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贺灼从不碰我。
闺蜜劝我离婚,说不忍见我守一辈子活寡。
离婚当天,我却看见了弹幕。
女主别听那死绿茶的,她喜欢你老公,一直在你老公面前说你不喜欢他。
你离婚后,会被她卖到深山,怀孕十多次,流产九次,不到四十磋磨致死。
男主找了你一辈子,终身未再娶。
长嘴就要说出来啊,别演哑巴文学!
我愣住,在民政局门口拉住贺灼。
鼓起勇气问他:“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是资本家大小姐,三年前嫁给娃娃亲对象贺灼。
可他从不碰我,任由我守活寡。
罗雨是我奶娘小女儿,我和她打小一起长大。
她心疼我,劝我和贺灼离婚。
离婚当天,我拿着资料在民政局门口等贺灼。
“素素。”
贺灼声音从头顶砸下。
我抬头看他,这个结婚三年都没碰过我的丈夫穿着笔挺军装,领口勒出的喉结像柄上膛的枪。
他眼眶红得吓人,拳头攥得骨节泛白。
“非离不可吗?”他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我张了张嘴,突然看见几行半透明的字浮现在他肩头:
高能预警,女主快看弹幕!
罗雨撺掇你离婚是想自己上位!
千万别离!离了你会被卖到山里!
我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墙壁。
更多文字疯狂涌出来:
怀孕十多次,流产九次,生了七个娃,不到四十就死了!
男主会找你一辈子,终身未再娶啊啊啊!
“你......”我喉咙像被烙铁烫过,伸手拽住贺灼军装下摆,“你为什么不碰我?”
贺灼瞳孔骤缩,像被子弹当胸击中。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掌心温度烫得我发抖:“所以.......你是为这个要离婚?”
“不是你说.......”他喉结狠狠滚动,声音突然低得听不清,“不是你说不喜欢我这种大老粗?”
我脑子嗡地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
“结婚前一天。”贺灼突然逼近,我后背抵上冰凉墙面。
“你让罗雨来警告我,说要不是乔家被下放,你死都不会嫁给我这种粗人。”他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股烟草味,“还说等风头过了就离婚,让我别痴心妄想!”
我气得浑身发抖:“明明是你嫌弃我资本家出身,娶我不过是因为责任.......”
“放他娘的屁!”贺灼突然爆了粗口,一把抢过离婚资料撕得粉碎。
“我贺灼二十七岁当团长靠的是真刀真枪的军功!”纸片雪花般落在地上,他掐着我腰把我拎到跟前,“现在,回答我。”
他额头抵住我的,呼吸又重又急:“你当真没让罗雨传过那种话?”
“没有!”我指甲陷进他军装肩章,“她跟我说你嫌我出身不好,碰我都嫌脏......”
贺灼突然笑了,那笑容又凶又疼。
他单手解开风纪扣,露出锁骨上一道狰狞的疤:“看见没?这是出任务时挨的枪子儿。”
带着厚茧的拇指擦过我眼角,“可你刚才那句话,比挨枪子儿疼多了。”
什么情况?女主怎么长嘴了?!
这是不离婚了?
啊啊啊误会解开了!
女主别怕,男主的疤是为救群众伤的!
按头小分队在哪里!亲上去啊!
弹幕疯狂滚动间,贺灼已经拽着我往外走。
吉普车门摔得震天响,他倾身过来替我系安全带,鼻尖几乎蹭到我脸颊:“不离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