,要派我到档案局去当副局长?”
苗振铎应道:“是啊,这件事我也听说了。”
那语气就好像在说,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还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紧接着又说:“到档案局当副局长不好吗?这可是组织对你的重视。副局长和办公室秘书比起来,那可是强多了。况且你现在已经不是县委书记秘书了,能给你安排这样一个岗位,你理应感到满意。”
苗振铎说着,随意地挥了挥手,恰在此时手机响了,他便直接接起电话。富大同被这般冷落,无奈之下,也只能默默转身离开。
昨晚,郝欣怡还明明白白跟他讲,暂时不会给他安排具体工作,他依旧算是县委办公室的一员。
要是能给他安排个满意的岗位,他也愿意去。
可当下情况,显然并非这样。
苗振铎和程春江他们这般急切地要把他从县委办公室调走,很明显是想让他和郝欣怡分开,从某种程度上,切断他与郝欣怡的联系,以此冷落这位新来的县委书记。
富大同对绥阳县是熟悉的,而他们要的就是让郝欣怡两眼一抹黑,被他们控制。
郝欣怡从省里来到绥阳县,身边也就只带了葛红这一个小秘书。
真要是出了什么状况,她可就孤立无援了。
富大同亲眼见识过,郑来全把控县里的局势,一位县委书记能被冷落成什么样子。
他心里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这番遭遇向郝心怡汇报呢?
思索片刻后,他果断拨通了葛红的电话。
电话那头,葛红压低声音说:“富大同,你有啥事?我正在参加会议呢,过十分钟,你再打过来。”说完,葛红便挂断了电话。
富大同推开门,葛红正专注地在电脑前打字,富大同满脸堆笑,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走到葛红身后,陪着笑说道:“葛秘书,这是在写什么大作呀?”
葛红随手关上了电脑,语气冷淡:“我写什么东西跟你有关系吗?你是来送东西的话,放在那儿就行。”
大同赶忙解释:“葛秘书,还是看一眼吧,这材料挺重要的。”
就在富大同把文件放在葛红面前的瞬间,葛红身子突然一动,富大同的手竟毫无防备地碰到了葛红的胸前。
葛红又羞又恼,一股火气直冲脑门,转身就朝着富大同的身子狠狠怼了过去。
从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到富大同,葛红心里就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印象。
这个人身上带着几分匪气,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能用这样的人?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在这刻板与规矩的机关里,这股与众不同的匪气,恰恰是大多数人所缺少的,反倒让富大同显得有些特别。
葛红这一拳挥出,不偏不倚,正中富大同两腿之间的要害。
富大同瞬间瞪大了眼睛,夸张地叫嚷起来:“我说丫头,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眼睛长哪儿去了,往这儿怼!这要是把我的命根子怼坏了,你后半辈子可得负责!”
那声音尖锐又带着几分故作的惊恐。
此时的葛红,脸上一阵滚烫,她这才惊觉自己无意间的一拳竟打在了如此尴尬的部位。
她又羞又恼,满脸通红地指责道:“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往我手上撞!”
富大同一听,满脸委屈,急忙辩解:“葛秘书,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明明是你突然动手,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这不是倒打一耙嘛!”
葛红自知理亏,但又拉不下脸,嘴硬地说:“就是你故意让我打的!反正我不管,我就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还想讹上我?
再说了,我这一拳能有多大劲儿,还能真把你怎么样?不行的话,我陪你去检查,行了吧!”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慌,毕竟这事儿实在太尴尬。
富大同心里暗自窃喜,这看似倒霉的一下,反倒成了拉近他和葛红距离的契机。
他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说道:“葛秘书,千万别生气,你打我是应该的,不管打哪儿,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消气,怎么都行。”
葛红听他这么说,不屑地撇了撇嘴,吐槽道:“瞧你这德行,跟条摇尾乞怜的狗似的。”
富大同丝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谄媚了:“您说得对,我现在就是条丧家犬。只要郝书记和您能赏口饭吃,给我个机会,我富大同这辈子都感恩戴德,做牛做马都愿意!”
早晨那个在自己面前蛮横无礼、气势汹汹的富大同,和此刻眼前这个摇尾乞怜、满脸堆笑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葛红刚从校园踏入社会不久,接触过的男人屈指可数,像富大同这般复杂又善变的人,着实让她既感到难以接受,又充满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这个七尺男儿,在自己这样一个小女子面前极尽讨好之态,葛红心里竟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换做是其他瞧不上的社会底层之人,她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可富大同显然不同。
能给县委书记当秘书的年轻男人,又怎会是泛泛之辈?
她甚至暗自思忖,或许自己还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学到些什么处世之道。
于是,她微微抿了抿嘴,开口说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再说了,谁让你靠我那么近,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
富大同忙不迭地点头,赔笑着说:“是是是,不说这个了。葛秘书,看你一上午都在这儿忙,肯定还没吃饭吧?中午我请你,咱们找个好地方好好吃一顿。”
葛红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快别瞎说了,马上就要上班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有事儿咱们电话联系。”
富大同正说着,突然听到隔壁办公室传来开门的声响,那可是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的办公室。
他心里一紧,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程春江看到,自己在新任县委书记秘书的房间里。
隔壁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走廊恢复了安静,富大同才又凑到葛红跟前,轻声说道:“妹子,以后不管有啥事儿,你尽管给我打电话。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保证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葛红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突然开口问道:“富大同,你以前在吴秋凡那儿也是这副样子吗?你这么摇尾乞怜的,是不是想从我这儿得到点什么好处啊?”
富大同的神色瞬间黯淡,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眼中满是落寞与无奈。
他微微低下头,声音也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语气里满是真诚:“葛秘书,不瞒你说,看看我现在这处境,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吴书记,他真的是个好官。人无完人,他身上也有些小毛病,可他是真真切切一心为绥阳县的经济发展考虑,为老百姓谋福利。谁能想到,他突然就出了事,倒霉了。
我作为他身边的秘书,自然也跟着遭殃。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甘呐。”
富大同的脸上涌起一抹难以掩饰的难过,那是一种从心底深处泛起的伤痛,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失落。
而这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被葛红敏锐地捕捉到了,那难过的神情像是一道锐利的光,直直地穿透了她那颗小心脏,让她原本对富大同的那些偏见与质疑,开始动摇起来。此刻,办公室里的氛围微妙而又带着一丝紧张后的轻松。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敏感话题的时机和场合,便开口说道:“那行吧,今晚我抽时间和你见一面,你把吴秋凡的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讲讲,我也想多了解了解情况。”
富大同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可又想到晚上的安排,不禁提醒道:“今天晚上县里肯定会举行迎接郝书记的酒宴,你不用跟着郝书记出席吗?”
葛红轻轻摇了摇头,略带无奈地说:“那可是县领导们的酒局,我一个小秘书,哪有资格凑那个热闹。行了,今晚你定地方和时间,我肯定准时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的。”
富大同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但要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保证绝不反抗。”
绥阳县委招待所,二楼套房。
午休后,又看了几份资料的绥阳县委书记吴秋凡,抬腕看了看表,对走进来的富大同说:“咱们该出发了,今晚在市里住下。明天早上8点半开会,明天一早启程,多少有点来不及,今晚在市里还能提前做做准备。”
末了,又加上一句:“这个会很重要,省里领导都来了。锦江市工业立市,动静可不小啊。”
富大同听得出吴秋凡话语里的担忧。
这样的会议,对绥阳县目前的决策,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也许对工业园区是否建设,也会有一个最后的说法。
在绥阳县就工业园区建设与否,书记吴秋凡,和县长郑来全争执已久,谁也不让谁。
这次省里加大力度就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这一战略定位的发出,对吴秋凡明显不利。
富大同准备在路上,和吴秋凡说上几句自己的想法,当然,这要在吴秋凡征询他意见的前提下。
转身正要迈出这间总统套房,却猛地在门口僵住了。
只见门口站着4个身着制服、神情威严的工作人员。
虽说从未经历过这般阵仗,但富大同瞬间意识到事情不妙。
完了,坏事了。
富大同脑子飞速运转。
自己就是个秘书,如果吴秋凡倒霉,自己不会被牵连吧?
还没等富大同开口说话,为首的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率先说道:“我们是市纪委监委的,吴秋凡在这儿吧?收拾一下,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吴秋凡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富大同明显察觉到,吴秋凡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吴秋凡颤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打头的男人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现在不是你问这些的时候,跟我们走。”
吴秋凡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如同筛糠一般。
吴秋凡还在狡辩:“我没有违法乱纪,这一点我对自己还是自信的。”
那人说:“跟我们走吧,给你一个说清楚的机会。”
吴秋凡仰头叹息,然后平静了下来说:“好吧。我跟你们走。”
富大同退后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吴秋凡,被这几个人带出招待所小楼,上了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眼睁睁地看到县委书记吴秋凡被带走,而自己这个县委书记的贴身秘书却束手无策,像个傻逼一样在那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仅仅是自己束手无策,谁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现实。
吴秋凡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对富大同来说,也不是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1年多来,针对绥阳县是不是上工业园区,吴秋凡和县长郑来权就展开了一次次的交锋。
富大同没有想到,在这次较量当中,居然是县长郑来权胜出,眼前的情景已然说明所有的问题。
结果居然是这样。
其实,富大同早就为吴秋凡担心。
别看吴秋凡是县委书记,在绥阳县,吴秋凡这个县委书记当得实在窝囊。
在郑来全这个县长的强大的势力范围之外,县委书记吴秋凡居然无能为力。
这一去,富大同知道,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见不到这个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自己的恩人了。
富大同感到一阵迷茫和慌乱。这是否也提示自己,官场之路到现在也就停止不前了呢?
不是有这个可能,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在面前。
半个多月前,吴秋凡跟他做了一次简单的谈话,准备把富大同提拔到县土地局担任副局长,或者到建设局担任相同的职务。
县委书记的秘书,一下子就到这样有权力的机构担任一把手是不可能的,先从副手干起,将来的发展一定错不了。
这对富大同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选择了。
给领导当秘书,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自从吴秋凡来到绥阳县担任县委书记,自己就跟在他的身边,转眼已经将近3年的时间。
富大同也看到,在这3年的时间里,吴秋凡并没有牢固地扎紧自己的“篱笆墙”,甚至没有树立绝对的权威,以至于让县长郑来权对他没有丝毫忌惮,吴秋凡在反对建设工业园区这件事上,树敌无数。
眼睁睁地看着土地局副局长,或者建设局副局长这两个炙手可热的位置,从自己的手上溜走了。
不知自己在县委招待所大楼前站了多久,他不会不知道,在吴秋凡身边的光环,不会再出现,自己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的官路,就此到头了。
内心突然爆发一股强烈的恨意:吴秋凡,你个笨蛋,居然把自己干进去了,你就这点本事!
上了停在那里的车,现在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他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日子里,没有了吴秋凡这个主子,自己还能干什么。
在县城转了一圈,居然开到了自己住的小区。
本来他是不想回家的,这个家其实对他没有丝毫的吸引力。
老婆白傲雪自从当上县司法局办公司主任,简直神气极了。
那张俏皮的脸蛋,对自己更加傲慢无礼。
富大同总觉得自己的老婆,这段时间有点鬼鬼祟祟的。
自己满心都在想着如何拿下那两个实权部门的副手职位,根本没有精力去考虑老婆有什么变化。
但他不会忘记,白傲雪足足三个月没让他碰他了。
这对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精力旺盛,身体良好的年轻男人来说,是不敢想象的。
但富大同还是忍了。
刚走出电梯,忽然感觉到自家的门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
轻轻的叩门声后,屋内忽然传出一阵轻轻的说话声。
难道家里有人?
他在衣兜、裤袋间慌乱模索,钥匙却找不见了。
“啪啪啪”地使劲拍打着门,足足过了一分钟,门缓缓晃动,白傲雪出现在眼前。
身着一条精致小吊带,搭配着宽松的短裤,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慌乱,眼神闪烁不定。
“大同,你不是跟吴书记到市里开会去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试图用故作轻松的语气掩盖内心的不安。
富大同一把推开白傲雪,大步冲向窗口。
一个身影正趔趔趄趄地拼命向前奔去,随后迅速钻进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奥迪,车子疾驰而去。
这人竟是从二楼自家的阳台跳下去的,那一瘸一拐的狼狈模样,莫名地熟悉。
他猛地转过身,狠狠扯过白傲雪身上的吊带。
只听“砰”的一声,吊带瞬间断裂松开,白傲雪的整个上身毫无遮拦地爆露在他眼前,那两坨白嫩嫩的丰啊满,闯入他的视线。
“富大同,你他妈流氓,你他妈居然扯断了我的吊带!”
富大同简直是怒不可遏:“你说那个人是谁?”
白傲雪冷冷一笑,说:“你跟我说什么?家里分明只有我自己,什么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鬼?”
白傲雪转身走入卧室,富大同一把抓住白傲雪的手,说:“不要以为这个人我不知道,这个人是唐大明吧?最近这段时间你跟唐大明勾勾搭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也好,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傲雪用力一甩,冷嘲一声,说:“我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对了,吴书记没到市里去开会,你突然折回家来,这说明什么?
吴书记恐怕是要出事吧?你不要以为你是吴书记的贴身秘书,就牛逼得不行。在整个绥阳县,吴书记已经是昨日黄花,蹦跶不了几天了。”
富大同听到白傲雪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显然她对这里的情景似乎略知一二。
他一下子就抓住白傲雪的肩膀,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白傲雪冷冷地推开富大同,说:“富大同,看来咱这日子过得也没啥劲了。吴书记一旦出事,你这个跟班小秘书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前途,我跟你在一起,只能是跟着你倒霉。说吧,你想怎么样?”
富大同受不了这样言语上的讥讽和感情上的打击,他上前一步,把白傲雪一把拉过来,整个人横着就抱了起来,狠狠地扔在那张宽大的床床上。
只见白傲雪那白嫩的身体砰地在宽大的床上弹跳了几下,松垮的短裤一阵掀动,里面的东西一抹即逝。
刚要动手,立刻又收住了自己的手,说:“行,既然这样,这日子也就这么地了,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答复的。”
富大同转身走出了房间,在车里抽了两支烟,又重新回到县委招待所。
吴书记有一个长期固定的总统套房,在吴书记不在的情况下,他也可以住。
总不能这么快,就把套房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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