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
若不是他的衣裳上还夹杂着点点烧纸后的烟火气。
我动了动唇,“为何七年来,殿下每到我生辰,都会去城郊祠堂?”
霍扶砚蹙眉,“习惯而已,况且母亲近日身体不好,只是祈福罢了。”
我敛眸,“只是如此吗?”
“自然。”
男人话语清淡,我的心头却泛起阵阵苦涩。
我本以为七年夫妻知无不言。
却从不知,每年我生辰,霍扶砚都去城郊饲堂祭拜他人。
今年更是带上六岁稚子,元儿,让他明白身世。
我喃喃,“王爷心中可曾有过我?若没有,为何不和离?”
霍扶砚一愣,问道,“什么?”
静默片刻,我偏过头,“没什么。”
他凤眸微瞥,审视的看了我几眼,“莫让我发现你在胡说。”
说完便抬手扣住我的腰身,将我半圈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一双手捏住后颈。
细密的吻让我快喘不过气,嘴角甚至泛起丝丝疼意。
我知道,这是他在警告。
心高气傲如霍扶砚,当年更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他,又怎会允许我和离。
半响,我推了推面前的人,轻声细语道,“妾身今日身体不适,恐给王爷染了病气。”
霍扶砚松手,给我理了理头发,“那你今日早些休息。”
他顿了顿,又说,“你这些时日带元儿辛苦了,过些日子立冬,我带你和元儿出去,给你补过这次生辰。”
我没说话。
直到门被轻轻关上,一行清泪才悄无声息涸灭在被衾上。
笠日,我让方嬷嬷替我传了些消息,寻些家世不显,为人恭良的女子,又将画像一一对比照看。
方嬷嬷奇怪,“夫人看这些女子作何?”
我目光不转,“我想替王爷纳一房妾室。”
方嬷嬷惊呆了,“夫,夫人说什么?”
霍扶砚尽管年近而立,可依然俊美无俦,加上身份尊崇,欲纳妾的消息放出去,仍有无数妙龄女子趋之若鹜,甚至有好些女子家世还不错。
我仔细挑选出几副女子画像之后,满意的点头。
方嬷嬷向外看了一眼,悄悄的关上门和窗户。
“小姐,不管你与王爷发生了什么,王爷心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