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后悔吧,追白鸢的人多着去了。
我苦笑,我当然知道追白鸢的人多着去了。
假少爷沈席登不就坐在门口的那辆宾利里吗?
没等我走出多远,就见白鸢上了那辆车。
五年前,我在国外偶遇白鸢,女神一样的人物倒追我,我居然真信了一见钟情的鬼话。
之后更是在她的撮合下,和假少爷成为朋友。
我以为我幸运,没想到却是五年前就设下的圈套。
只是现在无论他们设局多久,我都将是笑到最后的执棋手。
一路走到沈家,他们正设宴为假少爷沈席登接风。
门卫拦住我,要我出示邀请函。
手中的DNA报告成了我的通行证。
二十多年前,我妈的家族和沈家交恶,怀孕的她被娘家送往国外,生下我后难产而死。
之后,娘家更是将误以为是我的假少爷扣押在国外整整二十多年。
国内没人知道沈家少爷的长相。
主座上,刚从出差途中赶回来的沈先生热泪盈眶。
“你就是我的儿子?”
然而,在我开口回答之前,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走出:“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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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儿子。”养育我二十多年的保姆从一旁走出来,笑着朝我招手,“小铭,别闹,和妈回家,妈给你做桂花糕。”
自我懂事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对我笑。
二十多年间,每年沈席登生日,她都会做桂花糕给沈席登庆祝。
而我得在夜里偷吃沈席登的残羹冷炙才能果腹。
桂花糕是我难以企图的美味。
我曾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她从不给我做桂花糕,为什么她好像并不爱我。
现在,我知道原因了,也不需要这份虚情假意了。
见我无动于衷,她脸色微变。
“小铭,就算你能用少爷卫生间的头发做亲子鉴定,以后也会暴露的,别再错下去了。”
话音刚落,宾客便议论纷纷。
“怪不得穿的破破烂烂,原来是保姆家的癞蛤蟆。”
“为了飞上枝头,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种人必须严惩!”
“如果沈夫人泉下有知,知道有人在她忌日这天造次,恐怕得死不瞑目吧。”
话没说完,主座上的沈先生把酒杯砸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