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风,你若走了,我便与你和离,这侯爵之位,落不到你头上。”
江凌风一怔。
宴清欢有些得意,冷笑着说道:“你不过是庶子罢了。”
“侯府中那位嫡母,并非你的生身母亲。”
“我腹中的胎儿,可以是你的儿子,也可以过继给你亡兄。”
“你若听我的,我可以让你有荣华富贵。”
“你若胆敢去找那个贱女人,我就禀告母亲,让我将来的儿子袭爵。”
“而你,你永远是庶子!”
江凌风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宴清欢:“原来,你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吗?”
“真正的你,竟然满腹心机?”
宴清欢已经彻底撕下了伪装,她冷冷的说道:“江凌风,你不过是帮着侯府延续香火的工具罢了。”
“是我念着往日情分,求了母亲。”
“她答应让你我成婚,让你袭爵。”
“江凌风,你若想保住富贵,就忘了那个贱女人。”
“否则……我会将你打回原形。”
江凌风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宴清欢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便对了,只要你肯回头,我依然可以与你举案齐眉。”
她话音未落,江凌风忽然重重打了她一个耳光。
宴清欢捂着脸,疯狂的吼道:“你敢打我?
你一个庶子,你竟然敢打我?”
江凌风咬着牙说道:“我早该看清了你。”
“我们两个青梅竹马,幼年时候,便有婚约。”
“可长大成人,你发现我是庶子,无法袭爵,便立刻将我抛弃,向我嫡出的兄长投怀送抱。”
“可惜我猪油蒙了心,被你一再诓骗。”
“我竟然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舍弃了白月。
我真是悔不及当初。”
江凌风狠狠剜了宴清欢一眼,翻身上马,毫不留情的向城外奔去。
宴清欢站在小院中,指甲扎破了手心。
半晌之后,她咬牙切齿的吩咐小厮:“把这里给我拆了,片瓦不许留!”
我带着女儿,在路上颠簸了一个月。
中途食宿的时候,我听到了关于江凌风的不少传言。
据说,大婚当日,他失魂落魄。
根本没有进洞房,便丢下宴清欢跑了。
宴清欢在家中大发脾气,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现在,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已经成了京城笑柄。
我默默的听着这些消息,无动于衷。
与我有何相干呢?
我和江凌风,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终于到了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