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鸣泉许悦的女频言情小说《骤雨不终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未停即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男友用一条丝带绑住我,面前架起摄像机全程直播。“价高者,可以享用这个女人一夜。”我的眼泪是他的兴奋剂,他红着眼眶在我耳边低语:“这是你欠我的,南雅。”我知道他恨我在当年他家破产、父母双亡时解除婚约。后来,我家落魄了,他就囚禁了我母亲。威胁我做他一年的玩物,予取予得。可期限来临之时,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只说了一句:“她妈妈曾经也瞧不起我。”最后,我得到的只有一具母亲的尸体。顾鸣泉皱着眉:“大不了,我娶你算作补偿。”我只觉得讽刺,却说:“好啊。”他不知道,我快死了,寿命仅剩下七天。我决定死在婚礼那天。......母亲的尸体已经冰凉,可我却不愿意松开抱住她的手。顾鸣泉皱着眉,把我拉开。下一秒,许悦却上前猛地泼了一杯液体在我母亲脸上。母亲的...
《骤雨不终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前男友用一条丝带绑住我,面前架起摄像机全程直播。
“价高者,可以享用这个女人一夜。”
我的眼泪是他的兴奋剂,他红着眼眶在我耳边低语:
“这是你欠我的,南雅。”
我知道他恨我在当年他家破产、父母双亡时解除婚约。
后来,我家落魄了,他就囚禁了我母亲。
威胁我做他一年的玩物,予取予得。
可期限来临之时,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只说了一句:
“她妈妈曾经也瞧不起我。”
最后,我得到的只有一具母亲的尸体。
顾鸣泉皱着眉:“大不了,我娶你算作补偿。”
我只觉得讽刺,却说:“好啊。”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寿命仅剩下七天。
我决定死在婚礼那天。
......
母亲的尸体已经冰凉,可我却不愿意松开抱住她的手。
顾鸣泉皱着眉,把我拉开。
下一秒,许悦却上前猛地泼了一杯液体在我母亲脸上。
母亲的脸瞬间被腐蚀!
是硫酸!
“不!”
我眼睁睁看着生前最在意容貌的母亲死后却面目全非。
“对不起啊,还以为是水呢,一时手滑,都怪下人,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这里。”
“我要你偿命!”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顾鸣泉,冲上前死死咬住她的脸,撕扯下来一整块肉。
“啊!”许悦一声尖叫着倒地,顾鸣泉摁住我,“疯了你!”
“南雅疯了,来人让她清醒一点!”
几个保镖立刻牵制住我,甩了我十几个巴掌,直到我脸颊肿起。
我却只觉得划算,让许悦毁容来为我母亲赔罪。
可当天晚上,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母亲火化就被送上了手术台。
顾鸣泉面目阴沉,一字一句说着,“我说过,不许你再伤害她。”
我颤抖着摇头,“你要干什么?是她活该,是她先伤害我母亲!”
“那个老贱人死有余辜!”顾鸣泉死死扼住我的喉咙,“而你,要还给许悦一张皮!”
“不要!”我慌了,“我对麻药过敏!”
顾鸣泉皱起眉头,“你做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清楚呢?”
我死死拽着他的袖子,再也没有力气,只是不想再经历一遍活生生被剥皮的痛苦。
“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放过我!”
我的涕泪横流只换来四肢被狠狠捆住。
手术刀直接划过我的脸颊,血光四溅。
“啊!”
我声嘶力竭地痛喊一声就再也叫不出来。
在疼昏和疼醒之间无数次。
缝针时,我浑身颤抖着喷出一口血。
闭上眼前,看见顾鸣泉双目猩红向这边跑来。
“南雅!”
我死了吗,我要提前死了吗?
很久以前,我救下了一个被混混包围的老道士,他准确预言了我很多事。
还说我会在母亲离开人世的七日后也随她而去。
而我恨不得即刻就死。
可我还是睁开了眼,身边居然坐着顾鸣泉。
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思索了很久才开口:
“我明明让医生取的是你背上的皮,没想到他们擅作主张划破了你的脸。”
我盯着天花板,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但是已经全部无所谓了。
他不知道,上周他出车祸伤了胸口,是我为他植了皮。
背上的伤口都还没好透。
“杀了我吧。”
我满不在乎地开口,生命对我而言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何必等七天。
兰因絮果,我和顾鸣泉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我一步步退让,顾鸣泉只会无止境折磨我。
我以为有爱才有恨。
可从许悦回来后我明白了,他对我确实没有一点点爱。
许悦吃坏了肚子,说是我下毒。
顾鸣泉压着我灌下十包泻药,折磨了一夜。
许悦丢了项链,说是我偷的。
顾鸣泉如同绑螃蟹般,绑住我,将我手心打肿,让我喊了一万遍“我错了。”
现在就更不用提了,我再一次重复:“杀了我吧。”
顾鸣泉愣了很久,站起了身。
他的声音由近及远,“大不了,我娶你算作补偿。”
我愣了一秒,只觉得讽刺无比。
娶我?
可下一刻,我冷笑着回答:“好啊。”
如果能死在顾鸣泉的婚礼上,会不会也让他付出一丝代价呢?
他站在门口,背影只是僵硬了一瞬。
像是没想到我会答应。
门被关上,我也昏睡了过去。
梦里面是当年我准备去他家退婚的场景。
母亲握着我的手劝说:“真的要退婚吗?爸爸已经准备了十个亿为顾家解围了。”
我深吸一口气:“退!我亲自去退!”
“他爸妈刚去世,不如先帮他撑起顾家。”
而我只是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我不能说,不能说为什么我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这份痛苦只能我自己承受。
梦中,我对上了顾鸣泉那绝望的眼神。
他拉着我的裤腿哀求我不要抛弃他,而我只是甩给他一张信用卡:
“这钱够你去国外,重新开始。”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那目光狠狠刺痛了我。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眼前闪过几道黑影,还没等我看清,他们就狠狠将我拉了起来。
“你害得许悦小姐皮肤过敏了,你这个贱人!”
原来是顾鸣泉身边的保镖,他们狠狠扯着我的头发,把我从病床上拉下来。
“咔嚓”一声,我听到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然而这只是开始,我被带到一辆黑色轿车上,一路开到远郊。
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喊着:
“放开我,她过敏与我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车停了下来。
我被抓着头发甩到树上,绑了起来。
一个人手持火把,我惊恐大喊:“不要,你们要干什么?”
“许悦小姐正在急救,顾总让我们给你一个教训。”
“不——”
随着我的一声痛哭,他们在我腿上淋了汽油。
刹那间,火焰从我下身开始向上蔓延,钻心的疼痛传来。
直到我的裤子被烧光,他们才把水泼到我身上。
可这只会让我身上的烫伤变本加厉,而我已经彻底疼昏过去。
再次醒来,我还是在原来的房间。
如果不是双腿传来剧痛,我几乎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醒了?”顾鸣泉抓住我的手腕大声质问,“我已经说过要娶你了,为什么你还是要害许悦?昨晚是不是你跑进许悦的病房,摘掉了她的氧气?”
我虚弱地吐出:“我没有。”
我差点被烧死,怎么可能有力气去拔许悦的氧气。
“还在狡辩!不给你点教训,你总是学不乖。”
顾鸣泉举起一个陶罐,我霎时间明白了过来:
“不要!那是我母亲的骨灰,对不对?”
顾鸣泉只是勾起唇角:“现在知道害怕了?告诉你,晚了!”
下一秒,他当着我的面狠狠砸碎我母亲的骨灰罐。
一瞬间,骨灰漫天飞扬,我的心也随之碎成了一地。
许悦虚弱地依靠在房门处,喊了声:
“顾哥哥,我听说你们要结婚了。”
顾鸣泉身形一顿,扭头望过去,细声轻语道:
“我只是把她娶回家,当做宠物饲养,你不是一直很想养只大型猫咪吗?”
许悦灿然一笑:“那多谢顾哥哥疼我了。”
我被他们送回了家,腿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被病号服掩盖着。
顾鸣泉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
他和许悦坐在我面前亲吻着,逼迫我看这一场活春宫。
许悦看了我一眼,旋即亲在顾鸣泉脸上,顾鸣泉轻笑一声。
他们前面的挡板被放下,一时之间只剩下我们三人。
我闭上了双眼,然而顾鸣泉冰冷的声音却响起:
“愣着干嘛,还不拿水给我。”
我颤抖着拆开身边的包装,将水递给了他。
“南雅姐姐很羡慕吧?你不知道,顾哥哥真的很厉害。”
顾鸣泉只是箍住许悦纤细的腰肢。
伴随着许悦的一声娇笑。
眼角莫名滑下一滴泪。
车停了。
他端抱着许悦,用外套裹住她,朝别墅走去。
而我则被保镖扯着头发,拉到了泥土地上。
顾鸣泉对着保镖发号施令:“在她嫁给我之前,不允许她睡在床上。”
许悦朝我投来得意的一瞥,又搂着顾鸣泉的脖子说:
“顾哥哥,我的脸还在隐隐发疼,是不是她的皮肤太脏了。”
顾鸣泉神情一愣,又安排道:
“用冰水好好清洗她的身子,洗去她的污浊,免得脏了我顾家的门。”
我躺在地上,保镖拿着水管,狠狠冲刷着我受伤的脸和腿。
伤口因为接触到水而发白。
直到晚上,冲刷才停止。
不是因为他们累了,而是因为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泥土混着脏水渗入我的伤口。
而我却感到浑身发烫,难受不已,眼前似乎出现了父母的虚影。
他们向我招着手:“女儿,来吧。”
我缓缓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天空一道惊雷劈在了我身旁的那棵树上,一瞬间,那参天大树朝我倒来。
我躲闪不及,“砰”的一声,右腿被狠狠压住,我也彻底昏死过去。
“什么?截肢?不就是被树压了一下吗?”
“也罢,这样她就永远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会养她一辈子,这是她欠我的。”
好像是顾鸣泉的声音,可我却睁不开眼睛。
直到剧痛把我唤醒,我看着白大褂拿着如同斧子般的工具朝我的腿伸去。
“不——”
我的声音还没喊出,就再次疼昏了过去。
我昏迷了整整五天。
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般,我明明感觉到顾鸣泉在我旁边。
可等我再次睁眼,身边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许久,顾鸣泉似乎略带着痛苦的声音才在门口传来:
“你醒了?你的右腿因为被树砸到,已经截肢了。”
一瞬间我浑身僵硬,可又松了下来。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已经快死了。
我能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就如那个道士说的一样。
只是顾鸣泉又喊了声:“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
“明天吧。”
明天是我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天。
顾鸣泉皱紧了眉头:“这么赶,婚纱都来不及定。”
我勾起嘴角,只觉得好笑。
婚纱?他难道不是打算将我用丝带绑住,再以“猫咪”的形式送给许悦吗?
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只想立刻去死。
再次被带到顾鸣泉的家里,这一次我却没有被扔进地下室。
他像是捧着珍宝一般把我放在床上,又像是有些紧张,假惺惺地开口:
“医生说你身体还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
我如同提线木偶般任由顾鸣泉摆弄,一言不发。
突然,我猛咳两声,鲜血从嘴角溢出。
顾鸣泉立刻瞪大双眼,急忙请来私人医生。
医生紧皱着眉头:
“我知道南小姐和您的事,只是她的身体实在经不起折磨了。”
顾鸣泉背手而立于落地窗前,声音似乎有些微弱的颤抖,喃喃道:
“我没想害她,这都是意外。”
“请你务必治好她,我们明天要办婚礼。”
医生愣了一秒,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给我开了两剂千年人参。
是啊,家庭医生最清楚我的身体状况,早就药石无医。
他早就劝过顾鸣泉回头是岸,可每一次顾鸣泉都是同样的说辞:
“她欠我的。”
我闭上了眼睛。
过了很久很久,我感到身边的被褥被掀开一角。
是顾鸣泉。
我虚弱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却没想下一秒他竟然抱住了我,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看,现在不还是要嫁给我了吗?为什么当时要退婚呢?”
“为什么要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抛弃我呢?”
为什么呢?
我想告诉他真相了。
可意识已经飘远,第七天到了。
第二天,负责化妆的人来了,我却没有睁开眼。
顾鸣泉疯狂地推着我:“醒醒,醒醒!”
一滴水砸到了我的手臂上。
化妆师看清了我的脸色,惊恐地退后两步:
“先生,这位小姐好像死了。”
顾鸣泉愣了一瞬,猛然暴怒:
“你说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咒她的?她是我的妻子,她今天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挥手,几个保镖便把化妆师带了下去。
可无论再来多少人,我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终于,一直照顾我的家庭医生直直地跪了下来:
“顾先生,南小姐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不可能,她只是睡着了,你们这群庸医!”
顾鸣泉一声怒吼,抱起我就冲向医院。
我被推入了抢救室。
冰冷如熨斗般的除颤仪在我胸前疯狂按压着,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终于,医生走出了门外:“我们尽力了。”
话音刚落,顾鸣泉便跪在了地上。
医生拦住他:
“这是抢救室,请你冷静一下。”
我被推进了冰冷的太平间。
突然,我睁开了眼睛。
而另外一边,顾鸣泉瞪大了双眼。
“爸妈,你们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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