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现场演示专利的实际应用场景。”
他的话语像精准的手术刀,剖开对方的虚张声势,每一个数据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逻辑。
景行靠在椅背上,看着沈翊在光束中挺拔的侧影——作为Beta,他无法像Alpha那样用信息素施压,却总能用绝对的理性和准备充分的资料,在谈判桌上筑起最坚固的壁垒。
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七年。
景行记得第一次带沈翊参加谈判时,对方那个资深Alpha高管故意释放浓烈的雪松信息素施压,年轻的沈翊指尖攥紧了文件,指节泛白,却依旧用平稳的语调读完了整整二十页的项目报告。
事后景行问他是否不适,他只淡淡道:“Beta的职责是用逻辑对抗情绪,信息素干扰不了数据。”
此刻会议室里,M集团CEO的信息素已化作实质的压迫感,空气里弥漫着成熟Alpha的攻击性气息。
景行注意到沈翊放在投影设备上的手背,青筋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那是Beta面对高强度信息素刺激时的生理反应,但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颤抖:“……所以基于专利壁垒和技术领先性,我们的心理价位是每股35美元。”
“不可能!”
安德森先生猛地拍桌,虚拟形象都跟着晃动,“景总,你这是漫天要价!”
景行刚要开口,沈翊忽然向前半步,恰好挡在他与屏幕之间。
这个动作带着微妙的保护意味,让景行挑眉。
沈翊却仿佛未觉,只是从文件夹里抽出最后一份文件:“安德森先生,这是我们昨晚收到的另一份邀约意向——来自硅谷的Astra基金,他们对我们的芯片专利开出了每股38美元的报价。”
谎言。
景行心里清楚,Astra基金的邀约三天前就被沈翊压下了,因为对方附加了苛刻的技术共享条款。
但沈翊说这话时,眼神坦荡得像在陈述事实,甚至还将文件转向屏幕,让对方看清那伪造得足以乱真的邮件截图——右下角的时间戳精确到秒,发件人邮箱后缀毫无破绽。
安德森先生的信息素骤然一滞。
沈翊抓住这个间隙,语速加快却依旧清晰:“考虑到贵司的诚意,我们愿意给出48小时的独家谈判期。
如果超时……”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