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貌,怎能配个傻子......”
我握住她的手:“娘,兖王虽然身有不足,但往好处想,他有陛下的宠爱啊,你见过哪个皇子未加冠就封王的?夫妻恩爱这样的美事,女儿已经不奢望了,只想让您,让二叔一家安乐顺遂。”
娘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泪唰唰地落下,比父亲走的那天,哭得还凶。
好不容易安抚好娘,送她回主院。
顾朝回来了,怀里还抱着盛姝锦。
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一起。
顾朝阴沉着脸看着我:“你现在满意了?因为你,姝锦伤心跳湖,差点溺死知道吗?”
我疑惑道:“是我让她跳的吗?”
“顾卿,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一条人命差点没了,你就一丝愧疚都没有吗?”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像一根针,扎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顷刻间鲜血淋漓。
盛姝锦柔柔弱弱地开口:“阿朝,别怪卿卿了,她是太想嫁你,才给你下了催情药,走了歪路,今天我也有错,不该冲动......”
看似认错的话,却钉死了药是我下的。
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我。
顾朝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善。
盛姝锦说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顾朝替她顺气,心疼地说:“别为不相干的人费神,我带你回去休息。”
不相干的人?
小时候,他被嘲笑是侯府养子,我为他出头打架。
他去上书塾,我怕下人不尽心,亲手给他做护膝,十个指头都扎满了血窟窿。
他入朝为官,半夜伏案批公文,我便为他研磨添炭。
不管他从衙署回家有多晚,都守着一盏烛火等他,未有一日间断。
......
就算是一块冰,用心捂了十四年,也该化了吧?
却没想到,只换来他一句“不相干”。
短短几个字,咀嚼起来,让人舌尖苦,喉头也苦。
顾朝抱着盛姝锦离开,留下一句:“从今日起,姝锦住同晖院。”
同晖院是顾朝的住处,连我都不能轻易踏足。
如今却让盛姝锦直接住了进去。
他对心爱的姑娘,还真是大方。
我按下心口的悸痛。
在顾朝看不见的地方,盛姝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