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菲菲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假千金诬陷入狱后,我成了调香大师后续》,由网络作家“且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林菲菲回来的那天,养母划破我的脸:“小偷就该有小偷的标记!”曾许诺我一生的未婚夫许宴踩断我的手指,将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戴在了林菲菲手上。“孟知意,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冒牌货,这枚订婚戒指你不配!”我跪在雨里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说是野种,命人生生把我打流产。而那无辜的胎儿竟被残忍地用作林菲菲专属香水的原料!后来,我被诬陷坐牢,身败名裂。三年后,我作为顶级调香师高调归来。调香大赛上,许宴冲上台,当众折断自己的手只为求我原谅。我轻笑:“一千万,买许总这只手彻底废掉。”......“啪!”一份冰冷的DNA报告狠狠砸在我的脸上。纸张边缘锋利,瞬间划破了我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疼。“孟知意,你就是个小偷!”养母孟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直...
《被假千金诬陷入狱后,我成了调香大师后续》精彩片段
真千金林菲菲回来的那天,养母划破我的脸:“小偷就该有小偷的标记!”
曾许诺我一生的未婚夫许宴踩断我的手指,将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戴在了林菲菲手上。
“孟知意,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冒牌货,这枚订婚戒指你不配!”
我跪在雨里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
他却说是野种,命人生生把我打流产。
而那无辜的胎儿竟被残忍地用作林菲菲专属香水的原料!
后来,我被诬陷坐牢,身败名裂。
三年后,我作为顶级调香师高调归来。
调香大赛上,许宴冲上台,当众折断自己的手只为求我原谅。
我轻笑:“一千万,买许总这只手彻底废掉。”
......
“啪!”
一份冰冷的DNA报告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纸张边缘锋利,瞬间划破了我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疼。
“孟知意,你就是个小偷!”
养母孟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是被保姆调包的假千金。
而真千金林菲菲,在我二十岁生日这天,上门说是我指使保姆干的。
我觉得荒谬,当时我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如何能做这一切?
可所有人都信了。
客厅里,那些平日里对我嘘寒问暖的亲戚此刻都嫌恶地看着我。
佣人们也远远站着,交头接耳,目光里满是鄙夷。
而许宴,我爱了十年、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正站在不远处。
他的身边依偎着楚楚可怜的真千金林菲菲。
“不,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我跪在地上,急切地挪动到许宴脚边,抬头看向他。
“许宴,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许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没有开口,微微皱了皱眉,眼里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林菲菲却在这时,怯生生地开了口。
“姐姐,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她抓着许宴的胳膊,怯懦地看着我。
“我只是想回家。”
多么讽刺。
她想回家,却还要将我变成一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谁是你姐姐?!”
孟夫人再次爆发,她猛地冲上来,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打得我头晕眼花,嘴角都流血了。
“你这个贱人生的野种,也配让菲菲叫姐姐?!”
她还不解气,目光扫到茶几上的水果刀,猛地抓了起来刺向我的脸。
“妈,不要!”
我惊恐地尖叫,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我下意识地看向许宴,他终于动了。
我心中燃起希望,以为他终究念着旧情。
下一秒,他一把抓住了我戴着订婚戒指的左手。
他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
“你一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戴着许家的订婚戒指?!”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咔嚓——”
钻心的剧痛从我的无名指传来。
他竟然生生踩断了我的手指!
我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许宴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他弯下腰,粗暴地从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上拿下了那枚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钻戒。
然后,他转过身走向林菲菲。
在林菲菲带着窃喜的目光中,他单膝跪地,将戒指温柔地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菲菲,从今天起,你才是我许宴唯一承认的未婚妻。”
他的声音温柔,与刚才对我时的冷漠判若两人。
林菲菲娇羞地低下头,声音轻柔却难掩得意。
“谢谢宴哥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她抬起戴着戒指的手,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眼里满是挑衅。
我的心头涌上一阵酸涩。
“把她扔出去!”
许宴站起身,看也没看瘫在地上的我,冷冷地对保镖下令。
“别让她肮脏的血弄脏了孟家的地毯。”
两个高大的保镖上前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架起我往外走。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
我被狠狠地扔在别墅门口,身体传来一阵阵剧痛。
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也隐藏了我的眼泪。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曾经以为是家的大门,心中只剩下哀伤。
我挣扎着从泥水中爬起来,踉跄着扑向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宾利。
我用还能动弹的右手用力拍打着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许宴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他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眉头紧蹙,不耐烦地开口。
“滚!”
“许宴!”我抓住车门,声音嘶哑地哀求,“你听我说,我......”
“孟知意,事到如今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他打断我,语气充满了嘲讽。
“不是的,我怀......”
“宴哥哥!”副驾驶座上传来林菲菲娇滴滴的声音,她探过头担忧地看着许宴。
“外面雨好大,姐姐这样会不会生病啊?”
她嘴上说着关心,眼底却是幸灾乐祸。
许宴立刻柔声安慰她:“别管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别污了你的眼。”
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许宴,我怀了你的孩子!”
许宴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他嗤笑出声。
“孩子?”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孟知意,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这种时候,还想用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来攀附我?我只会觉得恶心!”
我哭喊着,“你可以带我去做鉴定,求求你......”
“闭嘴!”许宴厉声打断我,“我嫌脏。”
他猛地升上车窗,还差点又夹到我受伤的那只手。
我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彻底绝望。
最后的意识里,我隐约听到林菲菲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宴哥哥,你看她,像不像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充满消毒水的房间里。
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我。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要做什么?”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一个医生按住我:“许总说了,这个野种不能留。”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对方手臂上划出血痕。
但我的反抗是徒劳的。
他们将我固定在手术台上,注射麻醉剂。
意识逐渐模糊,我好像听到了水声的声音。
“许总吩咐,要用水枪冲洗干净。”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麻药带来的混沌感,我彻底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小腹处传来阵阵绞痛,提醒着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林菲菲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组织状的东西。
她走到我的床边,得意地看着我。
“姐姐,你醒啦?”
她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
“你看,这是刚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好东西’呢。”
我的瞳孔骤缩,那是什么?
林菲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容越来越恶毒。
“医生说,胎儿的活性细胞是最纯净的。”
“用它做香水的原料,一定能让我名声大噪!”
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我红着眼睛挣扎着扑向她。
林菲菲后退一步避开了我,说出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这可是宴哥哥亲自同意的哦。”
“他说废物利用,也算是你和这个小孽种最后的一点价值了。”
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刺穿,变得鲜血淋漓。
巨大的痛苦加上药效,让我又晕了过去。
等到从医院出俩后,我随意找了一处廉价的出租屋养身体。
可当天下午,我的房间就被人暴力踹开。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嬉笑着闯了进来,为首的黄毛吹了声口哨。
“哟,这就是那个假千金?看着是挺惨,不过脸蛋还行啊。”
“大哥,林小姐说了,要‘好好招待’。”
另一个混混搓着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
他们一步步逼近,我惊恐地抓紧被单往后缩:“你们想干什么?滚出去!”
黄毛狞笑,“我们可是来‘疼爱’你的。”
我扑向手机想报警,却被一脚踹翻在地,手机也被踩碎。
“贱人,还想挣扎!”
我拼命挣扎嘶吼,可无济于事。
我像个破布娃娃被人撕扯。
突然,房门被推开,林菲菲一脸讥讽地走进来。
“孟知意,滋味如何啊?”
“林菲菲,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疲惫开口。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抢了我的人生就得付出代价!”
她轻笑一声:“孟知意,你刚刚那个的样子我都拍下来了哦。”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用高压水枪冲你的子宫还取胎儿细胞,不是宴哥哥命令的。”
“我就哄了他两句,他就让我自己看着办了。”
我气得浑身颤抖,想要把眼前的人给撕碎!
可我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死死盯着她。
“你简直就是恶魔!许宴知道你这么恶毒吗?!”
林菲菲脸色低沉,还想要开口,突然,房门再次被撞开。
许宴带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
混混们看到警察先是一慌,随即立刻指向我,哭喊道:“警察同志,是她让我们拍视频敲诈林小姐的。”
林菲菲瞬间变脸,扑进许宴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宴哥哥,我好怕啊。姐姐要是不想我回家,我走就好了。”
“但她竟然......竟然还找了人要欺负我!”
许宴紧紧搂住她,厌恶地看着我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张嘴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你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他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胸口。
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瞬。
许宴居然不信我!他甚至不屑于听我一句辩解......
他缓缓转过身,对警察说道:“警官,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意图不轨,我愿意出庭指证她!”
许宴和小混混的证词,加上林菲菲的“受害者”形象,让我毫无悬念地被定了罪。
蓄意伤害,敲诈勒索未遂。
我被判了三年,成了人人唾弃的阶下囚。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不是那个想害自己妹妹的毒妇吗?”
一个满脸横肉的女囚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眼神不善。
“听说还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活该!”
被白眼和欺凌是家常便饭。
我被打、被辱骂,被抢走本就少得可怜的食物。
我蜷缩在角落,像一株在阴暗角落里即将枯萎的野草。
直到那天,几个狱霸又把我堵在角落拳打脚踢。
“住手!”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阮情,和我同监室,却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几下干净利落的动作就将那几个狱霸撂倒在地。
狱霸们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想了想打不过她,最终还是悻悻地走了。
阮情扶起我,递给我一块皱巴巴却干净的手帕。
“谢谢。”我声音嘶哑。
“在这里,眼泪没用。”她淡淡地说,“想不被欺负,就要自己站起来。”
后来,我们渐渐熟悉了。
在一个放风的午后,她看着铁丝网外的天空,第一次对我敞开了心扉。
“你知道林菲菲吗?”她突然问。
我浑身一震,猛地看向她。
阮情苦笑一声:“看来你也认识她。”
她告诉我,她曾是国内最有前途的调香师,而林菲菲,是她最信任的徒弟。
“她偷了我的香方,我最重要的作品‘镜花水月’,反过来说是我剽窃她。”
阮情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刻骨的恨意,“她不仅毁了我的事业,还买通了人,把我送进了这里。”
原来又是一个受害者。
“你想报仇吗?”阮情坚定看着我。
“想!”我咬牙切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可以教你调香。”阮情说,“用你的恨,去创造有力量的香水。”
于是,我在牢房里,开始了我的调香之路。
随着阮情的教导,我的调香技术变得越来越高超。
出狱前夕,狱警递给我一个匿名包裹。
里面是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一段视频。
林菲菲穿着洁白的婚纱,对着镜头笑。
“孟知意,我和宴哥哥结婚了。”
“这婚纱好看吗?是用你的骨髓干细胞染的,是不是很漂亮?”
她笑得人畜无害,但眼中满是狠毒。
我捏碎了手中的水杯,碎片扎进手心,鲜血直流,我却感觉不到疼。
阮情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急,我们的机会快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