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电话那头声音急切:“柳总,季先生又犯病了,您不在身边,他抑郁症很严重,已经开始出现躯体化,不吃不喝了!”
“好,我马上过来。”
柳梦雪挂断电话,正要离开,却想起刚才我话没说完。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小暖她怎么了?”
“算了,肯定又是向我转达那些矫情话,三天后我来接你们,记住,她必须参加!”
<柳梦雪走了,因为担心季白甚至不肯再多问一句女儿。
呵,也好。
三天后,你我再无瓜葛。
第五天,我去派出所销了小暖的户,带了她的骨灰回家。
季白发了朋友圈,柳梦雪带他去了长白山,他们搀扶着登上顶峰,在雪中写下两人要永远爱一起的字样。
他知道爬山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而柳梦雪一次都没带我去过。
第六天,我在家烧掉柳梦雪送我的所有礼物,热恋时亲手织的围巾和手套,诉说着她曾经对我的认真和现在的敷衍。
季白又给我发了消息,他们去了寺庙,一步一跪首求了永结同心的姻缘。
许愿签上,柳梦雪只写了一句话:惟愿阿白身体健康,万事顺遂。
只字未提女儿与我。
第七天,我带好所有行李,留下一纸离婚协议,正准备登记时,收到了柳梦雪的消息。
我今晚回来,下飞机后就去接你和小暖,乖,别怄气,实在是工作抽不出身。
明天典礼很重要,先带你们去试礼服。
我微微一笑,瞥了眼上一秒季白发给我的两人亲密照,他右手上的戒指是跟我的同款。
拔掉电话卡扔进垃圾桶,捧着女儿的骨灰,登上了去往B城的飞机。
我的身份信息全都被楚言抹除了,就算是她专门找人调查,也查无此人。
柳梦雪,永别了,你休想再找到我和女儿。
我一直没回柳梦雪的消息,这让她平静的心莫名变得慌张。
就在快要抵达S城时,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一痛。
就像是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身体提前做了预警。
所以刚下飞机,她破天荒拒绝了季白求她陪自己的请求,匆忙赶回了家。
推开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里屋的灯开着,也没闻到饭香,更没看到守在门口等待的我。
要知道以往她出差,无论多晚,我都会等她,还会煮一桌子她最