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
“哗——!”
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
质疑宰相?
直指真凶另有其人?
这韩峻疯了不成?!
公孙贺猛地直起身,须发微张,怒视韩峻,厉声喝道:“韩峻!
朝堂之上,陛下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污蔑大臣!
你有何证据?!”
“证据?”
韩峻面对宰相的怒火,毫无惧色,声音反而更加清朗,“臣自然有!
而且,足以让真凶无所遁形!”
他霍然举起右手,手中紧握的,正是那块冰冷沉重、刻着玄鸟图案的令牌!
那幽暗的红宝石鸟眼,在殿内光线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陛下!
诸位大人请看此物!”
韩峻的声音响彻大殿,“此乃河湟押运军械偏将赵通,临死前托付其妻保存之物!
赵通因知晓军械被秘密截留之内情,遭人灭口!
此令牌,正是幕后主使用以号令其党羽、掌控秘密转运之信物!
令牌背面——”韩峻将令牌翻转,将那深入牌体、笔锋凌厉的篆书“賀”字,高高举起!
“——刻有一个‘賀’字!
当朝之中,以‘賀’为名,且有此能量者,唯有一人!”
韩峻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死死钉在脸色瞬间剧变的公孙贺身上!
“血口喷人!”
公孙贺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厉声咆哮,“此物必是你伪造!
意图构陷本相!
陛下!
韩峻居心叵测,其罪当诛!”
“伪造?”
韩峻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徐衍那封亲笔信,双手高举,“那请陛下与诸位大人再看此物!
此乃太卜令徐衍亲笔所书!
信中明言:‘谶语非虚,戾气所指,非锋乃贺!
’徐衍自知罪孽深重,已畏罪潜逃,但其亲笔指证,铁证如山!
他正是受你公孙贺指使,故意曲解‘玄鸟’为霍锋,行嫁祸之事!”
“徐衍之信,焉知不是被你胁迫所写?!”
公孙贺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声音已明显失去了底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他下意识地将手拢入袖中,似乎想握住什么。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韩峻和御座上那双穿透冕旒的锐利眼睛!
“胁迫?”
韩峻步步紧逼,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公孙贺拢入袖中的手,“丞相如此急于否认,甚至不惜诬陷本官胁迫徐衍,莫非是心虚?
您袖中所藏,可是那枚开启密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